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人在永乐,朝八晚五中,朱高燧朱棣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江别离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朱高燧朱棣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朱高燧朱棣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朱高燧朱棣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好狡猾、奸诈的三叔!少年人笑眯眯点头。朱高燧挠头,见少年人奇怪的眼神,笑呵呵点头。嗯!孺子……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朱高燧看着已经被关好禁闭的窦家人,笑眯眯道:“窦家人还真是贴心,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是吧?”
管家强自撑着胆子,支支吾吾,“大人,不能这样,不符合规矩,即便……是窦家人真的有罪,也是该交给应天府管理……”
朱高燧眼神桀骜,扫视一眼。
“谁说我要带走人了。”
只一眼,官家都就觉得自己腿肚子直转筋。
“那就好……”态度谄媚而卑微。
锦衣卫中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低声道:“殿下,是否开始审理。”
“等一下,等人来。”
“是。”
汉子不苟言笑,目光锐利,眼神平静刚毅。
朱高燧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沈炼。”
朱高燧:“好名字。”
沈炼:“?”
不多时,朱勇带着一大帮子人过来。
老农汉子、妇人、小孩、少年、姑娘……
各个年龄层面的人都有,都是附近佃户。
管家还想呵斥。
朱高燧冰冷平静的目光扫视过来。
明明没有太多情感,就这么一张脸,让他瑟瑟发抖。
管家一看那张一脸络腮胡、桀骜不驯的一张脸就有些怂。
“您随意……哈……”低头谄媚笑。
而后细细一想,锦衣卫屈打成招的口供?
没用啊,老爷已经安排人去找上面的人。
一旦应天府、都察院插手,这些都是废纸一张,还有屈打成招的意思。
最蠢的法子。
看看那看戏的庄稼人,更是厌烦,好端端地,把泥腿子叫过来干甚?
朱高燧:“分开审问,别伤人,这些事情,你们应该比我更专业吧?”
“殿下,嘿嘿……”
朱勇推门,找到一个少年,沉静道:“其他人都招了,就是你推窦大少下楼的!”
少年豁然站起来!
“混账玩意!胡说!”
惊觉失言,赶紧闭嘴。
朱勇干脆离开。
“行吧,不愿意说算了,一盏茶时间,你不说,其他人先说,最后其他人将事情全部都推在你头上,也是你应该得的。
谁让你比较讲义气呢,是大好人呢。
好人、这世道最先死的就是你这种讲义气的好人。”
汉子脸上全部都是恭敬佩服,嘴上满是讥笑的语气。
少年瑟瑟发抖,嘴唇紧闭,疯狂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汉子懒得听他废话,懒洋洋道:“随你,想明白喊我!”
管家听着屋子里都是少爷们大喊大叫的声音,额头上都是冷汗,事到如今。
已经意识到一个可怕事情。
人家根本没用刑讯逼供的手段,太低级了。
也不屑。
丢锦衣卫的身份。
而且也知道叫过来一堆人是什么意思。
一名妇人张牙舞爪冲过来,扑向朱高燧。
“就是你!害我相公!”
朱高燧吓了一跳,“什么玩意?”
沈炼眼疾手快、反手一巴掌将妇人拍到一边。
朱勇一脸轻松,“殿下,全部都招了,窦家二房、联合三房,趁乱将人推下去,坠亡的!”
“你胡说!”妇人被打一巴掌,听到这些话,一下子脑子有些混乱。
疯狂朝着房间中的少年杀了过去。
原本平静祥和的院子,开始鸡飞狗跳。
管家还算在场中的唯一清醒之人,呵斥道:“赶紧拦住少奶奶。”
朱高燧看着几名落魄书生一样的人物,时不时捻动手中一支狼毫小笔,笑眯眯道:“先生,都记录下来了吗?”
说书先生笑呵呵,一脸遗憾神色。
“可惜窦家势大,这等精彩跌宕的好故事,注定是在应天府传不起来……”
朱高燧:“不一定嗷……”
而窦家二郎被妇人逮住开始撕扯,口供也被写下来。
一脸茫然看着虎狼一般的汉子,面色沉静,手中拿着记录下来的口供,看了看自己拇指上的红色印泥。
嗡!
完犊子了!
其余少年也都一脸愤怒看着对方:不是说好的,一起统一口径,大郎是被徐斌给推到楼下的吗?
为何要出卖我?!
讥笑、怒骂声响起。
“老子没有!先出卖的是你们!
卑鄙的东西,要是大家统一说辞,这案子就是一笔糊涂账。
与你们为伍,真是拉低本公子智商!呸!”
厮打,像是路边抢干馒头、剩饭菜的野狗一般,疯狂撕咬。
等他们撒欢发疯完毕之后,朱高燧平静道:“谁要是知道,窦家倒卖粮食的细节,或者知道窦家金银库房的藏匿地点、账本关键人物打点细节也行,本王可以保证,你后半生可以陪着家人安稳生活……”
一番话说完,少年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犹豫。
一脸忌惮。
而管家也一脸麻烦、纠结神色。
即便他再蠢,也知道眼前之人是谁了。
暗暗吞下口水,心惊肉跳。
朱高燧笑眯眯道:“本王的耐心有限……十个数,一、十!”
“收队!”
朱勇沉声喝道:“收队!”
那些少年:“?”
随着一声吩咐,窦家人脸上浮现纠结神色。
尤其是听到一声声的本王!
即便是再怎么迟钝的人,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一脸桀骜阴鸷如秃鹫的鹰隼,不是北镇抚司的赵王,还能是谁?!
朱高燧在赌!
赌这些墙头草一样的货色,会不会和窦家共存亡!
随着锦衣卫开始渐渐离开,朱勇僵硬扭转脖子,暗暗骂道:“娘的,这些家伙会不会真的头铁硬撑吧?”
假如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光凭手里的证据,只能说明——徐斌是被诬陷的,既然是想着踩死窦家,必须拿点强有力的证据,比如倒卖粮食,这种事,没有朝堂上几个方面的打赏,怎么可能捂得结实。
“等一下!”
一名账房低声喊了一声。
管家心惊肉跳。
“周先生!你疯了?”
周家账房摇头:“我没疯,我早给老爷说了,有些银子不能这么挣,灾民的钱,粮食每贵一文,真的会死人的,他非不听。
锦衣卫大人在此,已经说明这件事迟早被陛下知晓,老头子还想多活几年,管家,对不起了……”
随着管家的反戈一击。
其余窦家的少年人,已经开始心思活泛起来。
“我知道……金银库房藏匿地点!”
管家心惊肉跳。
“二少!”那是窦家二房的少爷。
一时间,窦家的情形原本像是被支架好的多米诺骨牌一样,没人去碰,大家觉得很坚实。
高大、巍峨、厚重。
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可现在有外力掺和进来,轻轻一戳!
啪嗒!
第一张骨牌开始跌落,碰到周边的骨牌,然后开始一圈圈荡漾,去摧毁、去破坏、窦家已然开始从内部呈现破败之色……
朱勇暗暗咋舌,看看气度沉稳的络腮胡汉子。
殿下,牛的。
锦衣卫开始迅速查封金银库、账簿……
……
另一边。
而窦明一脸气愤道:“该死的徐斌,竟然想着去上元县躲避,还有上元县令也是蠢货不成,老夫有知府的手书,他都不放在眼中!
更让人觉得**的是,打听到消息,徐斌那家伙带着锦衣卫进入牢房,生怕被人提走一般。”
回到家他准备统一一下家里子弟的口供,直接到应天府敲鼓!
到时候,看看上元墙头草县令还要如何?!
老夫定要他低眉顺眼和我道歉!
“老爷!家被偷了!你回来太晚了!”
“完了!全完了!”
管家好似苍老几分,一看窦明回来,就开始疯狂呼喊!
等窦明看到满院子的锦衣卫,一脸络腮胡的汉子,后院书房乱糟糟的声音、窦家几名少年低头、内疚的模样。
尤其是那领头的一名络腮胡汉子,端坐在椅子上,一点一点翻看账簿一样的东西……时不时在捏着一管毛笔,低头记录着。
他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脑海一片苍白……
作者:唐晚晚
作者:姜啊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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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观南
作者:光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