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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打入冷宫的第三日,宫人去送早饭时,发现她已被人劫出冷宫,不知所踪,一起消失的还有忠仆碧儿。
据说父皇在御书房发了好大脾气,将看守冷宫之人全部处死,以儆效尤。
“殿下,到您了,想什么呢?”
良娣用胳膊肘轻碰我,催促我出牌,我回过神,将牌摊开,“输了,给钱。”
三人将牌推倒,不情不愿地洗牌,“殿下每次召我等来,次次都赢钱,臣妾等就这点微薄的俸禄还输光了。”
“干的还是提溜着脑袋的活,哪天您的身份瞒不住了,我们可都要陪葬。”
三个女人一台戏,古人诚不欺我。
“好了,还给你们就是。”
在东宫待这么久,竟还如此小家子气,当真不像是我的人。
“好好伺候孤,日后封你们为贵妃。”
“封贵妃是要有子嗣的,像您行一样。”
三年前,其他几位皇子皆有了妾室,只有太子我清心寡欲,如同鸿胪寺中吃斋念佛的和尚一般。
母后怕我遭人非议,将自小服侍我的三个婢女抬了做太子良娣。
自此,每次侍寝我都召兴这三人,那会外头都在说太子威猛,一次召三人。
只是,确如二皇弟所说,实则在推牌九,否则长夜漫漫,四个女人围坐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只是苦了我那二弟费尽心思来屋顶听墙角,我还得提前设计好适合他的机关,让他觉得太子的才智也不过如此。
“殿下,您说那位裴相,真会为你所用吗?”
知春一听我愿将赢来的银钱归还,迫不及待地将银子一一放入钱袋,顺手将我面前遗漏的几枚铜板也划拉过去。
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可能会吧。”
会吗?
那日裴沅奉旨给我验身,一开始我就暗示过,可他却像听不懂一般,朝我作揖,“殿下,臣都懂,得罪了,只要臣验过之后必定还殿下一个清白。”
还你个猪脑子,我都好声好气说孤有难言之隐,裴相可否帮孤这一次?
谁知他义正严辞、面不改色,“无碍,若是殿下有那方面的问题,臣会寻良医来未殿下诊治。”
说罢便伸手朝我腰下探过来,仓皇失措间,裴沅不小心碰到了我胸前,当即他便收回手,面色羞愤赧然,“殿下,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