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云周明宇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杳杳文化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我和我老公是初恋,他给我们的女儿起名叫思晚。
当时我问他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
他抱着我说:「因为思晚是晚上出生的,我想要记住这个幸福的时刻。」
后来我才知道,他有一个死去的白月光,名叫晚晚。
思晚,原来是思念晚晚的意思。
就连我,都和她有三分像。
1
我叫夏依云,和周明宇结婚第三年,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看着在襁褓中酣睡的雪白小团子,我感受到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喜悦,特别是当她闭着眼用小手攥住我的手指,这股血脉相连的温暖令我心脏都为之轻颤。
婆婆是有些重男轻女的,看我生了个女儿,虽然嘴上不说,但眼神里总是一闪而过有些嫌恶。
我倒是不在乎婆婆的看法,毕竟我们又不和婆婆一起生活,但是女儿刚出生的那段时间,我免不了担心丈夫会不会也受婆婆影响而不喜欢女儿。
好在,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周明宇也很高兴,常抱着女儿笑得像个孩子,又握着我的手,说我辛苦了,说以后一定会对我更好。
他给女儿起名周思晚,我问他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
「因为思晚是晚上出生的,我想要记住这个幸福的时刻。」他眼里洋溢着幸福,说得真挚而虔诚:「以后,你和思晚都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我会一辈子对你们好。」
周明宇确实是把女儿捧在心尖尖上疼,就算是请了月嫂和保姆照顾他也总是不放心,非得要亲眼盯着,夜里孩子睡觉翻身哼一声他都会突然惊醒,去看了孩子没事之后还得守着,等孩子睡熟再回来躺着。
女儿出生后没多久,他就专程从国外定制了一把几十万的小提琴,说要从小培养女儿的艺术气息。
我笑他:「孩子的手都还没长开呢,你现在买这个干嘛?」
他却说:「先备着嘛,早晚能用得上,咱们的女儿,一定会是个能歌善舞的小公主。」
看着他那副傻样,我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就由着他去了。
女儿的满岁宴也办得格外盛大,我抱着孩子在酒桌间寒暄,却忽然有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冲着我喊了一声:「晚晚!」
我记得那人是周明宇的发小,还以为他是在叫女儿,正想笑着打个招呼,却看他似乎是喝多了,看着我久久地出神,眼眶都是泛红得要掉眼泪。
他的眼神像是在追思,语气更是愤愤不平。
「周明宇那个王八蛋都有女儿了啊!」
「你一走那么多年,那么多事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旁边的人连忙捂着嘴把他拉下去,回头冲我笑笑。
「嫂子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喝多酒了,在耍酒疯呢!」
我心里却隐隐之中泛起一股别样的怪异情绪。
他喊的那声「晚晚」,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2
满岁宴结束后,孩子已经睡着了,周明宇抱着孩子去休息,我则和婆婆一起清点礼金。
我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妈,今天周明宇的一个兄弟喝多了酒,指着我喊晚晚,这事儿……」
我细心观察着婆婆的神色,果然见她眼神下意识地闪躲,虽然立刻又恢复了自然,我却还是确信婆婆肯定知道些什么。
「喝多了酒的人讲些胡话也正常,这种话没必要放在心里。」婆婆随口地敷衍着,又岔开了话题糊弄过去。
疑惑的种子,却在我的心底生根发芽,婆婆的态度让我更加确定,这件事肯定是有问题的。
但是没给我继续调查的机会,周明宇第二天早早结束了工作回到家,一脸严肃地坐在桌前,面色沉重,轻声对我说:「依云,我们谈谈。」
想来也是,母子连心,我试探了婆婆,婆婆当然第一时间要告诉他。
我也沉默地在他对面坐下,等着他的解释。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儿,只要当面说清楚就行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是我的初恋,这一点我没有骗你,你是第一个和我相恋的女孩,也是我的唯一,这一点永远都不会。」
「打住。」我挥手制止他继续讲情话的势头,无视了他含情脉脉的眼眸:「先说正事,既然如此,那这个晚晚是谁?」
他垂眸沉思了片刻,然后长叹了口气:「是我上学时喜欢过的一个学姐,她叫秦晚晚。」
「我确实喜欢过她,但是我从来没有和她在一起过,甚至没有跟她表过白。」
他似乎是在极力撇清关系,我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那你给女儿起名叫‘思晚’……」
「不是的,不是的。」他连忙挥手表示:「我其实早都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如果不是你追问,我都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
「呵,你当我傻?有那么容易忘记?」我哼笑了一声,语气冷淡,压抑着怒火:「你发小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你本人还能忘得一干二净?真就那么巧,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名字?」
「我看哪里是不记得?是不敢记得吧?只要人家回来招招手指头,就立刻准备跟人跑了。」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
终于,在好半天之后,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依云,秦晚晚她已经死了,五年之前,死于一场车祸」
我一惊,周明宇清了清嗓子,面色依旧平静,悄然握上了我的手,他指尖的冰凉让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依云,我向你保证,这一切真的都已经过去了。」
「给女儿起名的时候,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害你多心了,你要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好,我们今天就去改。」
「我们结婚四年,孩子也满了周岁,我对你怎样,对孩子怎么样,我相信你也感受得到,我现在真的只想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
3
周明宇和我从相恋到结婚,再到孩子出生,无论是作为男朋友、丈夫,或是一个父亲,他确实都做得很好,他温柔又体贴,我也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爱意。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我们谁也没再提起这件事,就像它只是我们美好生活之中一个小小的风波,不值一提。
就这样,时间转眼又是一年,孩子两岁了,已经能含糊不清地喊妈妈爸爸了。
直到某天,我正在外地出差,忽然接到了保姆的电话。
我刚接通就听见保姆慌张的声音,说女儿发烧了,而她又怎么都联系不到周明宇。
因为想要多一点的私人空间,我们家的保姆并不是住家保姆,平时九点上班,五点下班,平时也只负责家里的卫生打扫和做饭,照顾孩子一般都是我和周明宇亲力亲为,陡然孩子发起烧来,保姆联系不到人,自然慌了手脚。
周明宇现在应该没有工作,在家陪着女儿才对啊。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让保姆先带孩子去医院,随后好几个电话打给周明宇,通通都石沉大海,没有一丁点回应。
我和周明宇双方的父母都在另外的城市,此时联系也没用,无奈之下,我只能打电话找闺蜜让她到医院帮我照顾一下高烧的女儿。
我立刻推掉了工作,买了飞机票,马不停蹄地赶回去,饶是如此,赶到医院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夜。
帮我照顾女儿的闺蜜名叫安知馨,是我大学的室友,性子直来直去,嘴巴也比较毒,所以她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问:「周明宇是死了吗?」
我看女儿睡得并不安稳,连忙将她拉出病房,先是道了谢,然后也是火气噌噌的往上冒:「周明宇最好是死了,要不然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天大的事儿,让他把女儿丢在家里自己玩失踪。」
谢绝了安知馨留下来陪我一起守夜的提议,我独自一人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夜,天色蒙蒙亮时又给女儿量了一遍体温,还好,烧已经退下来了。
也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消失的周明宇终于舍得打来电话。
我怕吵到女儿走到走廊上去接,张嘴就破口大骂:「周明宇!你死哪儿去了?」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还有厚重的鼻音,似乎是感冒了,轻咳了两声,开口有些沙哑:「抱歉,公司有点急事,我一时没顾得上看手机,思晚怎么样?烧退了吗?」
我怎么可能让他那么轻而易举地把这件事糊弄过去,连声追问:「什么事那么着急?就连看个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你也别扯什么公司有急事,你秘书的电话我也打了好几个,他也联系不到你,你到底去哪了?」
无论我如何追问,他都含糊不清,除了道歉,就是推脱,怎么都不肯说清楚他昨天的去向,我听得生烦,挂断了电话,关上屏幕之前,却瞟到了一眼今天的日期。
三月初七。
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去年他这个时候在出差,前年我这个时候在外地没赶回来,大前年也是……
我们从谈恋爱到结婚那么多年,每年的这一天都没有在一起过。
我心中忽然隐隐之间有了个猜测。
4
有了猜测,便有了调查的方向,我花了点钱雇了专人去调查,果然查到某个墓地的监控。
周明宇一身挺拔的黑色西装,肃穆而庄重单膝跪在一座墓碑之前,献上一株沾着露水的洋桔梗,手指拂过花瓣时,好似在轻触恋人柔软的脸颊,眼神温柔又眷恋,眼角泛着些许泪花。
我又在周明宇的朋友之中多方打听,旁敲侧击的问到了不少东西,甚至要到了秦晚晚的照片。
照片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眉眼处和我有三分相似,尤其是眼尾的一颗小痣,于我简直如出一辙。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摸上了自己眼角,浑身都在泛起冰凉,想起无数个缠绵的夜里,周明宇那双眸子里盛满了温情,指尖轻触这颗小痣。
掌心一阵刺痛传来,我这才发觉,不知不觉,右手紧握之间,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我居然还信了他的鬼话,他说一切都已经过去,结果竟然是在我身上寻觅那一丝早已逝去的气息。
我深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心底的怒火。
不只是因为周明宇花言巧语的欺骗,更是因为如今铁证如山摆在面前,甩出一个令人震怒的事实。
周明宇把一个话都说不清的孩子扔在家里,就为了去缅怀他那逝去的白月光!
我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回了家,冲到周明宇面前,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似乎是早就在家等着我,准备好了一番说辞,甚至带回了礼物,却怎么也没想到我一个字儿也没听他说,便先扇了他一巴掌,以至于歪头发懵,久久不曾回神。
「周明宇!你恶心!」
面对我指着鼻子的怒骂,周明宇几个深呼吸缓过劲来,声音低沉,似乎是在压抑情绪:「依云,你听我说……」
「要我听你说什么?听你和你那早逝的白月光爱而不得的故事?」我盯着他冷笑。
他愣了片刻,随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我说了谎,我向你道歉,但我希望你知道,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家。」他声音轻缓,不急不躁:「晚晚已经死了,她威胁不到你,更不会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只是……偶尔有些思念罢了。」
他双眼饱含着追思,毫无愧疚,我心里只觉得恶心。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深情,可感人了?」
「你要是守着这份感情孤独到老,我还夸你一句深情。」
「可你心里揣着一个人,不但和我结婚,还用我女儿的名字来缅怀她,周明宇,你恶心。」
我仰起头,目光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离婚吧,孩子必须跟着我。」
5
我是铁了心要离婚,周明宇说什么都没用,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一副我在无理取闹的模样,坐在沙发上似乎不厌其烦。
「夏依云,该说的我都和你说清楚了,你非要跟我闹脾气我也拿你没办法,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也希望你能想通。」
说完,他抓起外套出了门。
我比了个中指:「想通你妈!」
然后他妈就来了。
婆婆满脸堆着笑意,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开口先是一句:「小两口吵架拌嘴是常事,你瞧瞧你,一言不合就要离婚,这哪像个过日子的样子呀?」
我冷漠地看着这个老妖婆要做什么妖,他见我不搭话,便清了清嗓子,又苦口婆心起来:「离了婚的女人不好过,妈也是为了你好,再说了,明宇也没犯什么大错,他又不是出轨了,男人嘛,谁心里还没个放不下女人?」
「他还没犯什么大错?」我抱胸冷笑:「孩子发着高烧,他人在哪?这得亏也是保姆细心,但凡保姆发现的晚点还不知道搞成什么样。」
「这算什么?不是没出事儿吗。」婆婆听罢嘴一歪:「再说了,一个丫头片子,又不是男孩……」
她话没有说完,因为我已经一巴掌扇上去了。
我眯着眼睛缓缓收回手掌:「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从前还当你是个长辈才敬你三分,现在你在我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少在这儿讲你那套旧时代的歪理,没人爱听。」
她捂着脸,满脸震惊,指着我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你……你敢打我?」
我冷哼了一声,斜眼看着她。
「折寿了!我儿子怎么娶了这么个不讲理的婆娘!」她当时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普天之下就没听过哪家媳妇儿敢打婆婆的!这婚不离也得离!带着你生的赔钱货给我滚出去!」
我冷笑:「你老年痴呆犯了吧?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给我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现在,滚出我家。」
她当然是不肯走,一味地只在我面前撒泼打滚,我也不惯着她,拿起手机就准备报警,她这才悻悻地离开。
等屋内终于安静下来,我回到卧室,见孩子还在睡觉没被吵醒,只庆幸自己在装修时刻意选了隔音好的材料。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生过病的关系,女儿睡着都皱着张小脸,我轻声地哼着摇篮曲,指尖轻柔触过她软软的脸,心里愈发坚定。
我的女儿,不是什么赔钱货,更不是故作深情的寄托,她是上天赐下的珍宝。
我一定会带着她离开这样的家。
6
周明宇时不时打个电话过来,发现我不接之后就改成发信息。
他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都好商量,没有必要走到这一步,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下来,我们当面把这个事情讲清楚。」
我:「行啊,我在你白月光坟前等你,等着你来跟我讨论如何经营我们的婚姻和家庭。」
顺手我还拍了一张墓碑的照片发过去。
下一刻,他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我冷笑着掐断,静静地站在坟前,看着墓碑上面容与我有三分相似的黑白照片,放下了一束洁白菊花,就抱胸站在一旁,等着周明宇。
他来得比我想得还快,甚至额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珠,口大口地喘着气,那么紧张,那么心急,似乎是怕我一怒之下刨坟。
「你冷静一点!」他一边说着还将我推离墓碑旁。
「现在是你不冷静。」我冷哼一声,拍开他的手,又嫌弃地拍了拍他碰过的衣服,然后才慢悠悠地清了清嗓子:「来,对着她的墓碑,看着她的照片,你说,你已经忘却过去了。」
「你对她说,你已经决定要彻底将她抛下,全心全意地爱我,和我组建家庭,经营婚姻。」
我的目光冰冷,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绝不放过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慌张和无措。
他咬牙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最后只来拉我的手:「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别在这里打扰到死者。」
他拉我不走,争执之间推搡起来,他愈发急躁,抬手扇了我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墓园里回荡,一时间我们两人都愣住,他愣在原地,明显的惊慌,上前两步,微微躬身,似乎是想道歉。
我不需要他道歉。
我顺手取下肩上的挎包,抡圆了,朝着他脑袋上砸过去。
挎包不大,但是真皮的,里面还有些镜子、口红、手机一类的小物件,重量还是有的,猛地砸在他脸上,也是一记重击。
他踉跄了两步,扶着墓碑跌落在地上,鼻梁之下流出两道蜿蜒的鼻血,滴落下来正染红了我带来的白色菊花,格外的刺目。
我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而果决。
「离婚,我不想再提第三遍。」
他咬牙看着我半天,又望向墓碑,看着那张微笑的黑白照,死死地握拳似乎是承受着屈辱,半天之后挤出一句。
「你别后悔!」
7
听说离婚那天,他一个人坐在那墓碑边上喝了很多酒,诉说着感情上的不易,末了,大概是喝多了,竟然抱着墓碑痛哭起来,祈求那个女孩从天国给他点回应。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有我的工作,我的生活,更重要的是我有我的女儿,没有了他,就像是鱼失去了自行车。
毫无影响。
时间一晃就是半年,再听到和周明宇有关的消息,是安知馨在我面前吐槽,说他又找了一个和我很像的女孩。
我哼笑。
哪里是长得和我像?明明是长得和他心中的白月光像。
安知馨看我脸色如常,似乎真的完全不在意,仍有些担忧地问:「你真的放下了?」
我依旧面色平静:「怎么可能放下?我莫名其妙介入一段感情里成了别人的替身,可把我给恶心坏了,现在天天都巴不得哪天掉个陨石,天降正义把他收走。」
我一边说着,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怎敢在我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怎敢让我的女儿成为他故作深情的工具?
我现在一想到他那样温情地把我的女儿抱在怀里,那样温柔地摩擦我眼角的小痣,我就觉得想吐。
大概是太久没人搭理,女儿咿咿呀呀地过来抱住我的小腿,要我陪她一起玩过家家。
「好,我们拉上知馨阿姨一起好不好?」我手疾眼快地揪住打算趁机逃走的安知馨,在她生无可恋的表情里,回了个微笑。
安知馨确实不太喜欢小孩,也不是讨厌,就是很单纯的不擅长应对,只是做游戏她也总是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大人在逗小孩,还是小孩在逗大人。
我对此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乐此不疲地把她俩凑到一块。
现在我的女儿叫夏扶光,是太阳的意思,小名叫乐宝。
她是我的掌中珍宝,才不是别人故作深情的工具。
我没想到,会那么快和周明宇以及他的小女朋友见面。
结婚之前就是一个圈子的,离婚之后免不了也有些商业上的往来,虽然有意避免偶尔也还是能碰上一面,我就纯当他是死人,他也从来不和我搭话。
只是这次晚宴,他身旁那个小姑娘竟然主动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
「夏**,久仰大名。」她冲我举杯,笑容里都充满了敌意。
不得不说,和我真的很像,恍惚之间,我甚至以为就是大学时的我。
我都没来得及说话,周明宇立刻横在,我们俩身前,皱着眉头带走了他的小女朋友,并且回头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这是叫我不要在他的小女朋友面前提到他的白月光吗?
还是一如既往的渣。
作者:柳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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