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丈夫的欺瞒害死了女儿本文讲述了姚修远姚筝两人的短篇言情故事,丈夫的欺瞒害死了女儿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客厅传来压抑的男声,“子穆好些没?没事就好,孩子长牙期间会发烧,你别太担心,等接到我身边……
第1章丈夫的欺瞒
我的丈夫姚修远与女儿姚筝肾配型成功,一年前做了移植手术,可女儿因排异依然去世了。
我和爸妈感念姚修远的付出,将徐氏交予他。
一日,他晕倒住院,医生却告诉我,他并没有做过肾移植手术,两个肾完整在他体内。
1.
医院内,我本想跟医生沟通修远的病情,为何会晕倒,是不是少了一个肾的原因。
医生拿着清晰的彩超结果告诉我,他身上的肾并没有少,而且根本没有做过任何手术。
医生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安慰我道,晕倒只是低血糖造成的,并无大碍,让我不要担心。
此刻我心里晴天霹雳,如果他并没有做移植手术,那小筝呢?她做了肾移植手术吗?她里面的肾是谁的?她真得是如姚修远所说是排异去世的吗?
这世上,如果姚修远都不能信任,我该信任谁,如果亲生父亲都会害小筝,我该怎么办?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扶着墙,像过了一个世纪,总算让自己冷静下来。
2.
“子衿,我就是这几天在公司忙,没按时吃饭,低血糖而已,看把你吓得。医生怎么说?没什么事吧?”姚修远看似不在意的神情,却探究地盯着我,如冰冷的毒蛇。
“嗯,没什么事,医生让你以后随身带点糖。公司的事你也别这么拼命,多使唤下我爸,我爸还不到退休年龄呢。”我自然地坐在床边,一心为他,连爸爸都往后排的样子。
“你啊!”他眼神又变成一如既往的深情样,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爸爸每次都说要跟妈妈四处旅游了,没什么事不要找他了,你还给他安排活。
这次怎么没去徐氏医院,来了这家?”
我们家是生物制药企业,旗下也有医院,我们一直去的都是自家的医院,只是这次事发突然,我又六神无主,就选了离公司最近的医院。
“我当时听到你晕倒,哪还想得起什么,就近送你到这家医院了。好在你没什么事,要不我都真不知该怎么办?”想起死得不明不白的小筝,我趴在他肩上哭了起来。
“这不没事吗?”我突来的哭声,打消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
当日,他就出院了。
当晚,我爸妈知道他工作辛苦得都进医院了,非要我们俩回家吃饭。
他对爸妈依然关心体贴,对我也是恩爱如故。
陪爸爸下棋,陪妈妈插花,为我剥虾,温柔的笑容如春风拂过,让人忍不住靠近。
是呢,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当我第一眼看见他时,就沦陷在他深邃如海的眼眸里。
3.
不怪我爸妈如此喜欢他,信任他,甚至将徐氏交予他打理,我爸现已是半退状态。
他的确是个惊才风逸、温文儒雅的男子。
虽然他在福利院长大,却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市一中,这是全市最好的高中。
而我,是爸妈砸了一大笔一大笔的补课费,分数也只是吊车尾入的一中。
刚入一中,这个状元郎就以一骑绝尘的姿态遥遥领先。
加之他俊朗的外表,温柔的态度,几乎让全校的女生奉之为心上人,也包括我。
他对那些向他示爱的女生都温柔而坚定地拒绝,并告诫她们要认真读书,考个好的大学。
女生们都认为他是属于一中,不属于某个人的,所以也就远观而不近玩乎。
我没有向他表白,但却每日在班上还没人时,为他送上早餐,还会写上贴心的小纸条,只是都是匿名的。
一直坚持了三年,高考前,我看他整个人都要碎了,偷偷跟着失魂落魄的他回到了福利院。
原来福利院里与他一起长大的妹妹秦素梅身患急病,需要手术,而福利院却拿不出巨额的手术费。
那日,我第一次与他面对面谈话,我说,我可以帮他,就当是他借的。
往日温和如水的眼眸,仿佛惊涛骇浪般挣扎,最后他轻声说,“好。”
我拿出了爸妈给我的所有零花钱,还卖掉了生日礼物,给他凑够了手术费。
他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还给我写了欠条。
之后,我依然每日给他送早餐,还会写上贴心的话。
他每次见到我,都会向我含笑打招呼,这像是我俩的秘密。
高考后,不出意外,他依然考了全市第一,以状元的身份报了医科大学,本硕连读。
我就读的是他学校旁边的大学,选了商科。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迟早要回家继承家业的。
我依然每日去他学校找他,一起散步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现出一丝勉强的样子,我以为他至少是不反感我的。
那日,在湖边,我终于鼓起勇气要戳破那层窗户纸了,还未等我开口,微凉的手握住了我微微紧张出汗的手。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如女娲雕刻过的侧脸,清冷矜贵,比我看过的任何男子都让人着迷。
那天后,我们开始约会,看电影,踏青,牵手,拥抱,亲吻。
我爸妈也非常喜欢他,我妈因他是孤儿,更是对他释放了满满的母爱。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他毕业后进入徐氏医院,从一个实习医生直升为外科主任。
而我进入徐氏,协助爸爸管理集团。
我如愿地嫁给了他,婚礼那天,他说,感谢我的出现,撕开他黑暗的人生,注入强烈的阳光,温暖了他的心,他会一辈子守护我,爱我,疼我。
爱了十几年的他,成了我的丈夫,这真真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事。
他身上微凉的体温,清冽的气息,略显削瘦的身材、苍白的皮肤,都完美契合在我的心尖上。
就像一直仰望的星辰,落入怀中,仿佛拥有了宇宙。
我们探索着彼此的美好,一起闻花香、看夕阳、赏新月,一起窝在沙发看一场电影,在阳台看一场雨,在厨房做一顿饭。
一件件小事,一个个瞬间,一笔笔描绘着生活这副画卷,从开始的轻描淡写到浓墨重彩,色彩清淡到艳丽四射。
他说我坚韧又热烈,我说他淡漠又深情。
我爱他,毋庸置疑;他爱我,仿佛也是有迹可循。
同年,我生下了女儿姚筝。我们初为人父人母,虽有些手忙脚乱,却也沉浸其中。
我能明确地感受着他紧闭的心向这个家已慢慢打开。
只是,孩子出生不到半年,明亮的他却又有些阴沉,我以为他只是需要时间适应父亲这个角色。
还未等他完全适应父亲的角色,孩子生病了,需要肾移植手术。
我们全家都去徐氏医院进行了配型,最后是姚修远与孩子配型成功。
很快,医院安排了移植手术,因在自家医院,而且还是姚修远的师兄,徐氏医院院长主刀,我跟爸妈都比较放心。
手术很成功,姚修远和孩子很快就出院了。
这一年,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家庭上,公司的事务由姚修远接手,他辞去了医院的职务,专注在徐氏集团。
可,无论我再怎么小心翼翼地守护,孩子还是走了。
孩子走后,我陷入了无尽的悲痛,夜夜失眠。
爸妈和姚修远怕我身体出事,给我找了个中医,进行中医调理。他每日为我煎熬中药,温柔地喂我喝,经过几个疗程的调理,我失眠的状态好了许多。
而爸爸也为了陪我走出丧子的痛,将徐氏慢慢过渡给姚修远。
虽然孩子还是走了,但是他毫不犹豫地给孩子割了个肾,让爱孩子的我们,都很感动。
我爸妈说,我们还年轻,小筝也不想我一直沉浸在悲痛的过去,以后还可以有孩子。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是,再要个孩子,却成了我无法逾越的高山。
4.
不知是生小筝的时候身体受损了,还是小筝去后,伤心过度伤了根本,无论我怎么调理,都无法再受孕。
直至去了医院检查,才发现因为身体原因,我再受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每每受孕失败,他总是第一时间安抚我,让我别着急,即使没有孩子,他也会一直在我身边。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于心不忍,况且,我爸妈也很想抱外孙。
只是,越是想要,越是失败,直至我又开始失眠,姚修远提议去福利院领养个孩子。
这个提议,我爸妈也非常赞成,领养个孩子,我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人放松下来后,受孕的几率可能更大些。
如果真得不能再生孩子了,领养的孩子,好好地教育,也可以是个优秀贴心的孩子。
就像姚修远,虽是福利院长大,却比很多家庭健全成长的人都要优秀。
姚修远给我爸妈戴了一层厚厚的滤镜。
我也不想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受孕这事上,否则我迟早要疯。
姚修远联系了福利院的院长,将适龄孩子的信息照片都发过来,当看到五岁的秦子穆时,我们眼前一亮,这个孩子竟让我看到了一丝小筝的影子。
我和爸妈三人相视一笑,仿佛找到了徐家的孩子。
可如今,小筝肾移植手术的疑团却如浓雾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姚修远,甚至这个秦子穆也让我有些害怕。
按计划,下个月,我们就要去福利院接这个孩子,可如今,我心里却怎么都不踏实。
好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再不出来,就要粉身碎骨了。
“在发什么呆?”背后温热的气息向我袭来,他搂着我,熟悉的体香和温度,让我脑子陷入了混沌。
“下个月不是要去接子穆了吗?我在想要给他送什么礼物?”我摩挲着胸前的这双手,曾是外科医生的手,根根如充满肌肉线条的艺术作品,每一个弯曲和伸展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以前,就是他这双手都能让我沉迷一天,而如今,却想起这双拿过手术刀的手,也曾有条不紊地解剖过数不清的躯体。
“他喜欢四驱车玩具。”他随口一说,却透着笃定。
我疑惑地看着他,“我问福利院院长的,你也知道,我是那长大的,院长就像我妈妈。”
说着,他转身去了浴室。
灼热的气息散去,阳台吹来凉爽的风,我的脑子又好像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轻手轻脚拿过他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所有的社交APP都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颓败地放下手机。或许,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可是医生和彩超不会错的啊。
这是我第一次查他手机,我们之间认识了十几年,身边的人对他的评价都极高,无论是为人还是工作能力,可以说他是一个完美的丈夫和父亲。
虽然很多时候我总感觉我和他之间缺少男女间的炙热,但是平淡才是长久的,太炙热的情感过于强烈,而他本就是个不外露的人。
电话铃声划破了我的思绪,我看着手机上没有备注的号码,勉强地响着,如是推销骚扰电话,会有提示,可没有。
四十秒了,对方还在等着。
我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对面是急促的呼吸声,没有回音,突然响起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妈。”
电话被急速挂断。
我呆呆地看着黑屏的手机。
“怎么了?”姚修远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刚才你手机在响,我看响了很久,怕有急事,就接了,但对方没说话就挂了。”我将手机递给他。
“可能是骚扰电话。”他顿了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那晚,我昏昏沉沉睡着了,口渴难耐,挣扎着爬起来,一摸身旁的床是凉的,他不在,看样子,很早就不在床上了。
客厅传来压抑的男声,“子穆好些没?没事就好,孩子长牙期间会发烧,你别太担心,等接到我身边,我会好好照顾子穆的。这几天别给我打电话,子衿会怀疑的。”
炎热的六月天,仿佛置身于冰窖,全身冰冷。
我哆哆嗦嗦地躺回床上,闭上眼。
我要怀疑什么,他忌惮我什么?
作者:二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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