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让太子位,父皇您哭什么

开局让太子位,父皇您哭什么

主角:徐澈徐平
作者:孤独的蚂蚁
时间:2024-10-25 16:02:40
状态:已完结
标签: 父皇 太子 开局
简介:

《开局让太子位,父皇您哭什么》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穿越重生小说,由作家孤独的蚂蚁倾情打造。故事主角徐澈徐平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回眸瞟了眼那封信,只听哐当!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知府大人!”“三皇子殿下虽被陛下除去皇子身份,但毕竟也是震疆……。

开局让太子位,父皇您哭什么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国才弊用边疆行,百官千民万人敬。”

“食不果腹战沙场,马革裹尸还复命。”

“堂堂三皇子,居然要徒步而行前往边疆皖城,真是让人唏嘘啊!”

徐澈猛地一听,急忙回首,见一人身穿一席青色长衫,束发之下,两鬓略微带有轻微白发。

正坐着一辆孔明车,缓缓而来。

这是?

徐澈微微蹙眉,此人正是父皇在自己儿时请的一位老师,名叫司徒允。

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富五车,不仅能写出治国治人的国策,还能写出永冠三军的上等佳策。

徐澈当初的《经国论》在写完后,就是司徒允着色而成的。

司徒允,字文和,当初徐澈穿越而来时,虽古人都有自己的字和号,但徐澈根本不擅长记这些,唯独司徒允的,却记得非常清楚。

因为字文和,倒是与贾诩如出一辙。

早年的司徒允,一心想成为国之栋梁,怎奈每年都会卡在院试,就更别提最后的殿试了,根本望而不及,不为别的,就只是因为他的思路太过特别。

而在他差不多四十四岁的时候,建文帝微服私访于民间,途径大兴南部齐雁城的时候,遇见了前所未有的水灾。

当地的公廨无能为力,完全想不出任何办法,整个齐雁城眼看就要被水灾淹没时,当地官员本要把建文帝送出城,司徒允突然站了出来,并以全家性命为担保,成功将水灾治愈。

齐雁城地属洼势,每逢大雨极其容易被大雨倒灌,生活在城中的百姓,每当看见下雨时,都很忧愁。

司徒允原本就有办法治理,可当地公廨就是置若罔闻,认为连一个院试都过不了的人,还能想出治理雨水倒灌的问题,滑稽之谈

怎料当时建文帝突然来此,又遭暴雨,没办法,只能壮着胆子采用司徒允的办法。

将齐雁城,城墙外的四周挖至一人高的深坑,并在深坑下挖其分流,淌入城外百姓的田地中。

如此一来,不仅能卸水,还能浇灌百姓的田地,一举两得。

此举深受建文帝喜欢,并破格让司徒允在国子监深度学习。

之后,不过五年时间,便成为了国子监祭酒。

待徐澈十五左右时,成为了专职教导的老师。

徐澈当初本就是穿越之人,所以对司徒允,很是佩服。

不管是学问,亦或是对未来的规划,都堪比现代人的眼光。

短短几年之间,二人的关系胜似亲人,徐澈不论遇到任何难事,都会与他求教。

这次重生,徐澈一心只想着让生母及其族人,还有外公与六公主安然无恙,对于司徒允,并未来得及打招呼。

而司徒允的双腿,也正是因为那次救灾得了隐患,年过五十时,双腿就已然不能再行走。

于是徐澈便想到了孔明车这个主意,亲手为其打制了一把,也是整个大兴唯一的一把。

“司徒祭酒?您怎么来了?”

徐澈下意识的扬声唤了句,让在一旁的百里牧不由激动万分。

还未等司徒允回话,百里牧反倒先跑了过去,并在其身后推起了孔明车。

乐此不疲的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国子监祭酒,司徒大人!”

“当年振国公对抗敌寇,我们虎贲卒被困数日,若不是司徒大人连夜写出了破敌策略,恐怕我们全部虎贲卒连同振国公都要命丧其中。”

“早就想随振国公来樊阳探望您,可始终没有机会。”

“没想到,今日竟在樊阳城外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司徒允看着百里牧那亢奋的表情,相继微微颔首。

随即用手按了下孔明车的扶手,转瞬后,只见那孔明车原地画了个圈,差点将百里牧掀翻在地。

徐澈见状,不由付之一笑。

可笑容却仍旧转瞬即逝。

“司徒祭酒为人高傲,自从双腿不便后,很少会让人帮忙。”

“做了这个四轮车之后,他更是不愿他人来推!”

“你和李公主暂且先往前走,我要和我的老师好好说说话。”

百里牧听后,皱了皱眉,双手摸了摸后脑勺,颇为尴尬的向徐萌身边走去。

“呵呵!”

“年轻人,既然你们都是三皇子殿下的朋友,此次边疆之行,又岂能无马?”

话音落后,只听司徒允吹响了口哨。

三匹黑马从一边的拐角处,急奔而来。

百里牧倒是不惊讶,沙场多年,马匹再熟悉不过。

可徐萌却有些害怕,慌乱之余,一把抓住了百里牧的衣摆,并嘟囔着:“吓死我了,哪来的三匹黑马?”

“你……你先在我身前护着我点。”

徐萌的这一举动,瞬间让百里牧害羞无比,滚烫的脸颊从耳根红到了头顶。

转瞬后,再看这三匹马,百里牧定睛一瞧,不由眉心深陷。

不禁脱口而出。

“这…..这三匹马竟都是踏雪乌骓?”

“话说先皇在世时,有位名将,为大兴战到最后一口气,最后跌至悬崖,而他坐下的那匹马也随之一跃而下,护主之心,放眼整个天下,都没有任何一种马匹可以与之相提并论!”

“没想到……”

百里牧越想越激动,看着眼前的三匹马本想去碰触,却被司徒允当即叫喝。

“且慢!”

“这三匹乌骓,已然有了它们自己的名字,分别是行陌,百夜,紫琼。”

“这三匹是我花重金求到的,更是养了数年之久,其脾性,我再熟悉不过,待我与三皇子殿下谈完后,我会亲自让它们驯服于你们。”

“此刻不急,你们二人先牵着其中两匹随意溜达几圈吧。”

说罢,表情随之变得非常严肃起来。

面朝徐萌深深的鞠了个躬。

“臣,参见六公主殿下!”

“臣的双腿……还请六公主殿下勿要见怪。”

徐萌听后,从百里牧的身后探出脑袋连忙摆了摆手。

“啊…….不用这般客气!”

“既然您是三哥的老师,那自然也是我的老师…….”

话音刚刚落下,百里牧便一手牵着一条缰绳,向前方走去。

“老师,您这是?”

司徒允见徐澈依旧面无表情,随即扬声笑了笑。

摸了摸几缕白色胡须,轻声应道:“自从三皇子殿下在龙宇殿扳倒两位皇子后,就听闻从未露过笑容。”

“怎么?那个曾身经百战,豪爽洒脱的三皇子殿下,从此不在了?”

“还是,三皇子殿下本就是这个性格,不苟言笑?”

“还有,你我之间,当初三皇子殿下是怎么说的?”

“只要不在龙宇殿,您就称呼我为司徒祭酒,什么老师不老师的,那都是虚无缥缈的称呼罢了。”

司徒允虽年近六十,但活着还像个孩子。

看着司徒允依旧如此,徐澈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并俯身拍了拍司徒允的肩膀。

“那个身经百战,豪爽洒脱的三皇子殿下,确实已经不在了。”

“站在司徒祭酒面前的,就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震疆王罢了。”

“既然司徒祭酒都这么说了,那日后还请司徒祭酒称呼我为震疆王,三皇子殿下五个字,本王很是厌恶。”

说罢,笑容再次消失。

司徒允见状,布满褶皱的脸颊也随之冷峻了起来。

旋即低下头看着膝盖前那盖着的麻布想了片刻。

“三皇子殿下,啊!不!是震疆王。”

“您可知陛下为何能让您如愿以偿?”

“如愿以偿?”

“司徒祭酒这是何意?”

徐澈不乏有些困惑。

司徒允则微微眯起双眼,凝视着眼前的徐澈许久,过后叹了一口气。

只见他双手抱拳,面朝天,拱了几下。

“震疆王所做的一切,陛下其实都告诉臣了。”

“其实大皇子的为人,陛下心里很清楚,可为何迟迟不动,就是想看看左丞薛淮文究竟有什么动作?”

“只是让陛下没想到的是,大皇子未动手,二皇子倒是先动了。”

“右丞沈言琮,震疆王应该也明白,他所贪恋的无非只有两样东西,一是钱,二是权。”

“至于钱,陛下不管不问,就是想在恰当的时机将其铲除,然后将他所有家产充公朝廷,充公国家。”

“如此一来,得来全不费工夫。”

“至于权,他早已是右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皇子由左丞薛淮文负责,二皇子多病,三皇子您,又总是征战沙场,对于政事根本不稀罕,四皇子又是个软弱无能之人,不论是谁,他沈言琮都没办法扶持,想要更大的权利,根本不可能。”

“只是没想到,二皇子的病居然是装的。”

“倘若没有震疆王在龙宇殿内当众揭穿,陛下也没那么大的魄力,将这两位皇子关押大理寺。”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司徒允本想再继续说下去,却被徐澈当即打断。

“司徒祭酒,本王知道您要说什么。”

“那个人(建文帝),知道大哥和二哥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想让我们四个互相争夺立储之位,从而得到他认为的最好结果。”

“不管我们四个最后谁胜了,他也不会负有任何责任。”

“自古皇室多无情,本王倒也不在乎,只是…….”

徐澈突然想起重生前的画面,不禁闭上了嘴巴,失望的眨了眨双眼。

“总之,这个皇子,这个太子,本王并不想坐,如今奔走边疆,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看着徐澈落寞的眼神,司徒允再次回了句。

“震疆王,您又错了!”

“您的外公振国公,陛下早就有让其退隐之意。”

“在诸多老将军中,就属振国公深受陛下喜欢,不仅与陛下的年龄相仿,更是与先帝征战了半辈子,不管是谁,若想说他功高盖主,以图谋反,陛下都不会信。”

“陛下如此英明,又岂能被骗?”

英明?呵呵。

徐澈听到这,不由心中暗自嘲讽。

“只是陛下身在那个位置,但凡有人上奏,陛下又岂能置之不理。”

“所以,让其退隐,早就在陛下的思虑范围之内,只是您提前说出口罢了。”

“顺水人情,陛下当然马上答应。”

徐澈转念一想。

重生前,自己和生母以及族人虽然死于非命,但外公的确安然无事。

看来司徒祭酒所言非虚。

随即刚要开口,司徒允又道:“还有一事。”

“您以为大皇子和二皇子被押入大理寺,您让出太子位,陛下就会立储四皇子?”

“扶不起来的人,一辈子都扶不起来,陛下又何尝不知其中道理?”

“此次任由您所说,所想,无外乎是陛下在宠着您。”

“这大兴的将来除了您,还能有谁继承陛下的位置?”

“难不成还要拱手让给外姓之臣?”

“放眼咱们大兴疆土,何尝不是陛下的王土?”

“震疆王,另外一层意思不就是震慑大兴疆土之意?”

徐澈听闻后,陷入了许久的沉思。

过后不久,依旧面不改色的冷冷回道:“本王还是那句话,陛下的一言一行,全天下都看在眼里。”

“既然他让本王终身不得回樊阳城,那本王就不会回去。”

“什么皇子,什么太子,本王并不稀罕。”

“至于将来,不论谁是下任帝王,本王必当竭尽全力保护大兴,也必当拼尽自己所有,除了家人外,让大兴的血统延续下去!”

“言至于此,望司徒祭酒日后就不要再提他了……”

话音落后,徐澈本想还要再说一句。

当初那个人选择听信谗言,杀我时,杀我生母及其族人时,又可曾想过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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