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未满

九年未满

作者:相印0
时间:2024-10-16 18:57:57
状态:已完结
简介:

《九年未满》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现代言情小说,由相印0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湛斯闲楚茜安淇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湛斯闲楚茜安淇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湛斯闲楚茜安淇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我心里一酸,却也有些恼了:“湛斯闲,律师呢?”湛斯闲站起了身,又坐了下去。只淡淡说道;“今……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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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首富老公常年胃病,就靠着我每天熬的中药,才能缓解。

结婚九年,老公第五次忘了陪我去做产检。

我忍着流产征兆的腹痛,给他发去了离婚协议。

他的小女友流着眼泪说:“都怪我,你不陪我,姐姐就不会生气了。”

老公轻声细语安抚她,却只对我说:

“离婚就离婚,你别后悔。”

直到后来,胃疼的老公,偶然见到那个治疗胃疼的中药药方。

......

“中药怎么没煮?”

湛斯闲推开门到家的时候,手抚着在疼的胃。

往日,无论他回不回家,我都至少花两个小时熬好养胃的中药方子。

我没有理他,一边敷着面膜,一边刷着手机。

他皱了眉,将名奢包店的链接发我,然后转了十万。

聊天界面上,上次他打字跟我说话的记录,还停在七个月前。

后来,便只偶尔买个名贵礼物。

渐渐,礼物也懒得挑了,链接,转账。让我自助。

我懒得回他,切去游戏消消乐,顺嘴问他:

“记得抽空离婚。”

湛斯闲很忙,时间上,我很愿意配合他。

“别闹了。你把药熬了,我今天会好好喝完。”

中药苦,为了让湛斯闲喝完药,我每次都得想尽办法。

慢慢地,听我的话,把药好好喝完,就是他用来哄我的手段。

他说完,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进了浴室洗漱。

屏幕还亮着,屏保是他的小助理楚茜的大头贴。

还有八个粉色花字:“大叔乖乖,记得吃药。”

楚茜与湛斯闲家里是世交,当年我们婚宴时,她还小,扮着女花童,甜甜的声音说“湛哥哥和嫂嫂百年好合”。

转眼长大了,海外留学归来没多久,就做了她“湛哥哥”的私人助理。

“湛哥哥”也变成了“大叔”,小花童成了小女友。

我倒是不懊恼楚茜对湛斯闲的爱慕。

一个巴掌拍不响。

他要是懂得分寸,哪还会有个满城都知道的“小女友”。

湛斯闲裹着浴巾出来,点开手机,看到屏保后,一脸宠溺地笑。

胃又疼了起来,他剑眉皱了皱,抬眼看我的表情有些嫌恶。

可能是怪我没熬药吧。

只用个屏保提示他“记得吃药”,换来的是他的宠溺与温柔。

成婚九年,过月子的时候也没忘过花俩小时给他熬药。

却夫妻情日渐淡漠,眼神里全是不耐与嫌恶。

我装作没看到他的眼神,伸了个姿态夸张的懒腰,转过头去。

不让他看到我有点湿润的眼角。

“明天楚茜要去接女儿。”

他回着信息,头也不抬的跟我说。

女儿是我的,但楚茜总喜欢摆当家女主人的谱,常常不跟任何人说便去接。

我有次打不通女儿电话,急的报了警。

事后湛斯闲冲我发了火,觉得我小题大做。

摇摇头,把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散去。我笑了:

“好啊,帮我谢谢小湛夫人了。”

湛斯闲仿佛被刺痛了,沉默一会后,勃然大怒:

“安淇!你不要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我蜷了蜷身子,让自己躺的舒服点:

“对了,不用担心孕妇不能离婚。

我流产了。”

五次产检,湛斯闲都没陪我。

但第四次倒是送了我到半路,只是楚茜电话打来。

她的小狗要绝育,她心慌。

小狗绝育当然没我产检重要,可楚茜比我重要。

我忍着腹痛,路边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说有流产的可能,我也有危险。

最近湛斯闲忙着陪楚茜见长辈,我的第五次产检日期,他自然记不住。

也好,这次,为了自己的安全,我选择了引产。

客厅里,湛斯闲握紧了拳,对这个消息沉默半响。

他知道产检都是我一个人去的,他哪有资格怪我什么,但语带嘲讽:

“也好,做不好妻子,如何能做好一个妈妈。”

我笑了,准备回屋睡觉,只留下一句话:

“你说得对,我做不好一个妈妈,所以我活该流产。”

......

我和湛斯闲相逢于少年时。

爱情故事的开端没什么波澜壮阔,他说一眼见我就觉得欢喜。

我那会也羞羞看他长得好看。

大学时,他迫于家里压力,去了美洲留学。

我则留在国内读书,宿舍教室图书馆,日子平淡。

因为和我这个穷苦家庭的女生恋爱,他被家里断了钱。

他没有妥协,从奖学金里硬挤了两个月一次的回国路费,便落下了胃病。

他喜欢我煮的南方米粉,我疼惜他的胃病,不给他放辣椒,他却偷偷喝我吃剩的辣汤。

我找了治胃病的中药方子,给他熬药。他笑着舔我脸上的污灰,又是感动,又是心疼。

大学毕业,他回国。

那年,我母亲因为高龄产子,在医院撒手人寰。

我那盼儿子盼了一辈子的父亲,在医院喝醉了酒,指着母亲的尸体高声大骂,又对着我拳打脚踢。

湛斯闲在我几个叔伯的围攻下,将我那父亲打了一顿。

父亲瘸了腿,湛斯闲后背也开了个口子。

我流着泪给他上药。他转头吻住了我。

他说,只为了个孩子,让自己女人处于危险之中,这种事,他一辈子都干不出来。

他说,如果可以,他希望不让我生孩子。希望我永远健健康康。

那晚,我把自己交给了他,因为我想给他生。

少年时我们说了很多情话。

而今,他连保障我最基本健康的产检,都给忘了。

搬出湛家别墅的一周后,我去医院复查。

我极为细致地问着问题,唯恐落下病根。

医生开了些补血养气的药,又对我表示感谢:

“安女士,你上次提供给医院,那个治胃病的中药方子,效果很好。”

我知道效果好,湛斯闲贵公子的身子,调养需要很精细。

这些年,**他久病打磨出来的方子,怎么会差了。

取药的时候,碰到了楚茜。

她满嘴都是茶言茶语,劝我顾着点身子,又说今天是湛斯闲陪她来医院看牙医。

我没搭理她,倒是觉得这小姑娘跳进黄河的话,全国人都能喝口龙井,也算是造福了。

“你怎么在这?”

很意外的,说话的是湛斯闲。

他脸色格外不好看。我有些好奇,有楚茜在,什么时候会看到他这生气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不闹了搬回去?”

湛斯闲从来都觉得是我的错,话说的就像是命令。

我遮住了手里的单子,并不想搭理他。

他却抢过单子,然后脸色更加难看。

“今天是你产检......是复查?”

“为什么不跟我说?”

“安淇!跟我说话!你到底准备闹多久?”

他还以为我搬离别墅,只是要跟他闹,是舍不得他,是要吸引注意力的手段。

我受不了他的口吻,礼貌地示意他让开。

“湛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喧闹。”

他放低了声音,问楚茜:

“我不是让你查了安淇复查的时间吗?为什么不提醒我?”

楚茜脸上全是愕然和慌张,“我......我也忘了。”

我摇摇头,实在不想看这两位的任何戏份。拿着药,就往外走。

手腕一紧,湛斯闲箍住我的手格外用力。

“今天是我没记住,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湛先生,有时间问我话,也有时间陪楚**来看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时间,抽空跟我把婚离了?”

楚茜却突然指着医院一个告示牌,意图打断我和湛斯闲的拉扯。

“大叔......咳,湛总,你看,这个医院有调理胃病的中药方子。”

她嘴里话说的很甜,扮着关心和可爱。

“湛总你不是最近总是胃疼吗?上面说这是最新的优质药方。”

我趁机挣脱了湛斯闲,快步走了出去。

拐弯离开的时候,我透着玻璃,看到了正在不停摇晃湛斯闲的楚茜。

而湛斯闲,则站在那个告示牌前,注目着,一动不动。

做家庭主妇多年,但我的工作能力也没落下。

新工作,新住所,新生活。一切都在往好的发展。

在我催律师准备离婚起诉的这天,湛斯闲电话打来。

挂断。又响。挂断。再响。

我拉黑电话,信息发过去:

“跟我律师谈。”

不一会,律师告诉我,湛家的律师通知去一个私厨会馆见面。

我赶到的时候,没见到双方的律师,却发现湛家全员都在。

女儿怯生生的看着我,坐在楚茜旁边。

我心里一酸,却也有些恼了:“湛斯闲,律师呢?”

湛斯闲站起了身,又坐了下去。只淡淡说道;“今天是家宴,不聊别的事情。”

家宴?家宴带上助理干嘛?我一时恼火。

湛斯闲看着我,轻声道:“女儿也在。”

关于女儿,我早就想好了。孩子长在单亲家庭的确值得心疼。

但父母不幸福的家庭,怎么会有健康成长的孩子。

可当着女儿的面,我忍住了。

我红了眼,摸着女儿的脸。许久未见,七岁的女儿眼神里透着开心和一丝丝害怕。

楚茜搂过女儿,有些挑衅的看着我。

“雪雪跟姐姐说,最近钢琴老师教了你什么啊?”

此话一出,湛家都格外赞赏地看着楚茜。

作为湛斯闲的私人助理,楚茜插手着女儿的所有事务。

我知道,湛家人眼里,楚茜这种同属名门的大**,才配得上去管教湛家的孩子。

湛母更甚,她记恨我曾“挑拨”湛斯闲与家族背离,从不觉得我有过一丝教养,刁难不断。

从前,为了女儿和湛斯闲,我忍气吞声。

楚茜放下女儿,拿出一个纸包递给湛斯闲,捏着声音扮着可爱:

“之前在医院,湛哥哥看到治胃病中药方子的告示牌,关注了很久。我专门跑了几趟,买了不少回来。”

湛斯闲看了我一眼,手里捧着中药纸袋,一时发了愣。

湛家人自然又是对楚茜新一轮的褒奖与夸赞。

我蹲下身子,轻声与女儿聊着天。

我不关心她的学习与钢琴,只在意她是否开心与健康。

女儿右手握紧了拳,左手食指轻轻刮着我的手臂,眼里全是小心翼翼。

我心头火气顿时腾起,我知道,这是孩子情绪不安、产生依赖的表现。

女儿生活学习和课余时间,都被楚茜管着。

七岁的孩子到底受了什么惊吓,才会在妈妈面前都小心成这样。

“湛斯闲!女儿教育以后都归我!”

我含着泪,将女儿抱在怀里,女儿也紧紧抱着我的手臂。

“安淇,你什么教养,也配教我湛家的孩子!”

没等湛斯闲发话,湛母就厉声道。

湛斯闲脸色难看,起身盯着我的眼睛。

“你又想闹什么!”

楚茜一脸轻蔑,不放过茶言茶语的机会:

“安淇姐......你要是觉得我不对,你就......”

湛斯闲却突然转头呵斥了她:

“你闭嘴!”

他明显发了怒,看向我的眼神里尽是莫名的情绪:

“安淇!你这是又要吃哪门子的飞醋?你什么时候才能做一个不疯癫的妈妈?一个不无理取闹的妻子?”

我本不想与他做任何争吵,可今天我埋藏多年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我看着他,回想着曾经的希望,和如今所有的失望、绝望,胸口喷张着满腔的情绪:

“你是想见见,什么才是真正疯癫的妈妈?什么才是真正无理取脑的妻子?”

湛斯闲手掌用力,中药袋子被捏爆,所有我极为熟悉的药材崩了出来。

撒了满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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