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娇宠重生嫡妃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宋时微沈彧礼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宋时微眯了眯眼:“姐姐,母亲不是将你禁足了吗,你为何......”“是为父让的。”宋……
“母亲说什么?”陈思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让我去同那个乡巴佬道歉?我不去!”
“您老糊涂了不成,她今日当着众人的面给我和恩儿难堪,您还让我去道歉?不应该是她给我道歉才是!”
陈思明忽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乡下养了十几年,就算是亲生血脉又如何,到底登不上大雅之堂,给我做个洗脚婢我都嫌脏!”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陈夫人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当即气的差点仰过去。
“许久不见陈大公子,不知陈大公子想要谁来做你的洗脚婢?”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自门口而来,陈思明刹那眼珠一胀,心脏止不住咚咚跳动起来,脖子像是被锯齿顿住一般,许久才转过头去。
只见来者身长八尺有余,眉眼修长舒朗,双唇几乎如剑刃般坚韧,线条分明的面庞尽显硬朗,浑身透着一股凛冽之色。
不是沈彧礼还有谁!
陈思明气势顿时矮了三分,刹那脸色苍白的后退两步:“小舅舅,您怎么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
沈彧礼向陈夫人轻轻点头,装作看不到陈夫人眸中的诧异,旋即坐在一侧的雕花木椅上。
陈夫人乃是沈家旁支一个庶女的女儿,那庶女嫁给了一介江南清流人家做正室,后来陈夫人的父亲因治水有功,带着一家来到京城任职,彼时陈夫人不过三五岁,这才得以同朱婉柔一同长大。
陈夫人的母亲自是想要女儿往高了走,拼命攀了沈家这门亲戚,才将陈夫人嫁进已经走了下坡路的勋国公府。
如今,竟想从宋时微处让勋国公府支撑下去,这事儿听着,着实让人烦闷。
不过也正好有这层亲戚关系撑着,大家族一损俱损,他来为小狐狸撑腰,敲打一番国公府,不至没有由头。
沈彧礼挑挑眉,掀开丫鬟刚端来的茶杯撇了撇浮沫。
陈夫人也是诧异着,可脸上仍旧带着笑,让人端上来点心:“彧礼今日怎么没来宴会玩,你也到了成亲的年龄,恰好相看一番岂不是两全其美。”
沈彧礼不置可否,笑的莫名让众人脊背发凉:“听闻今日宴会上出了一些事情,让大公子的名声不太好听?”
闻言陈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
她一个没落国公府的夫人这般去问世家公子,确实不妥,也不怪他下自己面子。
“府上办宴,本是想来,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恰巧听到什么道歉,什么洗脚婢,这才来了兴趣想听一听。”
怎么这般难缠。
陈思明又怕又无奈,陈夫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这位祖宗今儿抽了什么风,赖在此处听这些扯头花的事。
陈夫人干笑一声,正欲说着,门外却突然来了个一身红衣英姿飒爽,十二三岁的姑娘,进门便娇蛮道:“这事小舅舅有什么好听的。”
陈夫人拧眉:“唯伊!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我从小便这般同小舅舅说话,也不曾被怪罪过。”
陈唯伊哼了一声,径直将陈夫人的茶水一饮而尽:“还不是因为我这个蠢哥哥,让那宋恩迷了心窍,今日大庭广众下羞辱宋家刚回来的**是乡巴佬。”
她眼中是止不住的鄙夷。
“那宋恩矫揉造作,比麻袋还能装,也就哥哥你这种脑仁小的男子才喜欢她,你还有脸嫌弃宋二**,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京城有名的纨绔。”
“若不是因我实在厌恶这种场合去后山骑马了,非要帮着宋二**好好欺负欺负宋恩。”
陈唯伊就是讨厌自家蠢哥哥像条狗一般,宋恩说什么是什么,所以提起此事,从不曾在外人面前给陈思明一点面子。
若是放在从前,这种口无遮拦之人,沈彧礼早已派人拖出去,可是今日他却觉得,似乎从未看这个张扬的小姑娘如此顺眼过。
一针见血,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陈家这小子,配宋时微,着实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唯伊,别说了!”陈夫人不愿家丑外扬,此时恨不得将女儿的嘴缝上。
沈彧礼眉眼似有了些弧度,少见道:“二姑娘心直口快,不错。”
厅堂中的另外三人顿时目瞪口呆。
尤其是陈唯伊,脑子几乎卡主了,忙求助般看向陈夫人,不知沈彧礼是什么意思。
夸她心直口快,也说哥哥配不上宋时微?
今日他来家里,着实莫名其妙了些吧?
难不成是看上了宋时微?
没道理啊,二人又未见过。
那想来是,陈思明今日之事做的实在太难看,无论如何,国公府同沈家还有一丝血缘情分在,传出去不好听。
陈夫人心中思来想去,勉强为此事安排了个理由,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我同思明正说呢,明日让他准备厚礼,去侯府道歉。”
“去侯府?那我也去,我倒要见见能让宋恩吃瘪的**姐有多厉害。”陈唯伊光怕落下了自己,又引来陈夫人怒目而视。
“确实该去。”沈彧礼淡淡点头,“失礼之人当弥补,毕竟沈家如今,如履薄冰。”
说完之后,便放下茶杯,阔步向外走去。
果然是因为沈家。
陈夫人后心刹时一凉,忙看向陈思明:“那是自然。”
有了沈彧礼的话,便是不去也要去的!
翌日清晨,薄烟似纱还未散尽,便有朱婉柔身旁的嬷嬷来报,说是勋国公府来人了。
宋时微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即笑道。
“我知道了嬷嬷,劳烦您去回禀娘亲,待我梳妆完了便去。”
看那嬷嬷离开,宋时微这才转头看向华岁:“你方才可是说,宋恩昨日傍晚令她的丫鬟递了东西给田磊?可看清楚是什么了?”
“银子,还有银子里的一个发钗。”
华岁第一正视宋时微道:“我似乎知道你想做些什么了。”
“确定知道?”
宋时微挑眉一笑,面似桃花般绽放在几人面前。
若是不出所料的话,想来宋恩的动作,可就要在今日了。
她如何能让心仪宋恩之人在自己面前献殷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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