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臣死后十年,他活了

恶臣死后十年,他活了

主角:裴渝余崎
作者:黑色韧性
时间:2024-08-05 12:14:21
状态:连载中
标签: 十年
简介:

恶臣死后十年,他活了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黑色韧性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裴渝余崎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不对啊…我知道了,你是早上报官府那个!”突然的一句话,所有人看过去,是刚刚朝龙眉少女报告的那名官兵!他指着裴渝,一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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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知晓绿鸢扮鬼,还去找管事做什么?”

天色渐暗,太守府纵横交错的院落中,何佑走在裴渝身旁。

“只是解决水鬼之谜,兰唤的事情还没查清,我需要去确认些东西。”

裴渝抱着刀,目视前方。

脑中却思索着,张宁与兰唤的亲昵的态度,以及张宁所说,太守对兰唤的种种。

最后定格在,旧院的床榻暗格中,发现的玉佩。

方形,白玉,通体光滑…

他的目光落回前方的院落上。

何佑又道“不对啊,那余大哥叫上我作甚?”

裴渝语气不变“你有用。”

……

何佑转回头,来到前院,此刻已天色渐暗,院内冷清……不如说整个太守府都在日渐冷清。

太守死亡,一朝顶梁柱倒塌,夫人授学,公子经商。

府内没官仕庇护,改变多少会经历些波折。

何佑转回目光。和裴渝一起进账房,账房内烛火昏黄,管事就在俯身在书案前,管事姓马,叫马有才,四十好几的中年人,见他们来,将账本一翻盖在桌上,又隐晦地打量两眼,最后目光落在何佑的督卫牌上,连忙起身

“大人。”

何佑一顿,他算是知道裴渝带他来干嘛的了。

裴渝直接开口“马管事,我们个问题请教。”

马管事踌躇片刻,道“二位请讲。”

“张太守年轻时,是否有过情人。”

何佑疑虑地看裴渝一眼,马管事讪笑两声“大人,我就是个管事,老爷年轻的事,我哪知道啊。”

裴渝直接道“好,那我换个问法。”

“马管事,应当知道兰唤的事情”

马管事又是摇摇头“我知道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啊,再多的,再早的,我哪能知道。”

何佑眼睛一眯,笑道“马管事,我看府上的下人,都没有待过三年以上的,但您倒是从十年前跟着太守大人来洛州,一直待到现在啊。”

马有才挂起笑脸“可能是因为做的久了,老爷夫人赏我脸罢”。

何佑语气悠悠“那三年前那事,您应该知晓啊。”

他忽的沉声“关于三年前兰唤和宗明泽的事。”

马管事面色一变,踌躇片刻,还是道“大人既是连这个都查出来了,还来问我作甚?”

何佑却是一挑眉“原来当年太守府上下真的知道啊…那又为何要将这事压下去?”

“与他人私通,这罪可不小。”

马有才嘴唇一抖,好似想把什么脱口而出,但最后只是勉力扯出一个微笑。

“这事大人您得问太守啊,我就一个记账的。”

“这就是太守的意思吧。”

裴渝抱着刀,突兀的插入其中。

“您这是什么……”

裴渝道“因为太守和兰唤的关系。”

何佑面露疑惑“余大哥,你在说什么?”

马有才面部抽搐一瞬“您说的…”

“马管事。”裴渝直接打断,目光直视马有才,语气平然“你应当不希望我说出来。”

被那目光注视,不知怎的,马有才感觉有些窒息,他壮着胆,看向裴渝的眼睛。

那双瞳仁冷淡平静,又好像穿透他的所有遮掩。

他知道了。

马有才这样想着,终是面色一白,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看见马有才的反应,裴渝却勾起嘴角,低喃道“果然是这样…倒是有趣。”

何佑瞧着面前场景,却有点摸不着二丈头脑。

他凑近裴渝,小声问道“余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一会你就知道了。”

裴渝走近桌安,拿起桌上,从进来就被马管事压在最底下的账本。

此刻马有才从惊愕中回神,忙向前“大人,您看这个作甚啊!”

裴渝侧身,顺力把他往旁一推,跌坐回椅子上。

刀鞘抵在马有才脖颈处。

将账本合上,放回原处,裴渝重新抱起刀,走向门口。

“走吧,确认完了,去找其他人。”

何佑走近,翻翻账本,确实是记录太守府账谱的,他又看两眼瘫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马有才,转身去追裴渝。

卓挽,黄录那边,却并不太顺利。

他们两个来找张夫人和张公子,奇怪的是找遍几个院落都没看见,找人一打听才知道,是门口出事了。

太守府门口,家丁都聚在这里,夏荷气的小脸通红,绿鸢扶着张夫人,面色难看,张夫人则沉着脸,紧盯对面。

对面站着一队官兵,为首的是一个三白眼,颧骨很高,双颊消瘦身着官服的男子。

他背着手,目光扫视一圈,似是可惜啧啧道。

“张夫人,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您也得照规矩不是?

您看,这张太守死两天了,朝廷派的新太守也快到洛州,您用不能一直占着太守府啊。”

张夫人冷笑一声“太守交接最少半月有余,哪来这么快,冯豫,你倒是急得很呐。”

冯豫微笑不改“这夫人您就错了,毕竟,在新太守太之前,也得把府里打扫干净啊。”

他缓步走向前“该丢的东西丢了,该散的下人散了,该撵的败家犬…”

冯豫居高临下戏谑道“也该撵走不是。”

“你说什么呢!”夏荷上前,横在张夫人和冯豫之间,面色涨红道。

“冯通判!太守的变迁,还轮不到通判来指手画脚吧!”

冯豫三白眼一眯,下一刻直接挥手扇在夏荷脸上!

夏荷惊叫一声,被巨大力道的掀翻在地。

冯豫啐一声“呸,轮得到你一下人说话!”

“冯豫!”张夫人上前几步,伸手拦在夏荷面前,厉声道“这容不得你放肆!”

绿鸢和其他人连忙把夏荷扶起来,只见夏荷嘴角渗血,白皙的脸颊已经肿起来,变得通红。

侍女们立刻怒目看向冯豫。

冯豫后退几步,见状也不装了,啐一口,阴恻恻道“我告诉你杨婉文,你今天走得走,不走,也得走!”

张夫人,也是杨婉文,面色愠怒。

就在这时。

“发生什么了?”

人群最后,卓挽和黄录走上来。

见他们来,夏荷眼睛一亮。

“督卫大人!”

冯豫则三角眼一转,换上一副笑脸。

“这是…督察院督卫大人吧?失敬失敬。”

卓挽环顾一圈,忽视冯豫,朝夏荷问道。

“夏荷,这是怎么了?”

见他们来,夏荷终是眼里闪起泪花,又拿手一擦,指向冯豫。

“大人,他们想赶我们出府!”

其他的人七嘴八舌的把经过讲给卓挽和黄录。

卓挽听完后,思索半晌,才看向冯豫。

忽视他良久,此刻冯豫早已面色铁青,但还咬牙笑起来“督卫大人。”

卓挽点头,扬起一个笑“这位…冯通判,劳烦你们跑一趟了,但太守府上下尚未安顿好,搬迁得还等上几日。”

黄录点点头。

冯豫冷哼一声“督卫大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在下一任太守来之前,必须把太守府清理干净。”

卓挽依旧微笑着“说的有道理…可是案都没断完呢,搬什么搬啊。”

冯豫一噎,脸色很是不好,上下扫视卓挽两眼,突然冷笑一声。

“断案也是让正统督卫来断,不知你这黄毛丫头,够格吗?

督察院出巡督卫向来以令牌为证,横刀佐身,还未入院的,令牌下角没有督察院暗纹,不知大人,又可否让我见见你那令牌?”

话音落下,太守府的人叫骂地更凶。

黄录眉心一皱,他正准备开口,卓挽却伸手拦下他。

“小…”

卓挽朝他点点头,偏走上前。

“冯通判确认了就会撤人对吗?”

冯豫见卓挽刚刚那反应,心里有几分把握,哼声道“那当然。”

卓挽微微颔首,却没去拿令牌,冯豫越发确定,满脸得意。

下一秒,天旋地转。

待反应过来,面前的太守府的大门突然又高大起来,后知后觉的疼痛传遍全身。

冯豫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此刻他趴在地上,卓挽一只手禁锢他右臂,一把横刀插在他面前,几乎贴着他的鼻梁,刀尖深陷地里,铁刃闪着寒光,刀柄正中央,刻有一个“督”字。

卓挽仍然是笑眯眯的。

“出巡督卫令牌为证,横刀佐身,冯通判好好看看,我这可是那督察院的黑横刀。”

右臂的肌肉发出被撕裂的哀鸣,瞳孔中映射铁刃的寒光,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刃,冯豫声音抖颤。

“是、是、是大人!”

卓挽笑着点头“那冯通判可能带着人走了?我们保证给下一任太守来之前,绝对把屋空出来。

不过督察院办案,向来先斩后奏,如若冯通判执意阻拦…”

少女声音一下放轻,杀气渐锐。

“休怪我不客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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