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梦》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孟琳季旌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孟琳季旌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孟琳季旌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初春的桃花?”孟琳脑海不禁浮现满山粉红的桃花,“好啊。”“孔祈山可以在桃花林附近露营,我们要不要试试?”季琼雪将搜索到……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三月桃浦迎春,花满盛山,客闻名纷至,驻步临赏,叹美之。
迈巴赫开至山脚,桃花簇拥成团,缀化桃红与雪白相间的花潮,沿绵登山梯至孔祈庙附近的桃林。
路边坎下生长着鹅黄青绿的杂草星星点点,春风吹拂,枝头的桃花瓣偶些飘落。旋转于空中,为夺客一笑,尽显舞姿,随后知足落至石阶。
季旌不禁感叹开发此处的人聪明,因地制宜,极致发挥特色。游客登山时,石阶两侧盛开艳丽的桃花不仅可打卡拍照,亦可清洗身上的疲惫。
印入眼帘狭窄的石阶,季琼雪想起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记》,不禁脱口而出,“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旁边的孟琳,语笑,“你这形容贴切。”
她凭着记忆中的文言文道,“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武陵人刚开始进入,狭窄的洞口只能容一人行走。”孟琳望着前方并肩行走的三三两两的游客,“你看这石阶,虽然有点窄却不仅能容一人。”
季琼雪被驳,倒也不甚在意,“是是。”抬眼而望曲曲弯弯的石阶朝上深蔓延,不知底细。
“究竟要爬到什么时候?”惯向懒动的季琼雪爬到一半,美景都不能阻止她的抱怨,“早知道来之前查查爬行时间了。”
“快了快了。”孟琳了解季琼雪的习性,安慰道,“再坚持坚持就能看见上面的桃花林。”
跟她们身后沉默地爬了一路的季旌嗤笑一声,“不能爬山还偏要来,来了就算了,还爬不上去。”
话出口,季旌就受到了季琼雪的眼神警示,但他不怕死地添上句,“你是不是胖得像只猪爬不上去?”
孟琳警铃大响,要完。
为避免上演女追男打,她趁季琼雪没发作前拦住,“好啦,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嘴欠,你一点都不胖。”怕季琼雪不信,“你体重都没过百。”
她使眼神给季旌,“不胖,对吧。”
“啊对对,不胖。”季旌补上句,“乱说的,山爬都爬不上去,决不是因为你瘦。”
孟琳默默扶额:没救了……
“你……”季琼雪气得指着他,“谁爬不上去,我今天就要你看看什么叫‘飞行速度’。”
音毕,季琼雪往前上了几步台阶,回头朝季旌冷哼一声,“孔祈庙见。”
孟琳看着前方的季琼雪扔下她,渐渐离去的身影,似明白了,“激将法?”
“嗯。”淡淡的鼻音,“有用吧。”
孟琳觉得此方法危险度高,不宜使用。毕竟没哪个女生被说胖,她们只允许自己说胖,但从别人口中,大概都不会太乐意。
“听姐一句劝。”孟琳一幅教育的神情,“不要随便拿女生的身高、体重、样貌开玩笑。”
“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吗?”曜色的眼眸深不见底,表情微沉,“在小孟姐的印象中,我原来就是这样啊。”
孟琳无以反驳,刚刚不是么?
沉默刺得他生疼,隐藏住真实情绪,他淡淡解释道,“我只这样对待过季琼雪。”
孟琳默默地想,季琼雪运气可能不太好。
随后,她听见身侧的人传来低沉的嗓音,“我从来都不会拿别人这些开玩笑,甚至不屑于当这种人。至于对你,我更加不会。”
孟琳僵住上台阶的动作,在她的记忆中确实没有,“抱歉。”
季旌似没料到这两词,微微愣了愣。他追上孟琳的步伐,“你不需要对我说抱歉。”
“可是,季旌。”孟琳浅笑,小酒窝显现,“误会你了就该道歉,不是么?”
“嗯……”
潺潺溪水的尽头是曲绕的半山腰,那么,孔祈山石阶的尽头则是美至窒息的桃花林。
“哎!我们到了!”季琼雪朝慢一步到达的俩人,激动道,“这里可比我们爬上来看到的风景美多了!”
入目皆为粉白红,嫣红如霞。桃花碧浅深红,淡淡生烟,瓣瓣花开,烈光之下,柔媚的盛开。最妙的地方是此处竟有小畔江,江水绕过桃花林,流水落花,恍若人间仙境。
春风不经意袭来,上刻挂在树技的桃花散落,地面满是片片凋零的花瓣,铺似粉红垫毯。
不愧枉名称,万里桃花林。
游客纷沓而至,可不就是为拍下这美景么?
“迎春际,武陵花纷盛。”孟琳刚进入桃林便感叹。
季旌接道,“客游此,迷醉忘返。”
孟琳领悟其中的意思,嫣然一笑,“花落地,碾作尘。”
“混杂相容,归于世间。”季琼雪冷不丁冒出句。
“不容易啊。”孟琳未曾料她会接,“脑袋里装有数理化的季琼雪也会文邹邹。”
“你跟那小子一上来就叭啦,我站在你们旁边,不整俩句都不行。”季琼雪朝季旌冷哼,“他也是理科生混出来的,我可不能输给这小子。”
“是是,我的琼雪厉害。”
季旌睨了眼季琼雪,话却是对孟琳说,“你就只宠她。”
他们在桃粉世界漫步,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景色。
初春的风总会趁人不留神出场,锦簇的桃花挂在枝头忽而不经意间飘落,有些迫不及待地以整朵落下,有些则是因不舍却敌不过春风的催促仅零零散散落下。
他们站在树底下,花瓣在眼前飘落。季旌余光瞥了孟琳一眼,她的眼眸泛着闪光,嘴角情不自禁往上扬。
这是自季砾邡婚礼后,他第一次看见孟琳真实的笑意。
季旌仰起头,棕色的桃枝相叉分明,往上延伸,桃花绽放。
“季旌,你看。”孟琳唤他。
季旌闻言看向她,“怎么了?”
“这里。”孟琳朝他摊开掌心,“送你朵花。”
季旌目光停留躺在掌心上完整的花,“送我?”他往上指了指,“从上面落的?还是地上捡到?”
“不是捡的,我见花准备落下来时,站在原地伸手去接。”孟琳往前递了递,“那你要么?”
“要。”
他从孟琳那拿过那掉落的桃花,随口问了句,“为什么会送我?”
孟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愣了愣神,似乎也想不明白。
她伸过手想拿回来,却被季旌躲开。
“即然你送了我,就是我的东西了。”季旌将桃花放进外套口袋,“送出来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孟琳明白这个道理,点点头。忽然,她察觉将手伸了过来,待准备躲时,听见上方的声音,“别动。”
花瓣落在粟色发丝上,远远望着,仿佛是小巧俏皮的发饰。
季旌轻轻掸落,顺带捏了片花瓣在孟琳眼前晃晃,随后扔在地上,“花瓣落你头发上了。”
“谢谢。”
季旌抬眼望着前方时不时停下拍照的俩个身影,不由心想,拍来拍去都是桃花,真搞不懂有什么好拍的。
不知不觉,他跟着她们逛到江水附近,江岸旁停有许些古木船只,三四只船只载着游客漂泊在碧青的江面。
“喂等等。”季旌喊住只顾沉迷花花世界的她们,待她们回头,问道,“坐船么?可以直接绕道到达孔祈庙。”
礼祈山不仅有万里桃花林,还有孔祈庙。这山本名为黥桃山,自孔祈庙建庙,就改名为孔祈山。
江岸处立着张木牌:乘船,一分钟两元。
他挑选能容纳四人的船舟,“老伯,乘船。”
老伯手上拿着古旧的烟斗,停下吸烟的动作,问,“年轻人,是游江还是到达孔祈庙?”
“有区别么?”刚走来的孟琳碰巧听见,“到达孔祈庙的途中,不就是游江吗?”
“小姑娘怕是不经常来这玩吧。”老伯悠闲吸了口烟,“这孔祈山一年四季各显不同的景色,有些游客会按时打卡。来得次数多了,却总不腻歪乘船游景。”
季琼雪待老伯叙完,“可他们可能会去腻孔祈庙。”
老伯道,“原本只是在这江面上做渡江生意,将他们绕近道渡到孔祈庙。但时间长了,有些游客只想乘船赏景。”
“四季景色怎么看都看不够,可渡船的终点始终是孔祈庙,不免不可避免有些乏味。”
“后来,为招揽生意,就将这木牌上的渡江15元改了。”老伯视线停留在江岸上的木牌,“改成现在的游江一分钟一元。”
“我猜,你们是打算渡江,到达孔祈庙吧。”老伯问。
季旌淡淡嗯了声,“我们三人多少钱?”
“四十五。”老伯一改原先半躺在船舟慵懒的姿态,把烟斗放置一旁,站起身,“上船吧,年轻人们。”
季旌先让孟琳、季琼雪上船,他则在后面主动付完钱,才上船。
老伯熟练地划起浆,随着浆划过江水泛起一圈圈漩涡,船舟徐徐远离江岸。
栽种柳树于江岸周围,柳枝上冒出幼嫩枝芽,似守卫着江水。
春风将部分桃花吹得远,江面漂泊许些片片粉红花瓣。
江水虽看似青,实际却很清澈,仿佛面镜子,将江面上的景物倒映得清清楚楚,别无差异。
孟琳半俯下身,忍不住伸手抚过江面,随船舟的划动掀起条条直行波纹。
“你不觉得我们像离行的访客么?”季琼雪望着渐行渐远的桃花林,不由出声,不知是在问谁。
“嗯。”季旌看向孟琳,似乎在期待她将会如何回答。
孟琳收回划在江水的动作,“是有点像。乘船归途。”
离孟琳不远的老伯听见了,边划浆边道,“你们是去孔祈庙求姻缘?还是祈福?”老伯不等他们回答,“若是求姻缘,我便在庙的东边停舟,若是祈福,就在北面停舟。省得你们来回跑。”
孔祈庙有两百多年历史,随时间流逝,小小寺庙逐渐扩大,分别有东西南北四门,每门都会有专门设置乘船而来的停靠处。
正门在北面,孔祈庙主要是祈福保平安,因而同上香贡品设立于北面。桃花,本别名姻缘花,花时置果,孔祈庙便添补上姻缘。
不同设于不同处,因游客一般来孔祈庙多是祈福与算姻缘,所以为了方便,船夫会询问。
三人默契地一同陷入沉寂,这倒是没想过。
他们最先只不过是想打卡桃花林,顺便去逛逛孔祈庙。
姻缘?祈福?
“姻缘吧。”季琼雪率先打破沉寂,她本就不在乎姻缘,但她在乎孟琳的姻缘。想让孟琳遇见位疼护她的另一半。
“嗯。”季旌应得倒快,“小孟姐,你呢?”
二对一,没办法,孟琳同意了。
没多久,老伯将船舟停靠在东门,待送客完成,划船舟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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