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难托描绘了叶南栀江墨辰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叶南栀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话音刚落,江墨辰的眼底升腾起一丝不悦。
他的眉头紧锁,瞪着叶南栀道:“你凭什么不愿意?!”
叶南栀面色平静,“男人只有妻和妾,没有平妻的说法。”
“你想要娶温雪儿为妻,可以,那你先休了我!”
此话一出,江墨辰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
他瞪着叶南栀,目光如同在看一个仇人:“叶南栀,你也太不讲道理了,现在的你,怎么变得如此薄情!”
“不过就是一个正妻的身份而已,何必纠结这些?!”
叶南栀眼眶通红,她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声音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你呢,你就不薄情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墨辰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我这些年待你还不够好么?”
“想想你在相府过得是什么日子,那时候连婢女下人都可随意欺辱于你,可自从你嫁到我江府之后,你便是我江府的正妻,家中一应事务全部交给你来掌管,我可曾亏待了你?!”
他的话如刀般重重刺入叶南栀的心口,无尽的苦涩涌上喉间。
半晌,她哑着嗓子问:“江墨辰,我要的不是这些!”
“你还记不得记得,在你十七岁的时候,你写给我的求婚书里面都写了什么?!”
江墨辰一愣,眉头轻蹙,似乎在努力回忆,但久久没有答话。
叶南栀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明白了,眼前的这男人怕是早就忘了十年前的那封求婚书了。
叶南栀嗤笑一声,一字一句地说道:“上邪,我欲与卿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卿绝。”
她直视着江墨辰,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凄凉,“江墨辰,你连一个字都记不住了么?”
江墨辰脸色大变,他冷哼道:“过去这么久了,记不住又当如何?!”
话落,他甩袖疾步离开,只留下叶南栀一个人僵在原地。
寒风如刀,灌入她的心底。
原来,这就是男女之情么?
哪有什么山盟海誓,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不过只是痴男怨女的一厢情愿罢了。
.........
后来,江墨辰几乎没怎么来过正院了。
叶南栀的记忆也一次又一次的被修改。
十七岁的江墨辰对叶南栀真的很好,那条小狗被江墨辰收走,上元佳节江墨辰就待在叶南栀身边寸步不离。
这次,叶南栀没再落水,身子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可越是如此,叶南栀越是不明白,为什么二十七岁的江墨辰会变得如此冷漠无情。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在锦缎上写下,“江墨辰,你可不可以不和叶南栀成亲?”
“不可以!”对面很快回复,“我要一生一世对她好!”
叶南栀眼中含泪,“可是,如果你和叶南栀成亲,她会死的,她会被你逼死的!”
未等锦缎答复,婢女突然来报,“夫人,江大人让您立刻去侧院。”
“什么事?”
“不知道,大人没说。”
叶南栀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她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动身前往。
外面淅淅沥沥又下起雨来,雨滴敲打着屋檐,发出清脆的响声,却难以驱散叶南栀心中的沉闷。
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缓缓走进侧院,目光所及,江墨辰正细心地扶着温雪儿,两人并肩而立,江母也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叶南栀深吸一口气,收起伞,径直走了过去,声音清冷地问:“夫君,什么事?”
江墨辰正要开口,温雪儿却抢先一步,“姐姐,我昨夜做了个怪梦,心中很是不安。”
“我有心去祠堂祈福,可我这身子实在不太康健。”
“可否拜托姐姐前往祠堂为我肚子里的跪拜一天一夜,祈福他平安康健。”
叶南栀的眉梢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你疯了?你一个妾室,敢让我去祠堂跪着?”
温雪儿被叶南栀的质问噎了一下。
她低下头,泫然欲泣地看着江墨辰。
叶南栀也看向江墨辰,她想知道,这样荒唐的提议,他竟然也能答应?
只见江墨辰的眉头紧锁,然而,当他看到温雪儿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时,心中的天平似乎倾斜了。
他望向叶南栀,声音中冷意,“来人啊,送夫人去祠堂祈福!”
话音落下,两旁的下人便拉着叶南栀进了祠堂。
一直到次日清晨,叶南栀才颤抖着双腿被人抬回了卧室。
她修养了足足两天才好。
叶南栀看着锦缎上十七岁的江墨辰给的答复,“她不会被我逼死的,未来将会由我改写!”
她怒从心头起,一字一句地写道:“你什么都改变不了,未来的你早就不爱叶南栀了。”
“你喜欢温雪儿,你会娶她做妾,接着宠妾灭妻!”
“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负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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