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心尖宠,清冷时总低声诱哄中

做他心尖宠,清冷时总低声诱哄中

作者:霜雪南渡
时间:2024-07-26 15:53:10
状态:连载中
标签: 心尖宠
简介:

非常出色的豪门总裁故事,《做他心尖宠,清冷时总低声诱哄中》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江岁阑时景肆,小说描述的是:两人并肩走在草丛中的小径,三个人能同时通过的鹅卵石小道两人走着恰好能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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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一瞬的落空感惊醒了睡熟的人,她眼皮轻轻的掀开了一点缝隙,看向床边的人时眼底满是困意和迷茫。

时景肆抬手挡住她的眼睛,隔绝了屋内的灯光,也隔绝自己眼底的喧嚣的垂涎。

他低声安慰:“到房间了,睡吧。”

“……嗯。”极低的一声嘤咛,像是无意识的回应。

掌心的小刷子缓缓垂下,时景肆知道她又睡着了。

但是他有些舍不得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好乖的小狐狸,他真的好喜欢。

只是,下次再见到这样被酒精**小乖狐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给江岁阑把被子盖好,时景肆又盯着她睡颜走神。

胸腔困不住的节奏越来越快,时景肆拿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

下一秒,江岁阑的手机亮了起来,弹框弹出一条消息。

肆:【晚安。】

时景肆勾唇,指腹一点点抹平江岁阑蹙着的眉心,低声说:

“晚安。”

赵秘书屏息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识趣的将空间让给自家老板。

可是看着眼中情绪翻涌,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时景肆,他有些不敢走。

怕他走了之后,时景肆会将江**拆碎吃干抹净了。

时景肆这人一贯冷情,向来很难对什么生出特别的兴趣。

但是他喜欢的,不计过程,不算后果,哪怕天翻地覆也要拿到手。

譬如时家掌权者这个无数人觊觎的位置。

为了坐在这个位置上,曾经枝繁叶茂的时家如今也只有他一枝独秀。

真正意义的一枝独秀。

因为其他时家人,都已经死完了。

“走吧。”

好在没让赵秘书忐忑太久,时景肆便起身退出了房间。

此刻的他又恢复了那清冷淡漠的神态,仿佛刚才坐在床边,盯着人家小姑娘的睡颜克制隐忍的人不是他一般。

赵秘书将门掩上,赶紧跟上时景肆,一边走一边汇报。

“请的临时保姆已经到了,今晚她会时刻注意江**的情况,时总可以放心。”

江岁阑喝了酒,没人注意着肯定是不行的。

“嗯。”时景肆点点头:“换洗的衣服鞋饰全部给她准备好,有什么事直接找我。”

赵秘书心中明了,就算时景肆不说这些他也会安排。

毕竟,屋里那位未来可能是唯一能压制这位祖宗的人,现在不好好哄着捧着更待何时!

*

升起的朝阳下,平素最是冷静克制的人早已经失了镇定。

迟淮颓废的靠在车头,颤抖着手想要给自己点烟却努力了几次都没点上。

席律担忧的走过来,“淮哥,我帮你点……”

一整夜,他们折腾了一整夜都没找到江岁阑。

除了霜晚谁都不知道她藏哪里了。

可是霜晚又是个管得住嘴里,他们威胁利诱都没从她嘴里撬出半个字。

“不用。”迟淮将打火机攥在掌心,两天没睡,他的思绪却越来越清晰,清晰的意识到江岁阑的决定。

干裂的唇蠕动,迟淮就连声音也是抖的:“阿律,她,不喜欢烟味。”

所以,在江岁阑面前他从不抽烟。

他明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为什么还要做她不喜欢的事。

是他自寻死路,是他活该。

可是……他真的不能失去她,他知道错了。

“淮哥……”席律看着迟淮眼角滑落的泪水,心中又惊又愕,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他知道迟淮喜欢江岁阑,但是却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迟淮为江岁阑流眼泪。

但时间不给迟淮太多伤心的机会,因为迟淮将手机关机,所以迟淮父亲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席律的手上。

席律将手机送到迟淮面前:“淮哥,接吗?”

迟淮没有焦距的视线逐渐凝聚,他盯着席律的手机,喉头干涩。

“告诉他我现在回去。”

席律松了一口气:“好。”

若是迟淮现在才因为江岁阑和迟家闹翻,对迟淮来说并非什么好事。

好在,他还能分得清利弊。

可迟淮现在想的是,江岁阑可以躲他一天两天,却躲不了他一辈子。

只要迟家还在他手上,只要她还回Z市,早晚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抓到她。

她只能是属于他的,不过早些晚些而已。

只是现在的席律没注意到迟淮眼底的疯狂之色,否则他一定觉得迟淮疯了。

江岁阑可不是安安分分当金丝雀的主,否则她也不会一脚将迟淮踹掉,转身又和江家彻底算清关系。

只可惜,迟淮的打算无人知晓。

*

“江**,您醒了。”

江岁阑刚睁开眼睛,耳边便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江岁阑有些发懵。

然后昨夜的记忆走马观花般重现。

所以……是时景肆抱她回来的?

江岁阑揉着眉心,有些头疼,她的戒心呢?

“江**,换洗的衣服全都准备好了,您要洗漱吗?”保姆阿姨说着将备好的蜂蜜水端到江岁阑面前。

“时总让备着的。”

“谢谢。”江岁阑捧着温热的水杯,缓缓将水喝完。

她嗓子的确干得厉害,醒来也是因为想喝水。

看着衣架上准备充分的衣服,江岁阑想这位时总还真是细心,细心得有些令人发指了。

给霜晚发了消息报了平安,江岁阑才开始洗漱。

二楼书房,时景肆放在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余光瞥了一眼,看到显示的联系人时拿起了手机。

“有事?”漫不经心的语气。

电话那边的谢寂辞听着这人懒散的声音已经习以为常,他抬手示意办公室里的人全都出去,这才问:

“你在Z市?”

“知道还问。”

他这次的行踪并没有刻意隐瞒,谢寂辞那伪君子既然打电话来问,想必已经清楚他在哪。

谢寂辞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相片,眼底难得的带了几分忐忑,“帮我个忙。”

“说。”

“帮我在Z市查个人,最好能拿到她的头发。”

听到这话,时景肆慵懒的神情认真了些许。

谢家多年前弄丢了一个女儿,那孩子是谢夫人33岁时才得的小心肝,为了生她谢夫人的身体还留下了不小的病根。

按理来说,这位应当是谢家千娇万宠的小公主。

但是很戏剧的是,谢家当时所住的医院发生火灾,慌乱中谢家的小公主被人抱错带走后失踪。

谢家倾尽全力找了那位小公主二十年也没把人找到。

现在是又查到了Z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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