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状元典妻后,她二嫁侯门杀疯了

被状元典妻后,她二嫁侯门杀疯了

作者:稀饭放糖
时间:2025-01-01 13:17:38
状态:连载中
标签: 侯门 二嫁 状元
简介: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古代言情小说,但《被状元典妻后,她二嫁侯门杀疯了》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诸葛鹤轩踢散脚下小了一圈的脚印:“不必,他们才是正经夫妻,但若是在租期内给我戴绿帽子,就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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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乡野村妇,以为爬了世子爷的床,就是主子了吗?你比府里的丫鬟都下贱。”

“谁让你出去乱跑的?”

王嬷嬷拿戒尺指指花月和花漾:“按住她,今日的罚,她必须受。”

花月犹豫着不敢上前,陆幼菱是夫人专门找来为世子生儿子的。世子久病,大夫说活不过半年了。这陆幼菱要是被打出个好歹来,还怎么给世子生孩子。

王嬷嬷见花月和花漾站着不动:“怎么,你俩想和她一块儿挨打吗?”

花月身子一哆嗦,轻轻抓住陆幼菱的左胳膊,花漾见状,上来抓住陆幼菱的右胳膊。

诸葛鹤轩站在浴墨院门外,静静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谈承小心询问:“世子,要不要我进去救她。她要是受伤,还怎么帮您生孩子。”

诸葛鹤轩如墨的眸子直视前方,眼神空洞:“不必了,季芙不会让她生下我的孩子的,她死是迟早的事。”

“季芙用来羞辱我的工具,让她们自己斗去吧。”

诸葛鹤轩虽然快死了,但多的是想攀附忠义侯府的人,愿意把女儿嫁过来,大夫人偏出了馊主意,打着为诸葛鹤轩好的名义,找了孕婆来。

整个京城早就传遍了,大家大牙都要笑掉了。

“啪、啪、啪······”

陆幼菱扯着嗓子,哭的呼天抢地。

“世子救命!世子救命!”

陆幼菱扯着胳膊使劲儿往后缩,期望诸葛鹤轩能够听到她的求救声。

花月状似无意的说:“世子一早就出去了,看时辰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王嬷嬷放下戒尺。

诸葛鹤轩再不得侯爷宠爱,也是世子,当世子面打世子的人,总归是不妥。

王嬷嬷只得放狠话:“再敢出去乱跑,我就真的打死你。”

王嬷嬷端起避子汤,递给陆幼菱:“喝了!”

陆幼菱皱起眉头,这味道很熟悉,是避子汤,她以前给她大嫂熬过。

她惊讶的抬起头,她是大夫人找来为世子生孩子的,大夫人怎么又让王嬷嬷送避子汤过来?难道她根本不想让世子有后?

王嬷嬷见陆幼菱不动,捏住她光洁的下巴,就要往她嘴里灌。

陆幼菱紧闭着嘴,挣扎间,眼睛余光看到了门口飘荡的黑色衣角。

“这可是上好的保胎药,大夫人花重金从名医那里求来的,给我喝!”

花月和花漾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手滑摔倒在地上。

陆幼菱得了自由,一拳打翻王嬷嬷手里的避子汤,飞奔向门口,一脸惊慌的钻进诸葛鹤轩的怀里。

诸葛鹤轩只感觉一阵香风袭来,然后就是一个温暖的身体贴在他身上。

他闻着熟悉的气息,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脸不自觉红了几分。昨夜虽然有药物作祟,但也有几分原始的冲动。

谈承抬头看天,眼睛到处转,就是不敢往诸葛鹤轩身上看。

诸葛鹤轩伸手去推陆幼菱,却因为久病,毫无力气。

陆幼菱感觉出来他的抗拒,抱得更紧了:“世子,王嬷嬷逼我喝避子汤,我不要喝,我要给你生孩子。”

诸葛鹤轩脸更红了,马但上恢复如常:“松手,否则我就让谈承砍断你的手。”

陆幼菱吓了一跳,这才嘟着嘴松开手。现在不让抱,那就晚上抱,一直抱到怀上孩子。

王嬷嬷听到陆幼菱提到避子汤,心提到了嗓子眼,暗忖世子一向不爱管闲事,应该不会为一个孕婆出头。

王嬷嬷福身行礼:“世子爷,老奴奉大夫人的命给陆幼菱送保胎药,并不是什么避子汤。”

诸葛鹤轩瞟一眼地上的药汁,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王嬷嬷,也没管陆幼菱,往屋里走。

王嬷嬷得意一笑,就知道世子不会管她。等拿了新的避子汤来,再给她灌下去。

陆幼菱生怕王嬷嬷再收拾她,紧跟在诸葛鹤轩身后。

诸葛鹤轩走到汉白玉石桌旁时,陆幼菱扭头瞟一眼还未走的王嬷嬷,眼珠子一转,脚下不稳,细腰一弯,往前扑倒在诸葛鹤轩背上。

诸葛鹤轩身子一歪,他的眼睛扫到粉彩朱雀纹茶壶时,就明白陆幼菱想干什么。他飞快松手,陆幼菱倒下的瞬间,碰倒了放在石桌边缘的粉彩朱雀纹茶壶,茶壶咕噜噜滚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里边的金瓜贡茶露了出来。

王嬷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以为自己在府里有几分地位,喝口茶,世子不会把她怎么样。

金瓜贡茶是贡品,侯府除了侯爷、大夫人、世子、老夫人,其他人都没资格喝。

大夫人、老夫人屋里的金瓜贡茶都是侯爷得了皇帝赏赐,分给她们的。诸葛鹤轩的金瓜贡茶,是他外祖父给的。

王家在云州有三十座茶山,金瓜贡茶每年除去进贡宫中,最多能余下半斤,这半斤一颗不少的,送到诸葛鹤轩手里。

诸葛鹤轩意味深长的看陆幼菱一眼,还算聪明,知道逼着我给你撑腰。

诸葛鹤轩问花漾:“谁喝了我的金瓜贡茶?”

不等花漾回答,王嬷嬷先低头认错:“世子,实在对不住,是老奴喝的,老奴足足等了陆幼菱半个时辰,口渴的很,就让花漾给我泡了茶,这茶我在大夫人屋里也常喝。”

说是道歉,王嬷嬷背却挺的笔直,眼里毫无惧色,意思是大夫人允许她喝。

“你倒是会喝,我屋里总不过半罐金瓜贡茶,你喝的还挺顺口。”

“谈承,掌嘴。”

王嬷嬷这些年在府里作威作福,从没人敢罚她,她立马急了。

“世子,我可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你要是为了一壶茶,就罚我,大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诸葛鹤轩闻言,即将迈进屋子的脚又缩了回来:“侯府的下人竟敢威胁主子,我这就去问问父亲,看母亲是怎么管理侯府的。”

王嬷嬷一听要闹到侯爷面前,慌忙跪下:“世子,都是老奴的错,求您不要闹到侯爷面前。我自己掌嘴。”

季芙的父亲只是正九品太常寺汉赞礼郎,季芙成了正妻,她父亲才沾光,如今做到了从六品光禄寺署正。

季芙坚决不敢惹忠义侯。

王嬷嬷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巴掌声也就比蚊子嗡嗡声大一点。

谈承看王嬷嬷巴掌打的虚,上前卯足了劲儿,一巴掌把王嬷嬷的脸扇的转了半圈。

“嬷嬷不舍得下手,我帮你打。”

王嬷嬷转过来脸,鼻子嘴角都滑下来一道鲜血,疼得眼泪止不住的流。

“谢,谢世子教导。”

诸葛鹤轩挥挥手,王嬷嬷立马爬起来跑了。

一出浴墨院,王嬷嬷抬头阴狠的看着浴墨院的牌匾:“暂且让你嚣张半年,半年后,侯府的世子之位,就是我们二公子的了。”

诸葛鹤轩瞟一眼躲在自己背后,得意的昂着小脸的陆幼菱。

“谈承,她打破了我的粉彩朱雀纹茶壶,让她照价赔偿。”

陆幼菱刚才只想着报仇,根本没想价格的事,只看茶壶上惟妙惟肖的朱雀,就知道茶壶不便宜。

陆幼菱哆嗦着嘴唇,舌头都捋不直了:“多,多,多,少,钱?”

花月脱口而出:“粉彩朱雀纹茶壶带四个杯子是一套,茶壶坏了,四个杯子也就没用了。一整套,一百两。”

陆幼菱两眼一黑,一天时间,负债五十两,这到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她的人生宗旨,可以要她命,不可以要她的钱。

陆幼菱狗腿的抱住诸葛鹤轩的胳膊:“世子,咱俩可是睡一张床的关系,不就一个茶壶,还是算了吧!”

诸葛鹤轩脸又红了,他真不知道陆幼菱是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的。

他心里嫌弃,嘴却不自觉放软了:“给你打个折,六十两。”

陆幼菱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加上苏故答应明日给她的五十两和她自己的存款,刚好六十两。

陆幼菱又想往诸葛鹤轩身上贴,诸葛鹤轩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你是望香楼里的妓女吗?这么喜欢往男人身上贴。”

一向柔弱的,风都能刮倒的世子,竟然把陆幼菱掐的翻了白眼。陆幼菱抓住诸葛鹤轩的手,觉得自己似乎见到了阎王。

在陆幼菱即将被掐晕的时候,谈承出声:“世子!”

诸葛鹤轩松开手,又恢复了柔弱样。

陆幼菱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疯狂咳嗽。道貌岸然的家伙,昨夜要个没完,现在装什么清高。要不是为了早日生下孩子,离开侯府,我才懒得讨好你。

诸葛鹤轩坐在梨木镌花椅上:“七十两,不够我还能加。”

陆幼菱赶紧摆手:“六十两,六十两,不讲了。”

花月当即伸出手:“拿钱来吧。”

陆幼菱哭丧着脸,从荷包里拿出十两碎银,依依不舍的递给花月:“现在只有十两,剩下的五十两,我慢慢还。”

花月看一眼诸葛鹤轩,见他没反应,便收了银子,不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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