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乾写日记,我作死养成女帝

人在大乾写日记,我作死养成女帝

主角:沈知安长宁
作者:扶墙而去
时间:2024-07-30 12:14:03
状态:连载中
标签: 女帝 养成 日记
简介:

穿越重生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人在大乾写日记,我作死养成女帝》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沈知安长宁的故事脉络清晰,扶墙而去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否则,她何至于如此“惯着”一个总是惦记她身子又对她无丝毫敬意的登徒子。“观雪。”“奴婢在。”……

人在大乾写日记,我作死养成女帝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我儿名叫王铁牛,家里穷,终于在二十三岁时讨了老婆。

媳妇入我家第三年,有喜了,我记得当时铁牛的表情,欣喜激动,一个大男人在家里上蹿下跳的。

为了能给媳妇和未出生的孩子养好,铁牛每天弄完庄稼,晚上还要在家里编一些竹筐,然后起早来京都里卖。

熬呀熬,终于熬到了媳妇出生,是个男孩。”

老妇说到孙儿,脸上的悲痛少了些。

“我记得那一天儿媳生产前的那两天。

铁牛晚上回来和我说,他和同村的四人碰到了福景楼的小厮,对方声称只要把车拉回城里便能得一两银子。

那一天,铁牛拿着这一两银子,在饭桌上对媳妇说要给她买只母鸡炖汤,也给我弄一身新衣穿穿。

日子好像越来越好了。

结果......”

沈知安听着沉默了。

他想起那天,王铁牛抓住他的衣摆,眼睛中充满了绝望,一遍遍的喊“冤枉”央求着他将他放回。

“大乾律法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真的吗?”

“真的。”

回想起那日的对话,沈知安嗤笑。

这可是一个充满玄幻色彩的封建王朝啊,向来是以武为尊,哪里有什么律法严明。

或许有,那便是长宁当了这皇帝。

沈知安想着,老妇又跪下拉着他的长袖,哽咽着问:“大人,我家铁牛怎么可能和邪魔有关啊!

不信,您可以去村子里打听打听。

我们一家,世代是帽儿村农户啊!”

百姓自证清白的话语总是那么相似和无力。

沈知安放下一两银子,温声道:“您先起来,我去走动一番。”

老妇急忙松开他的长袖。

雨中。

沈知安打着伞走出几十米,回望馄饨摊,老妇扶着摊位的木桩,远远的盯着他。

沈知安看不清老妇的眼睛。

但他觉得,现在老妇的眼睛中,一定爆发着希望,一如他对王铁牛说出那一句“大乾律法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他将雨伞收起,改为奔跑。

等他再次回到长宁公主府的清雅苑内,浑身衣服已经被淋透。

坐在亭子里看书的长宁看沈知安一副“落汤鸡”模样,一惊,“你怎么不知道打伞?”

沈知安躬身作揖。

“公主,这次我可算立下大功?”

“算。”

“那我请你和陛下说一声,我不要赏赐,希望这次的功,能抵那车夫五人的过。”

长宁皱起眉头,认真的打量着全身滴水的沈知安。

今天的沈知安狼狈极了。

比那日在土地庙见到的,更加狼狈。

十几个呼吸后,长宁摆摆手,“你下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莫着凉。”

沈知安一怔。

他又把腰弯下去一些,语气铿锵有力。

“请公主和陛下言明,我愿以我之功,抵那五名车夫之过!”

长宁叹了一口气。

“父皇在早朝金口玉言,一天不到便朝令夕改,这涉及的是天子颜面,非你之功能抵的。

我这么说,你懂吗?”

闻言。

沈知安惨笑。

长宁的话讲的很清楚,他的功是可以抵那五人的过,但天子的威严,却不是他这一点小功就能抵的。

真好啊,天子颜面竟比五条人命重要的多。

他点点头,扭身往自己的院落里走去。

等他走后,观雪叹气,“没想到沈公子平常看上去懒懒散散的,却如此刚烈不计个人得失。”

长宁笑了笑。

从李老汉的事情中,她早就看出沈知安不同于常人的品质。

那是一种什么呢?是小记中,沈知安说的“少年侠气”与“悲天悯人”。

否则,她何至于如此“惯着”一个总是惦记她身子又对她无丝毫敬意的登徒子。

“观雪。”

“奴婢在。”

“去我房里拿一张上好的宣纸、木炭、毛笔及四块不同颜色的宝石来。”

“遵命!”

......

临近午时。

长宁抱着一个木匣子,在观雪的护送下,冒雨进了宫。

养心殿内,年近六十的弘乾帝正伏案审阅着今日的奏折。

他一身金色龙袍,虽已快六十,但精神矍铄,满头的黑发以及那双充满威严的眼睛,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有太监迈着小碎步小跑了进来,行礼。

“陛下,长宁公主在殿外求见。”

“长宁?”弘乾帝思索了一下长宁的来意,扬起一阵爽朗的笑声,“宣!”

没多久,身穿青色长裙的长宁抱着黑红色的木匣走了进来。

她先行礼,然后走到弘乾帝身边,将匣子放到案桌上,关心道:

“都午时了,父皇怎么还不传膳,批阅奏折也没有父皇的龙体重要呀!”

弘乾帝笑了一声,挥挥广袖,重新整理了一下。

“要我说,这大乾,恐怕只有朕的栖梧最关心朕了。”

长宁是公主封号,长宁名夏惊凰,闺名唤作栖梧。

长宁环抱住弘乾帝的胳膊,佯装一副小女儿撒娇的姿态,“女儿关心爹爹,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看着这样的长宁,弘乾帝竟然有那么一恍神。

自打长宁懂事,便变的落落大方,举止有礼,性情清冷,一言一行尽是公主仪态,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

像这种撒娇,他有十几年没在长宁身上见过了。

弘乾帝笑着问:“今日这是怎么了?是有事来求父皇?”

“没有。”

长宁松开弘乾帝胳膊,打开木匣,“长宁最近新得了一种棋具,名唤飞行棋。

念及父皇在宫里沉闷,就想着带来和父皇玩一玩。”

“哦?”

弘乾帝真有点好奇,大乾都是他的,他什么没见过?

只见长宁领着他坐到榻上,然后将大大的宣纸铺到茶案之上。

又从盒子里掏出一靑一蓝两枚宝石,递给弘乾帝一枚。

这套飞行棋就是长宁忙了一上午的杰作。

皇帝版本的飞行棋最难做了,因为对方身份高贵,不能出现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游戏。

可又不能太正经,否则游戏就失去了趣味性。

长宁耐心的把规则讲完,弘乾帝龙颜大悦,“这飞行棋当真是新奇,也罢,朕和栖梧便对弈一局。”

“那彩头,就由父皇来定了?”

长宁笑着问。

弘乾帝大笑,“行,如果你先到终点,朕便满足你一个要求,不过栖梧,如果父皇先到终点呢?”

“那长宁就把这套飞行棋送给父皇。”

弘乾帝指着长宁,“你个滑头,也罢,你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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