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和首长假结婚后,他当真了》这本小说真的很好看。喵喵来吃糖的写作文笔也很好,全书精彩,很值得推荐。陆锦年赵远征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又回来了,那男人可贼了,他肯定在这镇上有熟人,知道锦年妹子生了个带把儿的,立马就跑回来。又是送吃的又是……
苏锦年趁天黑,前面王翠翠和王铁柱都没有回头看,闪身进入空间。
空间里温暖如春,空气清新宜人,躺在软茸茸草地上,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她就想一直躺在这里,不出去了。
没能如愿,刚舒服得两下,隐约听到王翠翠的喊声,苏锦年赶紧闪出空间,从被子里伸出脑袋:“怎么了翠翠姐?”
王翠翠指着前方高兴道:“妹子,过了那道坎儿就上公路,骡儿跑起来,很快就到农场啦!”
“好、好的!”
可能是喝了营养液,苏锦年精神很多,牙齿不打架了,说话溜顺。
然而高兴不过三秒,猛地一个大震动,车身摇晃着倾倒,苏锦年连人带棉被滚落到路坎下!
一切发生得太快,苏锦年都反应不过来,这也是刚刚得到空间,还没用惯,不然就直接闪进空间了。
王铁柱和王翠翠也摔到地上,两人连忙爬起来,王翠翠赶紧来扶苏锦年,王铁柱一边喝骂骡子,一边查看车,惊叫道:“完了,轮子掉石缝里卡死了,这车怕是走不了啦!”
苏锦年只觉一阵透心凉,她腹中剧痛,底下一股热流涌出,是羊水破了!
这荒郊野外没有人家,距离农场还很远,车坏了她又走不动,怎么办?
王翠翠知道苏锦年羊水破了,也吓得不轻,赶紧把王铁柱叫过来,姐弟俩用棉被裹着苏锦年,一个背一个扶,先把她弄到公路上。
这年代的公路可没有柏油,全是碎石子铺的,走在上面咯得脚底疼,嚓嚓作响。
把苏锦年放在公路上,王铁柱又跑回去整骡车,他想再努力一下,看能不能凑合拉走,哪怕只能坐苏锦年一个人也行。
苏锦年坐在公路边,脑子急转想着办法,王翠翠忽然拍手大叫起来:
“是汽车!那边有汽车过来了!妹子有救了有救了!”
苏锦年抬头看,果然见远处有两束灯光时隐时现,很快,灯光转过前面弯道,直直照射而来,同时也听见汽车声响。
王翠翠等不及地跑到路中间,不停挥手。
汽车被拦停,是个吉普车,驾驶位车窗拉开,一个男人沉稳的嗓音问道:“什么事?”
王翠翠冲过去:“同志,同志!我们是王家村的,我妹子眼瞅着要生娃,可半道骡车坏了......求求你帮忙,送我去前面农场卫生院好吗?好心的同志,谢谢你啦!”
这时王铁柱也跑过来,喘着气和他姐一起求人:“骡车翻了,轮子掰断动不了,这女的摔地上肚子都破了......两条人命哪,同志你帮帮忙吧!”
王翠翠给他弟一肘子:“边去!不懂别瞎说,妹子肚子没破,是出水了,水一出来就得生娃,超过时辰不生,娃在里头会憋死的!”
那司机听了这话,不再犹豫,只简短一句:“上车!”
苏锦年听到人家肯拉她去医院,顿时松一口气。
然后她就像一捆柴禾,被王铁柱和王翠翠一人一头,抬着塞进车里。
她下身湿哒哒的,这时候也顾不得弄脏车子——应该也脏不了,有棉被隔着,她还裹在棉被里的。
王翠翠挽着个包袱跟上车,和苏锦年坐在后座,车里没其他人,很宽松。
司机见王铁柱转身跑开,问道:“她丈夫为什么不去?”
王翠翠忙说:“那不是,那是我弟,我这妹子......她男人死了!”
苏锦年无语,心说姐你可以不解释的,**子还没男人呢怎么就死了?
吉普车原地掉头,好心的司机急人所急,猛踩油门,车速不是一般的快。
王翠翠不停向司机表示感谢,又问他叫什么名字?哪个单位的?等忙完了这个一定要上门去好好感谢感谢。
司机不是多嘴的,只专注开车一声不吭,等她说完就回两个字:“不用。”
王翠翠抻着脖子朝前窗看看,忽然拍腿大叫:“哎呀完了完了!大兄弟你咋开这么快,都过去了......去农场应该往那条路,你你你忘记拐弯啦!”
司机顿了一下,慢慢减速:“是去牛背山农场?我以为你们要去镇上卫生院。”
苏锦年忙接话:“对的,同志,我们就去镇卫生院,不要回头了!”
汽车继续前行,王翠翠问:“妹子你......”
“姐,我们农场,有一段泥土路坑坑洼洼不好走,去镇上都是平路,按照这位同志的车速,可能去镇上还要快些,用不了多久就到镇上,我能坚持。”
“那、那行吧。”
到了镇上,那位司机问卫生院在哪个方位,王翠翠指路,车子直接开进卫生院。
卫生院没院门,三排房子围着三面,中间是个挺宽敞的院子。
已入夜,天气又冷,各屋门都关着,外头只亮着盏暗淡路灯。
司机摁两声喇叭,就有一扇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姑娘,应该是值夜班的,高声问:“咋回事啊?”
王翠翠急忙下车喊道:“医生,医生,我妹子要生了,水都流光了......”
女医生一听,转身走到另一扇门前,边敲边喊:“黄姐、黄姐!来了个产妇,羊水破了已经流光了!”
屋门打开,出来个中年女医生,一边披上白大褂一边指挥:“快,把产妇送到产房!小李,做好准备!”
“哎!”小李医生麻溜跑了。
苏锦年此时已经痛得浑身颤抖,她咬紧牙关想挣扎下车,无奈身子沉重根本不听指控。
王翠翠奔忙一晚上,到现在也累了,抱不动她,只能尽力搀扶。
那位司机下车,过来一把抱起苏锦年,送去产房。
苏锦年手臂搭上司机肩膊,入目是深色衬衫,外罩黑色皮衣。
鼻尖闻到一股血腥味,苏锦年楞住:自己好像还没有流血吧?难道是,他流血了?
去产房要走上十几个台阶,门边堆放着不少杂物,司机脚被拌了一下,直接单膝跪倒,苏锦年却没受什么影响,他双臂抬高,抱得很稳。
黄姐喊着:“哎呀你当心点儿,别摔着你媳妇和孩子了,快快快抱上产床!”
屋里灯光明亮,苏锦年这才真正看清了救她于危难的好心人。
他很年轻,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冷白皮,五官俊美,穿黑色皮衣,戴一顶鸭舌帽,压低的帽檐下,一双眼眸锐利深邃,让他看起来疏离冷淡,生人勿近。
小李医生协助,司机将苏锦年放在产床上,转身就走了出去。
苏锦年一声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接下来的生产过程,是一波三折险象环生。
苏锦年被查出胎位不正,幸好黄姐经验丰富,有一手祖传矫正转胎手艺,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引导,总算是正了胎,黄姐又费了一番功夫才催生出来。
苏锦年承受的疼痛自不必说,但当孩子终于生出来,那一刻的轻松、喜悦、庆幸、感恩,种种感受,真的是刻骨铭心!
产房里响起嘹亮的婴儿啼哭声,窗上已透进黎明晨晖,苏锦年喝了几口红糖水,放心地昏睡过去。
作者:二月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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