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绿茶害死后,未婚夫哭湿了我的骨灰盒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半哉精心创作。故事中,方迟萧晚林颂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方迟萧晚林颂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可我飘回他身边时,迎来的是他和绿茶大张旗鼓的订婚宴。他牵起林颂的手,两人深情对望,“在我最艰难的时刻,是颂颂陪在我身边,……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01
未婚夫萧晚和小三浪漫官宣时,我在非洲被野兽啃食。
沾染我血迹的木雕被记者围堵,成了婚礼吉祥物。
萧晚因此青云直上,而我被美协除名,曾骄傲的画作被低价贱卖。
网上是对我铺天的唾骂,害死我的绿茶却得天下人祝福。
后来萧晚挖开我的坟,哭湿了我的骨灰盒,我一脸嫌弃:“大哥,我的骨灰怕水!!”
1
我的魂魄在非洲飘荡了三个月,骨灰终于被大使馆送了回来。
可又过了三个月,我因无人认领被随意处理在最便宜的公墓角落。
直到又过三月,墓边梅花轻盈落在塌方的碑上,杂草乱根凿开了水泥,我灵魂得以自由。
这九个月里,我每一天都在期待萧晚来找我。我想,他一定等我好久了吧。
可我飘回他身边时,迎来的是他和绿茶大张旗鼓的订婚宴。
他牵起林颂的手,两人深情对望,“在我最艰难的时刻,是颂颂陪在我身边,她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
我心想被炮击了一样难受,他和这绿茶认识才两年,那我六年的青春算什么?
“萧老师,您之前说‘青云’被前女友方迟偷了后畏罪潜逃到国外,那现在桌上摆着的是复刻品?”
“没错,‘青云’是最珍贵的乌木和红钻打造,要不是颂颂冒着生命危险去非洲帮我重寻材料,我不会有今天。”
萧晚摩挲着林颂手臂上的伤疤,一脸心疼。
我苦笑,没想到林颂为了上位给自己划了一道这么长的口子。
随后萧晚面露厌恶,冷声说道,“方迟为了钱偷走了它,差点毁了我的职业生涯,不管是作为伴侣还是艺术家都该是个祸害。”
“方迟还自称央美才女呢,真是有辱师门。”台下窃窃私语。
林颂见气氛僵硬,提着裙子大度微笑,“方迟也许有她的苦衷才这么做的......既然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也会拥抱新生活。”
“不愧是大艺术家的未婚妻,有格局!祝你们订婚快乐!”
我飘在半空中,眼睛酸涩却掉不出一滴眼泪,没想到我离开的九十天里,现实早已天翻地覆。
桌上精美的木雕“青云”,本是在我和萧晚共同努力下诞生,材料是我和他去非洲游学时带回的,经历了无数个伴身的日夜,精神崩溃时的开导,中途甚至放弃了我的油画比赛。
可眼前的“青云”,镶嵌的红钻石上还染过我的血渍,现在成了他们婚礼的吉祥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九个月前,全球木雕大赛迫在眉睫,萧晚一连熬了几个大夜,这会儿睡得很沉,而雕好的青云摆在工作台上。
我把他扶进房间,他太久没好好休息了,按往常他要睡上三天三夜才会满血复活。
我刚想把工作室打扫一下,木雕学徒林颂惊慌地抱着磕坏的“青云”,红钻也被刮花掉在地上。
“对不起......我就想看一下,没想到它那么重一下没拿住......怎么办啊方姐呜呜呜。”
我瞬间血气上涌,这材料难寻是一回事,离比赛只剩一个月了。
当即买了我和林颂去非洲的机票,趁萧晚休息的功夫找复刻材料,为他争取时间。
“方姐......我肚子疼。”林颂一下飞机便称水土不服在酒店不动身了。
我在非洲街头40℃烈日下走了一天才找到乌木贩子,又去黑市买到了相似的红钻。
“方姐,你好厉害啊,我这就过来!”直到我打电话告诉她事情办成,她才慢悠悠赶过来。
林颂化着妆穿着白裙子出现在非洲混乱的集市里,可来之前我分明告诉过她注意事项。
在国内时,林颂就永远一副小白花打扮,暗戳戳要艳压我,没想到在外面还这副德行。
非洲地痞笑嘻嘻向我们吹口哨,林颂趁乱夺走了原料,把我推向花衬衫,自己跌跌撞撞逃走了,期间我手臂撞上乱枝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浸染了耀眼的红钻。
“Fuck!”,匪徒暴怒之下把我拖到密林**至死后离去,当晚就被野兽啃食,面目全非。
林颂带着材料回国,销毁了监控,烧掉了“青云”,还四处造谣我偷了宝石卷钱潜逃国外。
2
“老公,客厅挂着的那幅画我不喜欢~换掉好不好?”
订婚宴结束,林颂在沙发上依偎着萧晚,撒娇道。
“好,明天我们就去画廊看看,挑你最喜欢的。”萧晚宠溺摸了摸林颂的头,熊抱着她进了卧室,随即传来不可描述的声响。
我望着墙上的画,和萧晚青涩的学生时代仿佛重现眼前。
“咚咚——”画室外,萧晚帅气的脸透过玻璃,与漫天霞光融为一体。
他举了举手中的雪糕,修长的手指又指了指天空。
“发达了呀晚哥,居然买得起哈根达斯了?”我挖着冰淇淋打趣他。
“刚卖了个木雕,也就买得起一盒——哎留点啊,我还没尝过呢。”
夕阳渐渐落下,星星出来了。
我和萧晚打打闹闹后相视拥吻,世界都寂静下来。
月亮越升越高,我们在草坪高声畅谈未来。
如“青云”一般,我们经历重重磨难,曾经的大话一一实现。
可梦想的泡泡破灭,享受果实的不是我。
第二天,我的魂魄随萧晚来到迟中画廊,这个我曾倾注心血的地方。
“老公,你带我来的什么地方啊,我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画。”林颂拿出手帕甩了甩灰尘,一脸嫌弃。
九个月前,游客网红还在排队打卡,各方艺术家的签名还在墙上,如今已落了灰。
“实在不好意思萧哥。”曾经的关门徒弟小杨挤出一个笑容接待他。
“我们把有用的画都拍卖用来付工资和租金了,剩下的都是方姐的作品,低价转都转不出去。”
“我们真是跟错了人,没想到方迟前头是央美才女,后头就偷东西伤人,现在也不知道躲在哪个度假胜地逍遥呢。”
“方迟走前,把自己价最高的画都卖了,当时我就有些怀疑,没想到果然是卷钱跑路了。”
萧晚疑惑了一下,“方迟还卖画了?”
“是啊,卖给了几家藏画的,后面出事还过来闹呢,要求要把她从画界除名,我们画廊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呸,在这工作跟留过案底似的,大家都被她害惨了。”
“原来方迟姐姐创作都是为了钱吗?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小杨了,在为他人的私欲打工。”林颂夹着嗓音,一脸同情。
原来我并肩作战的伙伴,都不曾信过我。
我卖画,是为了给养母筹钱做手术。
当时,我把所有积蓄都投进画廊,事业也刚起步,我只好卖画。
养母手术完痊愈那天,我没能去接她就火急火燎去了非洲,谁知从此阴阳两隔。
我离开画廊,来到养母家。还未到,我就感到一股浓烈的思念。
阴暗的楼道上,几个光头壮汉把铁门踢得砰砰响,“滚出来!我老大买了你女儿的画亏了一大笔,她逍遥去了就你滚出来还钱!”
我记得赚的第一笔钱给养母买了漂亮的小平层,付了首付。可我死后就断供了被银行收回,她只好搬回旧房子。
“不出来是吧,别怪我们不客气!兄弟们,上!”
一桶新鲜红油漆泼出,附在旧油漆上,门上大大的“骗子”二字。
妈妈现在一定很害怕......我咻咻穿过铁门,看见平日健谈的养母蜷缩在阳台,瘦得不成人形,脸色比手术前还苍白。
我心疼极了,俯身抱住她。但虚空中我看见了曾经的林颂敲门进来,冷冷地说道。
“大妈,这是方迟留在萧晚家的东西。”
养母看见林颂,红着眼抓住她的衣角,低声下气哀求,
“你是迟迟的朋友对不对,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求求你。”
林颂皱着眉头踢开她,“你就当她死了,要想找就找呗,别烦我。”
“迟迟是个好孩子啊......。”养母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我的心抽痛起来。生前为了培育我吃尽了苦,如今我死后还连累到她。
作者: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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