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茶的《当小妾后,我创死侯府一家》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清蕴方唯安,讲述了:后来,他求娶国公府嫡女那日,我撕碎了曾经的信物。我从来都知道男人的话不可信。可他千不该……
“你今日是怎么了?”方唯安有些不解:“莫不是怪我前两日没来陪你?”
“你也知道我父亲一直想让我科举中榜,我被他拘束在家里念书,你多多体谅我好不好?”
“等我忙完这阵,定会日日来陪你。”
我看着他面色从容用谎言搪塞我,心里一阵阵抽痛。
原来,他说起谎来眼都不眨的。
也不知之前他用科举做幌子诓骗我多少次?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到底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这阵子是多久?”
方唯安似是真的在考量,片刻后才回答:“过了下月初九,我便能闲下来。”
下月初六是他大婚的日子,他这是连陪叶锦瑶回门的时间都算好了。
我的心一寸寸往下沉,低垂着眸子,沙哑着嗓音道:“安郎,从前你说帮我报仇的话还算数吗?”
他神情一怔:“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
“你不是同我说,从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只会陪我好好过日子吗……”
我抬眸与他四目相对,大抵是我的眼神太过凌厉,他止住了话音。
“昨夜我梦到娘亲在我的床边哭,她声嘶力竭的质问我,为什么不替她报仇。让她在九泉下都不得安宁。”
方唯安轻笑一声:“你这是多思了,已死之人怎么可能还会托梦给你,过两日我会请个法师过来做法超度你娘亲,让你安心。”
我没再多说什么。
该问的都已知晓答案。
的确不用再给方唯安找借口了。
我真傻,只看父亲如何对待发妻就该知晓天下男人一个样。
竟还是闷头扎进方唯安的温柔乡里。
实在可笑至极。
我面色平静的看向方唯安:“安郎,我为你生个孩儿可好?”
“清蕴,今天你怎么一直说些奇怪的话,你的身子不是早年间落入冰湖伤了根本不能有孕了吗?”
“你是不是一个人在竹园闷得慌,想有个孩子陪你?这有何难,改日我们去买个孩儿,让他认你做娘亲。”
我将手抵在他的唇间,用打趣儿的口吻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安郎,若我说当年伤了根本的是你……”
方唯安脸色几经变化,大概是想到叶锦瑶已经怀了他的骨肉,眼底的慌张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自信:“清蕴,这怎么可能,我已经……这种玩笑说不得。”
我猜他没说出口大概是,他已经有了亲生骨肉。
当然,我也不会愚蠢的告诉方唯安,伤了根本的并非是我,是我顾及他的面子才谎称是我。
他的确,此生都断子绝孙了。
……
大抵是要成亲了,方唯安不敢陪我太久,用过晚膳后就匆匆离去了。
春桃看着被抽干力气的我瘫趴在床上,眼底满是心疼。
“奴婢有错,不该瞒着姑娘,让姑娘自己去发现这件事,以至万念俱灰。”
“奴婢是想着,姑娘好不容易过几年安稳日子,世子又待姑娘极好,真心爱姑娘,就算是娶亲,也会如往常一样……”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轻轻将她的泪水擦干:“傻春桃,世间只有你真心爱待我了。”
“你被我连累,一天好日子也没过,甚至为了维护我,被叶锦瑶冠以偷窃的罪名赶出府,此生都不能在进府上做婢女,只能靠浆洗过活。”
“饶是这样,你也从未怪我,我从侯府脱离,成了不能示人的外室,你也一心一意跟着我,我怎么可能怪你。”
“或许……”我的摸了摸手腕处娘亲留给我的镯子,深深叹了口气:“老天都在责怪我苟且偷生,不能给娘亲报仇,所以剥夺我最后的幸福吧。”
“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看向远处高挂在天上的明月,既然方唯安要娶妻,那顺道也迎妾进门吧。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总不能一直不见光。
“明日你去一趟妙香斋,把这个龙纹玉佩交给老板看,他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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