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丈夫的继妹以死示爱

婚礼上,丈夫的继妹以死示爱

作者:理迩
时间:2024-09-20 15:37:13
状态:已完结
简介:

理迩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现代言情小说《婚礼上,丈夫的继妹以死示爱》,主角宁鸢江辞江媛媛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抱歉叔叔,错误的关系总是要结束的。”江父还想说些什么,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曾经的继女关系不明不白,这并不是一件可以拿到……。

婚礼上,丈夫的继妹以死示爱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章婚礼

结婚那天,江辞的继妹闹自杀。

她穿着婚纱站在天台边缘摇摇欲坠,说我才是她的替身。

于是江辞当众取消了婚礼,抛下我往医院赶。

我平静地脱下了婚纱,去医院打掉了孩子。

上一世,江媛媛打来电话告别时,江辞一脸嫌恶地让她去死,只当没有这个妹妹。

可江媛媛死后,江辞却恨透了我。

他日复一日地抱着梁静的骨灰解释:“小晚,我和她结婚只是因为她和你很像而已。”

最后,他点燃煤气,让我和孩子活生生死在那场大火里。

从疼痛中醒来,我回到了和江辞婚礼这天。

这一次,我选择了离开来成全有情人。

他却固执地站在雨夜语气哀求:“鸢鸢,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

和江辞的婚礼进行到一半时,江媛媛自杀的消息传来了。

台下哄堂声一片。

只因为她是江辞的继妹。

原本应该投放我们婚纱照和甜蜜回忆视频的大屏,现在江媛媛取代。

屏幕里,江媛媛坐在天台边缘,哭腔里夹杂着风声。

“哥,对不起,我不想打扰你的婚礼的。”

“楼下的警察告诉我从这里摔下去会很疼对吗?可是我好像只有死了才能停止继续喜欢你。”

女孩身形瘦弱,风将她身上单薄的白裙吹得鼓起,仿佛下一秒就会直直坠落下去。

上一秒,原本还温柔深情地望着我的男人,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急躁。

他迅速松开我的手,看也没看我一眼便往外面跑。

在被我爸妈和司仪拦住时,他夺过话筒甩下干脆的四个字:“婚礼取消。”

望见江辞一向淡漠的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情绪时,我就知道,江辞也重生了。

上一世,江媛媛也是在这个时刻打来电话的。

她哭着说:“哥,你要是娶了她,如你所愿,我会永远消失的。”

她哭得那样伤心和绝望。

就连我也想开口劝江辞:“阿辞,要不先去看看媛媛吧。”

可江辞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戒指一寸寸推进我的手指。

他勾唇语气嘲讽道:“江媛媛,活不下去了?那就死了去陪你那个爱当狐狸精的妈啊。”

“我没有你这种心思龌龊的妹妹!”

话毕,江媛媛的面色一寸寸变得惨白,她红着眼眶嗫嚅出声:“哥,我妈已经不在了,不是亲兄妹凭什么不能再一起?”

视频通话还没有挂断。

江辞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迅速搂过我在怀吻上我的唇。

唇齿相贴时,而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江媛媛从酒店顶楼的天台跳了下来。

宾客尖叫,江辞的继母崩溃着往外跑,江父紧跟在后去善后,

只有江辞看起来如常,固执地要和我举行完婚礼。

他紧紧钳制着我的手:“鸢鸢,她就是小孩子手段,肯定又是再耍花招,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一个圆满的婚礼。”

手上的疼痛感袭来,直到我轻哼出声,江辞才晃过神来松开了我。

“抱歉。”

那天,他郑重地承诺要给我一生一世的幸福。

可江媛媛的尸体被火化带回来后,江辞却疯了。他整夜整夜地把自己锁在江媛媛的房间里,抱着江媛媛的骨灰盒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媛媛,哥说的只是气话而已。”

后来,我生下儿子大出血难产那天,江辞也不愿签字给我打无痛,等到我从死亡边缘逃离痛得虚脱醒来时,却只收到他怨恨的目光。

他说“疼是吗?媛媛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比你痛苦千倍万倍。”

也许是我的小宝舍不得我,他最后还是从我肚子里顺利生了出来。

可江辞不喜欢他,他很久才回一次家,偶尔回来也是喝得醉醺醺地冲我们母子发火。

我工作忙,小宝六岁那年就学着做家务帮我分担,可他力气那么小,擦拭相框时不小心将装着江辞和江媛媛的相框摔碎,那是江辞最珍视的东西。所以他把小宝打得皮开肉绽。

我心疼得抱着小宝要离开家时,江辞却把门锁了起来,他点燃了家里的煤气,抱着江媛媛的照片朝我笑得癫狂。

“媛媛都不来梦里看我,她肯定是在怪我,怪我没有惩罚罪魁祸首。”

“想逃离是吗?宁鸢,要不是你催着和我结婚,媛媛也不会犯傻!”

“你和你生的那个虐种都得给媛媛陪葬!”

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到了我身上。

可是婚礼明明是他提出来的,也是他说我怀孕了,要抓紧给我和孩子一个家让我更有安全感。

我流出绝望的眼泪,亲眼看着大火一点点将我们吞没,起初小宝因为疼而发出痛苦喊叫,到最后,他不动了。

而我抱着死去的孩子,听着江辞对江媛媛的告白痛苦死去。

---

我没想到,自己会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江辞声音颤抖地拦住她:“乖,别动,媛媛,哥哥现在就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江媛媛吸着鼻涕,有一瞬的不可置信。

“你骗我!”

“媛媛,不要伤害自己,哥哥会害怕的,乖乖等等哥哥好不好?”

江辞一刻也不敢挂断电话,为了证明给她看,他一把夺过话筒宣布道:“我宣布,我和宁鸢的婚礼取消了不作数。”

因为这句话,江媛媛的面色回暖,终于有了笑意。

他走后,我成了被抛下的新娘,也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台下,宾客议论谈笑声一片。

而我,则淡定地捡起地上的戒指放回盒内,准备物归原主。

江父看着我递过去的盒子,

“是媛媛不懂事,小辞也是因为她出事了着急,爸代他和你道个歉哈。”

“你和江辞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可不要因为意气用事说散就散的。”他诚心劝着我。

是啊,从大学相恋到现在,我花了整整八年时间,付出了我全部的青春。

大一开学典礼上,我对他一见钟情。

所以即便所有人都说这是一座融不化的大冰山,我也始终追逐在他身后。

为了和他上同一节课,我选修了他们医学系晦涩难懂的课程。

很多个晚上,我悄悄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影子回宿舍。

那时候我想,江辞永远不会为我回头的。

因为我给他写过无数封的情书都被他无视扔进了垃圾桶里。

所以我也没什么谈心的奢望。

我只要远远看着那轮明月就好了。

直到江辞二十岁生日那年,我们一群人在包厢里给他庆生。

突然,一个年轻的女孩委屈巴巴地推门跑进来质问他:“哥,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不回家吗?”

那是我第一次在江辞脸上看到愤怒和失控的表情。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后妈带来的继妹江媛媛。

生日聚会是在凌晨结束的,因为私心,我悄悄跟在江辞身旁把他扶了出来。

他突然接过我送给他的围巾围到脖子上,噙着笑问我:“宁鸢,喜欢我是吗?”

“我答应你的告白。”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男人把我抵在墙面吻上了我的唇。

东西碎落的声音响起,再睁眼,是江媛媛苍白的脸。

“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宁鸢。”

“你妈没教你吗?连基本的家教也没有。”

一向待人疏离的江辞身上顿时长满了刺,一根根刺目标性极强地射向江媛媛身上。

女孩咬紧苍白的唇,直到出血。

她抿了抿,艰难出声:“嫂子好。”

江辞一手搂住我,一手烦躁地按了几次打火机,终于点燃了烟。

那时,我沉溺于告白得到回应的巨大惊喜里。

却忽略了他看似亲密地站在我身旁,全程到尾却始终紧盯着江媛媛的脸。

现在想来,这段感情连开始都是错误的。

我只是一个因为恰好站在江辞身旁,一个他用来气江媛媛的顺手拉来利用的工具人罢了。

如果说上辈子这时候的我或许会有点恋爱脑,因为舍不得多年的感情而放不下。

那么经历了那痛苦的六年和死无全尸的下场,我对江辞只剩痛恨了。

这一次,我只想躲得远远的,不想当他们感情里的牺牲品。

“抱歉叔叔,错误的关系总是要结束的。”

江父还想说些什么,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曾经的继女关系不明不白,这并不是一件可以拿到台面上说的光彩事情。

他终究噤了声。

而我直接把戒指放在了桌上转身离开。

---

回到后台脱下婚纱后,我只觉得一身轻松。

走出酒店时,远远地可以看见人群包围在楼下。

窗外阳光刺眼,我感觉面前的景象开始重叠摇晃,腿脚发乱。

摔到地上时,我下意识用手支撑了一下。

刚碰到坚硬的地板,小腹处坠痛瞬间传来提醒着我孩子的存在。

“天哪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叫救护车。”

迷迷糊糊间,有大姨拔高音量催促道。

“这是新郎官对吧,我认得,你快看你老婆出事了!”

几个关键的字眼,立刻吸引了全部人注意。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眼,看到了江辞正抱着江媛媛在怀一脸怜惜。

“阿辞,你又要离开我了吗?”

在他开口前,江媛媛环着他的脖子的双手紧了紧,表情像受惊后委屈的小兔子一般。

“乖,我不会走。”江辞安抚道。

他抬眸扫向我时,褪去了柔和只剩不耐和嫌恶。

“别装了,宁鸢。”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他毕竟是你的妻子。”有路人替我打抱不平。

江辞从容地拿出了自己的医生执照。

“她是我之前的未婚妻,肯定是因为婚礼取消接受不了才装的。”

“我是医生,我怀里的人刚刚受惊从天台上下来,情绪极其不稳定,更需要救治。”

抱着江媛媛上车后,他回头补充了一句。

“媛媛情况更紧急,我先送她,至于你,救护车马上会到的,等等就好了。”

可是我等不了了啊。

“孩子....”我捂着肚子艰难出声。

可声音太小,没人清得清楚。

再加上江辞说得那样条理清晰,专业至极,其他人也没再多嘴质疑。

江辞的车开走没多久后。

我感觉到一股血从我的腿间涌出。

泪水从眼眶不断涌出,虽然没有做好留下孩子的准备,因为不想让他再次活在不幸福的成长环境。

可上辈子,和小宝相处的回忆还历历在目。

我的孩子,我还没好好和他告别,他就要悄悄离开我了。

在急诊室醒来时,头顶是明晃晃的灯。

医生开口道:“情况不乐观,建议流掉孩子,否则孕妇也有生命危险。”

“现在联系家属。”

我想开口说不用了嗓子却说不出话来。

几分钟后护士进门摇了摇头:“患者的家属联系不上,并且说婚礼暂停,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

“流掉孩子吧,我是孤儿,我自己签吧。”我拨开了嘴里的管出声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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