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皮花花的《摆设将军夫人要和离》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晏晏玉锵,主要讲述了:我悄悄转头,蓦然对上玉锵的双眼,冷峻疏远,手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到了宫中,陛下王后赏赐一同用膳,我与玉锵并肩而坐,他却又……
「你!」
「嬷嬷可小点声儿,别吵醒了将军。」
「你跟我出来!」
听见两人脚步声靠近,我也懒得睁眼,只迷迷糊糊听着。
「你是夫人的陪嫁侍女!将军要谁伺候,嬷嬷我管不着,但你既还是侍女,便该照料好自己的主子!夫人永远是你的主子!」
「哎呀嬷嬷,您这是折煞扬灵了~」她顿了顿,似是朝我这边走近了两步,「夫人是主子,将军也是主子,将军唤扬灵侍奉将军,嬷嬷您唤扬灵侍奉夫人,这扬灵,究竟该听谁的呢?」她语中带笑,听得我头疼欲裂。
「你!夫人是将军中意多年明媒正娶的夫人,这儿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云嬷嬷气急,失了往日的谨慎,这会子吵这么几句,只怕明日府中便人尽皆知了。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请将军!」
「嬷嬷如此唐突吵醒将军,只怕,要挨责罚呢~」
玉锵常年在军中,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怎可能如此动静还沉睡不醒。
只怕早醒了却不愿理会我。又或者,还会怪责我扰了他和扬灵的好梦吧?
果然一道男声响起,漠不关心的语气拦住了云嬷嬷的脚步。
「云嬷嬷深夜大闹,可有十万火急大事?」
「将军,夫人高烧,侍女扬灵未贴身照料,奴这才上了偏殿寻人。还请将军看看夫人,夫人只怕病得不轻。」
没等嬷嬷说完,我已听到他铿锵的脚步声,伴随着美梦被扰的怒气呵斥道,
「夫人高烧,为何不唤家丁去请大夫?」
他在离着我仍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声音中又突然多了凌厉,「偌大的将军府,难道只有扬灵一人?」
我听得头昏,将手中已握得滚烫的玉件一掷,落地便是噤声。
「吵够了没有?」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冷冰冰一句话,努力睁开眼,去认清眼前人。
那玉件缠着蹩脚的绣挂躺在他脚下,他看向我,似厌烦,又像委屈,凌厉全然退去只剩酸楚。
我一怔,眼中正欲涌起期许时,他却已收回目光转身。
我烧得恍惚了。
白日里连逢场作戏都不耐烦的玉锵,此刻又怎会为我酸楚呢。
「夫人已可说话,看来无大碍,嬷嬷全权照料便是,府中人手随意指派。」他的脚步一顿,「除了扬灵。」
我的双眼如入荒漠,酸涩至极却流不出一滴水。
若能真的置身沙漠,便好了,那就不会遇见他,爱上他,信了他的承诺,也就不会与他定亲,不用遭受如此折磨。
我与玉锵,相识于三年前。
那年我父亲奉命带兵夺回边境孤岛,我与娘亲同去后,日日在对岸,望着岛上的烽火自何处而来。
那时,父亲身边最得力的副将,便是今日的将军——玉锵。
连续作战一个月,胜负未定。
敌军伤残超半、自请休战。父亲不敢懈怠,全军驻守岛中。
我自小便在父亲身边学兵法弄刀剑,干脆背着娘亲扮作男儿身混入了那送家书的小厮中,进了父亲的军营。
「何人?」
当日正巧赶上玉锵亲自值守巡视,我这张从未见过的阴柔面孔,一眼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是将军的千金,我来探望父亲。」
「军营重地,女流无令,怎可肆意进出?」
我掏出父亲的亲笔书信,「谁说无令?」父亲离家前曾说,只要他还手握军权,无论我去了哪里,都会命人护我无虞。
见了书信,玉锵不再阻拦,只将我低调引入父亲帐中。借着帐中的烛火,我才看清这人目光炽热如火、腰间系通透碧玉,年少英朗之气令我忍不住多看他几眼,丝毫没有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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