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硫台沈新桐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瞌睡鼠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太后对玉枝用了刑罚,求王上救救玉枝。”
“不过一个奴婢而已,你难道要孤为了她与太后翻脸吗?”
我敛息,话已至此,便是他不愿插手。
可若不是他,玉枝根本不会受到殃及。
我淡淡道:“既如此,还请王上移步拓跋侧妃处吧。”
傅硫台面露不满,“沈新桐,你赶孤走?你知道孤要去的是什么地方么?”
我默认不语,傅硫台甩袖离开。
事后我去太后宫中接回玉枝。
玉枝奄奄一息,却还是强撑着为我拭去眼边泪水:“是奴婢拖累殿下了。”
我摇摇头,这是我自己的罪。
翌日傅硫台罕见地没来我殿内,自此一连半月,我再也没见过他。
“姐姐,王上可烦人了,总是哄着我要。”
拓跋意不掩得意,“我劝王上去姐姐你那儿,王上却死活不肯,可把我累着了。”
她衣衫轻薄,露出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
我抿了口茶,“恭喜妹妹深得王上喜欢。”
拓跋意炫耀的话微顿,紧接着又说:“王上最近总给我吃安胎药。”
“可是我才嫁给王上多久啊,现在要孩子会不会早了些?那药也忒苦了些,我也不爱喝。”
“姐姐,你那时也喝过这些药吗?”
我摇头,“没喝过。”
“怎么没有?”傅硫台从殿外大踏步进来,“只不过她喝的都是避子汤。”
他挽住拓跋意,唇角勾起,低头时眼底一片温柔深情。
“意儿,不是在备孕吗,这个时候还是离她远些,怕沾了晦气。”
拓跋意满脸娇羞,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真的吗王上?可是姐姐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怎么会带晦气?”
傅硫台冷冷一笑,“因为她表里不一。”
二人相拥离去,从此拓跋意真的没有再踏入永央宫。
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是阖宫宫人奔走相告,拓跋侧妃怀了龙子。
永央宫内的宫人也不例外,拿着内务府发的赏钱艳羡不已。
“要是我在拓跋侧妃宫中服侍就好了,也不至于就得这么点赏钱。”
“你想得可真美!拓跋侧妃住的是哪个宫?那可是历届王妃才能住的正禧宫,里边的宫人个个都是王上亲自过目才挑选上的。你我这种,怎么配进正禧宫。”
“说的也是,我们这种人,也只配来里边儿这位宫中服侍了。”
彼时我在廊下,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议论,“区区一个战败国的和亲公主,不知道整日还高傲些什么,一个笑脸也没有,怪不得王上不喜欢她了。”
玉枝再也听不下去,拖着刚刚病愈的身体,喝止道:“大胆奴才!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几个宫人被我们抓包后,面上有些尴尬,却也只是潦草告了罪便敷衍走开。
“殿下,我们逃吧。”回到殿内,玉枝吸吸鼻子,“反正当初殿下也不是自愿来的。”
我不禁轻笑,“你这丫头,这是北褚,我们能逃到哪儿去?”
“逃出去就好了,总有希望的。”玉枝红着眼,“殿下,你在这儿待着不开心,咱们就逃吧。”
我表面安抚她:“哪儿有不开心,都适应了。”
其实心中却另有打算。
“殿下你骗人!”玉枝大喊,“若是真开心,你怎么整日笑也不笑,还整日咳血?”
我一愣,平日里咳血的时候总避着玉枝,却没想到她还是知道了。
“殿下随我一起逃吧,奴婢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护着殿下的。”
“逃什么?”傅硫台阴沉沉的声音由远及近,“孤的侧妃是要逃?嗯?”
他从殿外悄无声息进来,不知听到了我们刚刚对话的多少。
他的眼角赤红,话音冰冷,身上升起一股骇人的威压。
“沈新桐,你要逃?”
他嘴角噙笑,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随后手指下移至我喉管处,“北褚地广万里,你能逃到哪里去?”
“还是说,你要逃回南祁,做回那个人人喊打的和亲公主?”
我的喉管被他扼住,好不容易才费力说出:“臣妾没有……臣、妾断不敢、逃。”
傅硫台满意地展开嘴角,却还是没有将我放开,像是在享受看着我的挣扎不能。
“放开殿下!”玉枝撞上傅硫台,伸手死命抓着傅硫台,想要掰开他放在我脖颈间的手。
傅硫台怒不可遏,好像自己的威严受了莫大的挑战。
他冷冷地挥手一甩,就将玉枝摔在了地上。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傅硫台松开我,向玉枝一步步走了过去,脚步沉沉,像是恶魔低语。
“你懂不懂什么叫尊卑有序?区区一个奴婢,敢撺掇主子逃跑、敢冲撞王上威仪,你不怕孤杀了你吗?”
说到最后,傅硫台脸上凶相毕显,竟是真的想杀了玉枝。
眼见他的脚要向玉枝身上踹去,我不顾还红肿发痛的喉咙,扑到玉枝面前。
“王上,是臣妾对她管教不严,若要责罚,还请直接降罪于臣妾。”
傅硫台红了眼,脚尖在我胸前碾过。
我闷哼一声,生生咽下了喉间的血腥气。
玉枝大喊:“殿下!”
这声呼喊让傅硫台回了神,看到我胸前的脚印,他眼底闪过一丝疼惜。但不知想到什么,他又重新讥笑道:“怎么,这个奴婢在你心中的地位就这样了不得?”
我将玉枝护在身后,“玉枝从小与臣妾一同长大,多年的陪伴之谊让臣妾与她已情同姐妹,还望王上开恩。”
傅硫台冷笑,嘴里只咂摸着几个字:“多年陪伴之谊?”
他猛地抱起我往床榻上走去,玉枝担心地想要上来阻拦,被我的眼神逼了回去。
殿内众人退下,傅硫台在床榻之上,一字一句问我:“不知孤与爱妃,可算得上多年陪伴之谊?”
我怔愣一瞬,还未尝回答,傅硫台便又是一声轻笑。“罢了,何必自取其辱。”
我褪下衣衫之时,他看到了我胸前的青紫,不再言语,随后愈发粗暴。
“沈新桐,不要逃,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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