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名字叫做《将门弃妇又震慑朝纲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宋徽音韩亭烨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秋月,简介是:韩亭雪更是直接将她锁在门外,请了道士在她身边烧了三天三夜的符咒,让她磕足了九百九十九个响头才允许她进门。……
第9章
见她当真生气了,掌柜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果然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他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俯下身去。
“夫人误会了,夫人既然执意要改,我等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
这话说得无端让人心里不舒服,仿若宋徽音是那无理取闹的人一样。
闻雪面色一变,就准备出言呵斥,却被宋徽音抬手拦住。
“既如此,那我稍后让人把新的计划送来,就劳烦掌柜的多费心了。”
说完,不顾闻雪满脸疑惑,带着人缓步离开。
直到上了车架,帘子放下,闻雪这才不知顿足。
“**,刚才那掌柜的明显是在倚老卖老,您为何要拦着我?”
宋徽音盯着手上账本,柳眉微微锁起。
“训斥了又能如何?不过是让他徒增不满,且让他先在这里待着吧,等日后再收拾也不迟。”
闻雪咬牙,但却不得不承认。
她们现在手上无人,若是真把人得罪狠了,掌柜的直接撂挑子,那么最近这段时间,店铺定然无人接管。
宋徽音看完了账本,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疲惫。
这些都是宋家产业,父母兄长去世之后,自是交由她打理。
可即便是这样,这些产业也姓宋。
她突然就有些庆幸,当初她出嫁的时候,家里虽然给了三倍的嫁妆,但大多都是金银古玩。
这些东西若是能够拿回来,便是最好。
但若是拿不回来,倒也翻不出来太多风浪。
不过和离终究是下下策,若是能够休夫......
想到这,宋徽音的眸色更加深沉。
“闻雪,我让你准备的药材怎么样了?”
闻雪方才还义愤填膺的表情顿了一下,随即有些为难。
“**,你要的东西太过于珍稀,奴婢跑遍了整个京城,也未曾找到。”
宋徽音眉头皱得更紧,有些泄气。
“这东西虽然不是必需,但若是能够找到的话,长公主的病情变得好得更快一些,到时候能够给予我们的助力就更多一些。”
“那**何不将这件事情告知长公主,如此一来,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闻雪不懂。
宋徽音无奈摇头。
如此一来,事情是变得简单了,但她的筹码也就更少了一些。
“再找找吧,左右还有些时间,实在不行,咱们再让长公主帮忙。”
马车晃晃悠悠,很快就到了韩府。
宋徽音刚进院子,就看见刘氏和温氏正围着孟曦冉在院里散步。
刘氏稀罕地看着孟曦冉的肚子,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去了。
“冉冉这肚子圆圆的,这一胎定然是个儿子。”
“就是,冉冉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不像是有些人,嫁进来这么长时间,连我们韩家的香火都没能留下来。”
温氏也跟着帮腔,声音提高,明显是说给宋徽音听的。
孟曦冉被两人围在中间,依旧是柔柔弱弱的性子,脸上挂着忐忑的笑:“大嫂,您别这么说,只要姐姐愿意认下冉冉这个孩子,日后孩子出生,她也就是孩子的母亲,而且我和将军,本就愧对于她......”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是她自己不孝不悌,留不住自己丈夫的心,跟你有什么关系?”
温氏正义凛然地怼了回去,声音越抬越高,眼睛也不停地往宋徽音这边瞟。
“冉冉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某些人拿捏,有人啊,自以为有了靠山,就飞黄腾达了。殊不知啊,这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悲哀。”
孟曦冉脸上的为难更加明显了,她有些局促地看了一眼宋徽音,张口似乎想要解释。
但宋徽音却并没有把她们这种拙劣的手段放在心上,转身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雪月居。
温氏被无视了个彻底,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难看。
“果然是没爹娘教养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这句话说得难听,闻雪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宋徽音也顿住了脚步,缓缓抬头:“自是比不得韩大夫人,爹娘尚在,出口便是问候别人父母的话。”
“不过教养这种东西,向来是对人的,面对没教养的人,自然是不需要讲这么多规矩。”
宋徽音眼带嘲讽,声音清冷。
温氏的脸色变得铁青,直接破口大骂:“不要脸的小娼妇,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辱骂我,别忘了,你现在还在韩家住着呢,我还是你的大嫂,如此行事,就不怕我让亭烨把你扫地出门吗?”
宋徽音如今有长公主撑腰,自然不怕她辱骂。
见她翻来覆去只会这几句,眼底闪过一丝轻讽。
“扫地出门?那可真是求之不得,麻烦你跟他说一下,真到了那时候,顺便把和离书签一下。”
话落,温氏瞬间就闭嘴了。
面前几人的脸色也都变得难看,刘氏更是恨不得直接吃了她。
“宋徽音,你别狂妄,等长公主的病情痊愈,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后招!”
刘氏到底是老狐狸,心里盘算得比别人要多一些。
长公主虽然身份尊贵,但也没有办法插手别人的家事。
等到宋徽音给她医治结束,她就找借口把人关起来,到时候就算她有通天的本领,也只能乖乖任由她搓磨。
刘氏眼底闪过一丝狠毒,快到让人几乎捕捉不到。
宋徽音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恶意,心中警惕,面上依旧是毫不妥协。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经此一事,宋徽音深知她必须加快进程。
于是出入府的次数更频繁了。
经过几天的医治,太华公主头痛的症状缓解了不少。
这几天,她甚至罕见地睡了一个好觉。
一夜好眠,她的气色自然也好了起来。
用了早膳之后,就发现一道身影早早地等在了院中。
院中的石桌上已经摆好了棋局,而那人则是手执一枚棋子,正在冥神想些什么。
她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快步走了过去,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而后拿起桌子上的白子在棋局空白处点了一下:“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岭南旱情的事情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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