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韵玲殷启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乌龟漫游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或许是因为阮韵玲的眼神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警惕。
秦淑立刻察觉到。
她冷冷瞥了一眼,语气里满是嘲讽,“怎么?阮家妹妹才刚回京,难道就对殷家那个废物上了心?”
一众人听见秦淑的话,也跟着笑了起来。
“妹妹刚回来恐怕不知道,淑姐姐和殷家大公子是订了娃娃亲的。你就别想了。”
“就是,即便淑姐姐不想要这门亲事,怕是也轮不到你。”
阮韵玲收敛起眼中的情绪,淡淡开口,“姐姐误会了,我不认识什么殷家大公子。”
这话,本是自证清白。
现下听上去,却显得实在苍白无力。
秦淑不饶人道:“是吗?不认识最好了。你是不知道,这殷启就是全上京最不上进的纨绔。”
她上下打量了阮韵玲一遍,摇摇头,“妹妹这般,怕是降不住。”
阮韵玲的火气已经冒到脖子了,却也只能拿起茶杯,礼貌地笑了笑。
秦淑见她不回应,也不好再继续。
可这一个小插曲,到底让人对阮韵玲产生了敌意。
席间谁又开始了一个新的话题,“听闻陛下近来册封了一位妃子,竟是世家之女。”
“陛下一向对这些前朝的世家关爱有加,不然也不会在朝堂之上重用。”秦淑不咸不淡的一句话。
却分明直指阮家。
阮韵玲握着茶杯的手是紧了又紧,眼看茶杯出现了裂纹。
“不过我对这些世家倒是存疑,毕竟真正的忠臣,谁又会甘愿侍二主呢。”
“淑姐姐慎言!”
阮韵玲到底是忍不了了。
柔着声音反驳道:“中原七大世家,别人我不清楚,但是我太原阮家,从未对陛下有二心。”
“各位姐姐今日在后院不止议论后宫,还妄议朝臣。这难道就是上京城中的规矩?”
秦淑以为旁边的人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没想到竟敢出声反驳。
她一下来了气性,故意说:“哎哟哟,瞧我这记性,妹妹不正是世家之后。”
“听闻你父亲翰林院学士阮大人,如今隆宠正盛,恐怕过了年又要高升了吧。”
阮韵玲皱了皱眉,没有接话。
秦淑继续,“姐姐们是羡慕你的。”
“从小在乡下长大,回来后父亲就升到一品大官,享不尽的荣华。”
顿了顿,她看着阮韵玲,“不过啊,如今回来了,就别把乡下的那一套带回上京了。毕竟是世家贵女,出门见人总该好好收拾打扮一番。”
“不然丢的,不止是你阮家的脸面。”
阮韵玲偏头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
正准备反击,突然被人摁住肩膀。
“小姐,这里风有些大,需要怡儿给您拿件披风吗?”
好在怡儿适时开口提醒,阮韵玲才没有继续回应,不然指不定又要惹出什么事。
她笑着转过头对怡儿说了一句,“我同你一起去吧。”
说罢,阮韵玲站起来,对着秦淑行了个礼。
“今日姐姐及笈,我祝姐姐未来顺风顺水,无坎无坷。”
留下话,人便径直离开。
只不过,阮韵玲离开了凉亭后并未走远,只是找了一个能看到凉亭却又很隐蔽的位置。
怡儿在一旁宽慰道:“小姐,别将这些人的话放在心里。她们不值得。”
阮韵玲点点头,“她们当然不值得。”
“不过,说出口的话,是要承担代价的。怡儿,你是对不对?”
话毕,她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怡儿了解她,立刻紧张地问,“小姐,你做了什么?”
只见阮韵玲扬了扬下巴,笑容越发明显,“看下去就知道了。”
不遑多时,凉亭骤然乱作一团。
先是秦淑端着酒杯,手扶上桌子。桌子突然莫名其妙地断了一只脚,她整个人狗吃屎一般,扑倒在了桌前。
随后一群人担心她的安危,一窝蜂地上前查看秦淑的伤势,就在这时候,凉亭的一根木柱又断裂了。
原本矗立在湖边的凉亭,眨眼就变成了摇摇欲坠的危险建筑。
好在一群贵女还算反应及时,拉着被食物溅脏一身的秦淑都从凉亭里跑了出来。
听到动静的人都朝凉亭处赶过去,第一眼就看到了狼狈不堪的秦淑。
她承受着众人的目光,瞬间崩溃大哭,逃一样从人群里跑走了。
怡儿还未从惊恐中抽回神。
阮韵玲已经满意地掸了掸手,惬意道:“走吧,去寻娘亲去。”
两个人刚一转身,便听见一声,“唰。”
似是折扇的声音。
阮韵玲瞬间意识到她们的身后有人,没半分犹豫,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人却悠悠然开口,“阮家大小姐,胆子倒是不小。”
对方竟然还知道她的身份。
这下子,恐怕是走不了了。
阮韵玲背着身子,声音故作平静,“公子,你认错人了。”
“是吗?”
对方不再上前,只拖腔拖调地继续,“我听刚才凉亭里的人是这么喊你的。错了吗?”
阮韵玲双手攥拳,警惕性拉到最高。
满脑子都在想脱身的办法。
几息后,她打算转移罪责,“公子,这里是后院,你不该私闯。”
“比起你杀人未遂,我这私闯后院怕也不是什么大罪吧。”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阮韵玲始终不回头。
好像只要不让对方看见她的脸,这罪名就落不在她的头上似的。
可是,却听见对方轻笑一声,“阮小姐先是起身前弄折桌脚又放回了原处。而后在离开凉亭时,再弄断了木柱。”
“公子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女子,如何能有这等能力。”
阮韵玲现在只需要抵死不承认,谁会觉得她有这种怪力。
身后的人也一样。
“别人自是没有这种能力,不过阮小姐你是惯犯。”
阮韵玲听见这话,后背一凉,莫名的头皮开始发麻。
对方声音里带笑,“在下的腿,不就是阮小姐用一根筷子弄伤的嘛。”
终于,阮韵玲没控制住地转回了身子。
迎上的,是一张剑眉星目,嘴角含笑的脸。
这个人不就是上次在酒肆里,那个大放厥词的浪荡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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