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

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

主角:商云婼储砚
作者:桂花莲藕酿
时间:2024-07-12 11:36:49
状态:连载中
标签: 夫君
简介:

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古代言情小说《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商云婼储砚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桂花莲藕酿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这一夜睡得竟比她以往都要沉,第二日清早是被初瑶给晃醒的。“**,**,我刚刚去看了那白面粉……”说起白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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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砚还纳闷为何今日迟迟未收到商云婼送来的晚膳,就接到了她的邀请。

他去了卧房将檀木香点上,接着拿出柜子里最体面的一件锦缎蓝袍换上,又将母亲给他亲手打造的碧玉簪子拿出,把平日里戴的木簪子替换下来,对着铜镜照了照。

殷杉的声音悠悠从房顶传来,“我们哥儿也知道打扮了。”

殷杉不是在屋顶就是在树枝上,他从不喜欢待在正常人该待的地方。

储砚没理他,走出去两步才缓缓开口:“这只是赴宴的基本礼节,我总不能蓬头垢面地去。”

殷杉从屋顶窜到了树枝:“她又看不见。”

储砚顿了顿脚步:“我又不是打扮给她看的。”

殷杉哈哈一笑:“我有说是谁吗?”

储砚被揶揄得滚烫了耳根,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朝黑暗中丢了过去,听见“哎呀”一声,他才满意地继续走路。

慕晨轩今日格外灯火通明,连后院的柴棚都点上了灯。

储砚一踏进院子就被晃了下眼,眨了眨才适应骤亮的光线,随着引路丫鬟走到了亭子里。

她依旧是白日里那套素色衣裙,眼上围着白纱,正无聊地拨弄着水缸里的碗莲,粉白的指尖沾了水滴到洁白的莲花上,像露水一样美。

商云婼听见了脚步声,透过轻纱看见了站在眼前的模糊轮廓,笑着说:“是不是阿砚来了

?快坐。”

储砚跟她见了礼,坐在了她的对面,目光扫过桌子上的精美食物,扬起的唇角慢慢地收敛了。

“嫂嫂原是准备宴请哥哥的吧?哥哥没来才叫的我?”

商云婼用初瑶端来的清水净着手,随口答道:“你哥哥原本说好要来的,后来又反悔了,你怎么知道的?”

储砚将视线移到了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静静地看着她洗手擦手,慢悠悠地说:“父亲还在时,祖母叫我一起吃过饭,一桌子的菜跟今日的菜式差不多,祖母说全是哥哥爱吃的,却不知道我豆子过敏,还专夹了一颗豌豆黄给我来彰显自己不厚此薄彼。”

商云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心里咯噔一下,才知道他介意这样的事。

她赶紧跟初瑶说:“把含豆子的食物全撤走。”

然后问储砚:“你还喜欢吃什么,我让厨房这就现做去。”

储砚敛了敛眼帘,再抬眼换上了一片纯良:“嫂嫂不用麻烦,能想到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她丝毫不敢马虎,万一就因为这种小细节惹他记恨,就前功尽弃了。

她也感觉出储砚很在意是否被尊重,于是真心实意地跟他道歉:“阿砚,我不为我这次辩解,但我跟你保证,以后无论什么邀请,都定是诚心邀请你本人,绝不拿你当备选或者随便就可招来的人。嫂嫂错了!”

储砚定定地看着她,黑眸映着周围的烛火,火光在里面跳动影影绰绰的,逐渐熠熠生辉。

见他没说话,她想着将功补过,叫初瑶去取琴。

“美酒佳肴怎能少了琴音,我学琴可不似经商那般有天赋,学得很是不易,从没给别人弹奏过,也不是事先给谁准备的表演。”

初瑶已经将琴捧来,摆在琴案上。

商云婼拂袖坐在琴前,拨弄了两指,古朴浑厚的琴音震得湖面的鱼儿都游得欢快了些。

商云婼:“这把静幽是前朝大家蔡异的大作,父亲送我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用它在人前献丑,阿砚莫要笑我。”

纤长玉指拨弄着琴弦,优美的琴声倾斜而出,储砚端坐着,状似在仔细聆听着琴曲,但思绪却早已不在琴音上,眸中全是眼前女人的一举一动。

不愧是古名琴,琴音悠远飘扬到了隔壁府中。

跟表妹在湖心亭里饮茶下棋的储瑾礼听见了琴声,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折扇,细细聆听,甚至闭上了眼,享受片刻的优雅。

一曲终了,储瑾礼不由得拍了下手,连连称赞:“好!好琴好技艺啊。弹此琴之人必定心思纯净,淡泊高雅。”

“表哥~”

薛凝谙娇声叫了声他,“还下不下棋了?”

听出她吃醋了,储瑾礼忙安抚道:“如你一般,都是高雅之人。”

薛凝谙扔下棋子,委屈得要哭了:“我不高雅,我现在为了能配得上表哥,已经满身铜臭了,还成了攀炎附势的小人。”

储瑾礼怜惜地将她揽在怀中,安慰道:“我知你纯白如雪,你看,我特意给你取了二百两银票,除去买药材的,剩下你攒起来,用的时候也免得总跟我开口。”

看见摆在眼前的两张银票,薛凝谙眼睛亮了亮,刚刚的委屈瞬时烟消云散了,但还是装腔作势地嘤咛了两句,又跟储瑾礼黏腻甜蜜了起来。

一府之隔的亭子里则谨守着礼节,却又坦诚和谐,推杯换盏间,已然到了亥时,该歇息了。

初摇来提醒商云婼就寝,她慢吞吞地站起身,跟储砚说:“有殷衫陪着你,我就不派人送你了。”

主要是她的人手不够用,今天要全府戒备。

储砚点点头,忽地问道:“怕吗?”

商云婼微怔,原本强装坚强淡定的神色微微有些瓦解,没想到这种最需要支撑的时刻,给她关心的竟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自己一直害怕的储砚。

她将一瞬的失神很好地隐藏了起来,微微笑道:“不怕。”

储砚顿了顿,说:“好,那我就先走了。”

储砚前脚离开,商云婼便拉着初摇疾步走回了屋内,问道:“让你洒的白面都洒了吗?里屋外堂前厅都要洒,最好门口也洒。”

初摇也很紧张,回道:“都洒了,轮流执业的丫鬟小厮多安排了一倍。”

商云婼连连点头,心想不就是一个盗贼吗,又不会伤及性命……应该不会伤及性命吧?

窗户挂着的风铃突然直击门框,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响,吓得商云婼和初摇搂抱在一起,惊叫连连。

等了片刻才发现,只是起风了。

看着比她胆子还小的初摇,商云婼只能壮着胆子去关窗,风将拆了发髻的长发吹起。

窗外蓦地响起一道低低的,凉玉的声线此时像是被温水润过一般。

“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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