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喵喵的《少帅错认白月光》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沈玄艺萧济时,讲述了:康从南露出了不悦:【玄歌,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活着。我很喜欢你,所以,我想让你来选择怎么让少帅去死,你愿……
我遇到了我的老主顾,康从南,康司长。
他还是像三年前一样,坐在晦暗不明的角落,冲着台上的我招手。
我扯着职业的微笑,扭动着腰向他走去。
【康先生,上次见面我的话说的太早了,现在倒是有些打脸了。】
然后哈哈干笑了两声,将他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微笑,然后示意我坐在他身旁的空位。
我边喝酒边对着儒雅安静的他倒起了苦水,从我如何救出了萧济时到他如何将我赶出了门,都说了一遍。
然后抹掉眼泪,等着他嘲笑我凄苦不堪的人生。
但是他只是一直微笑,笑容里有些许的心疼,我以为自己恍惚看错了。
他对我说:【我只关心你过的好不好。】
我噙着笑问他:【那你觉得我过得好吗?】
他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这个康司长身居高位,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必盯着我不放?
我将疑惑问出了口,得到的回答是:【你和我见过的其他女子不一样。】
【你知道活着很重要,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我听得稀里糊涂,云里雾里。
【玄歌,我可以带你走,离开这个地方,只要你愿意。】
这是今天第二个人对我这么说了。
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回答,摇了摇头。
他让我再好好考虑考虑,我则调笑他:【难道你就喜欢我这种娼妇?】
他说:【我不在乎。】
【康司长,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外面好姑娘多的是,今天的酒我请了。】
然后我又扭着腰身,挂上假笑,上台继续唱着我的独角戏。
夜晚,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为何,总是想起萧济时。
想起他叫我的那声【阿玄。】
也想起了他骂我是娼妇。
怕什么?娼妇也做实了,少帅夫人也不做了,脸面都不要了,我还怕什么?
想他,那就去看他。
于是。
我又站在了少帅府门前,我叫嚷着沈玄艺给我开门。
动静之大,门口路过的人都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姐姐沈玄艺最在乎面子,她赶紧命佣人给我开门,让我进屋内说话,不要在外面大喊大叫。
熟悉的客厅里,熟悉的人。
姐姐在沙发上对我怒目时,萧济时也下了楼,看样子,像是要外出工作。
我对着姐姐沈玄艺理直气壮地伸手:【把猫还给我。】
我不敢直视萧济时,也不敢说我是来看他的。
人这一到真正见面的那一刻,明明刚刚还壮如牛的胆子,马上就泄气了。
姐姐瞅我一眼:【沈玄歌,你可真是下贱到了极点。大早上在外面给我丢人,就是为了拿那只破猫。】
萧济时走到我身前,停下脚步。
我的心咚咚咚跳个不听,震耳欲聋。
【把猫还给她吧。】
【你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一便都拿走。】
【以后,就不要再登门了。】
我默不作声,想好的说辞都化作了烟,从脑子里飘走了。
我其实,只想听他叫我一声【阿玄。】
但是他连我的名字都不想再提起。
我拿回了那只张狂的小猫,结果它窝在怀里,没了平日的张牙舞爪,很顺从的让我摸着毛。
猫都想我了。
你都不想吗?
我没有理由再耍无赖,只能悻悻地抱着怀里的猫,往外走。
我想着,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再见到萧济时了。
便还是壮起胆子祝福了他一句:【济时,祝你长命百岁。】
在这乱世之中当兵的人,天天刀口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
我不像姐姐那般有才华,说出什么天花乱坠的祝词,我只会说一句老掉牙的长命百岁。
萧济时明显是愣怔住了。
他的脚步声向我靠近,但是突然又停了下来。
少帅府来了一拨乌泱泱地穿着黑色西服的人,来势汹汹,堵住了我要走的路。
为首的男子环视着望着屋内:【谁是沈玄歌?】
我呆愣愣的回答:【我。】
【跟我们走一趟。】
萧济时冲上前拉住我的手将我扯至身后:【你们是谁?哪个单位的?没有逮捕令就敢从我少帅府提人?】
面对他的黑衣男子对于萧济时军阀少帅的身份丝毫不惧,直接将手中的逮捕令举在他面前。
【我们是军统的,直属于大帅。】
【前来抓叛国贼沈玄歌。】
我大气都不敢出,一直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我什么时候叛了国?难道当歌女,做娼妇,就叛国了?
但是来人根本不给我思考的时间,他们将极力护着我反抗地萧济时扯开,然后把我怀里的猫扯着脖子扔给了慌张害怕的姐姐,使劲儿地架着我的胳膊,将我捆上了一辆黑幽幽地车。
最后,车门关闭时,我看见萧济时急切又慌张的目光。
他大喊:【阿玄,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作者:空空九
作者:红尘故人旧事
作者:千纪百灵
作者:土豆泥
作者:秃头键盘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