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奶味的汤圆的《清穿:福晋是戏精,四爷日夜宠爱》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婉卿胤禛,讲述了:众人被那行动间所流露出来的矜雅贵淑,一时有所怔住了。她们很疑惑。明明那脸看着和往常也并无太大改变,为何感觉偏偏就……
太和殿众多朝臣争锋,四爷府天色刚刚蒙亮。
辰时三刻,天地间笼罩的轻纱薄雾慢慢散去,紫红带着点儿金黄的旭日缓缓升起,淡淡的金光从天边洒落,使得青砖绿瓦熠熠生辉,好似将整个正院儿镀上了一层金身。
婉卿坐在一面镶嵌着翡翠的晚霞色铜镜面前,一双睡眼惺忪的的双眼带着丝丝迷离与慵懒。
自凌晨起身伺候了四爷洗漱打扮,又亲自将其送走,刚回软榻睡了个回笼觉,梦还未醒,迷糊中就被丫鬟唤起。
定定发了会呆,抬手遮唇,打了懒懒的哈欠。
秋画握着木梳,替她轻轻的梳理着鬓儿,小脸满是喜色、眼里也有着扬眉吐气:“主子,昨儿晚东院那边怕是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呢。”
以前,东院那边儿仗着得宠与子嗣,可没少朝她们正院炫耀呲牙。
没办法,谁让四爷每次来正院不过是碍着规矩,其他时间基本很少留宿呢。
便是偶尔留宿,晚间也没怎么叫水。
哪像昨儿,竟一连叫了两次呢。
眼瞅着自家主子同主子爷相处似有重新和鸣之相,她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婢女,都颇有些喜气盈腮、与有荣焉。
“主子,奴婢只怕瞧着东院不甘心,说不得就要惹出些是非呢。”端着铜盆的青盏说起了担忧。
她冷眼瞧着,那位李侧福晋虽然得宠,可做事的确有欠妥当。
一开始,对她们正院也倒是尊敬,为人也很小心,哪怕是表面的。
可这份小心谨慎,随着后来她们福晋同四爷有了隔阂,多偏宠了东院,慢慢的那份敬畏就慢慢消失,直到被封为了侧福晋后,整个人仿佛变了一般。
目空一切,嚣张跋扈都是轻的,连对她们正院面上的尊敬都丢失了,好似一朝得意,就要将从前的伏低做小找补回来似的。
“青盏说对,主子,咱们不可不妨,毕竟东院那位如今做事实在难以揣摩,不说别的,就昨儿那位做的事,常人哪里说做,想都不敢想,您可是玉器,还得提防一些才是。”梅蕊深以为然,点头附和。
这话自然不是褒奖,有对李氏得讽刺。
描着眉,听着几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婉卿抿抿唇:“我心里自有章程,忘了夏嬷嬷之前的话了?”
她可不会小看谁,也不会大意。
别看李氏虽昏招迭出,看着是个笑话,但她前期能压着一干府里人生子晋位,也算是本事。
如果因为看着别人犯蠢,就降低了警惕不曾防备,倘若对方一旦使坏,便是聪明人又如何?阴沟里翻船的也不是没有。
那时,后悔也晚了。
青盏、秋画等都称是,动作麻利的伺候她梳妆。
因今儿是十五,接受众人的请安日子,便还是如同昨儿一样,换了一件正红色的旗装。
只头上没有戴那支六尾凤钗,换上了一件彩煌丝垂玉翠、轻曳镂空栩栩如生的青鸾步摇,又从锦匣将一对红宝石耳耳环拈出,轻轻挂在耳旁,再取出一对血玉手镯分别套在手腕。
最后整理了裙摆,这就打扮的差不多了。
“主子,您今儿好美呀,就跟那年画儿里走出来的一样。”身旁秋画、梅蕊都连声赞叹。
以前自家福晋很长时间都卧病在床,她们都已习惯了脸色灰白,病恹恹的福晋。
如今这么略一打扮,瞧着竟判若两人,眉若弯月,清眸璀璨,双唇点绛,如樱花盛放,一身通身的气质,优雅与脱俗并重,真个绝代佳人。
“什么叫画儿里走出来,那画儿明明就是照着我们主子画的,就那只不过有了主子的一二分神韵罢了。”青盏反驳。
她很是替自家福晋不忿。
明明这样好的容貌,主子爷从前竟如同看不见一般,还总是去东院。
论容貌,论身份,东院能比得上她们正院?
这般一想,她心里就有一万个不服气。
婉卿听的莞尔:“好了,再说下去,本福晋就成了那天上的仙女了。”
自己的容貌虽是拔尖,长相不俗。
但她可是福晋。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她不需要别人过多关注她的容色。
来到外面小厅,夏嬷嬷已经让人摆好了早膳。
饭菜也没有多奢侈,不过是些家常的。
七八个小菜拼成的一大朵撞色牡丹样式拼盘。
周围糯米糕、马蹄糕、松花卷、藕荷酥几样糕点,和牛肉馅饼、蔬菜馅饼、三丝馅饼、羊肉馅饼摆了一圈儿。
其中有几道六必居送来的小咸菜,麻仁儿京丝、八宝菜味道还不错,用着清爽可口,也很解腻。
就着熬的上了火候的甜甜的糖粳**粥,搭配着两寸三丝馅饼儿,用得倒有七八分饱意。
用完膳,略洗漱,刚更了一次衣,就见着汪正躬着腰走了进来,禀道:“回主子,宋格格、安格格她们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李氏来了没有?”婉卿喝了一口秋画逞上的枫露茶,询问。
今儿是十五,李氏再蠢也不会犯糊涂才是。
汪正就回说:“奴才没见着。”
婉卿没说什么,抬头看了看壁上挂着的西洋钟,放下香茶,便起身带着夏嬷嬷、青盏等人去往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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