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不走剧情,非要和女配he?》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穿越架空小说,由凉月夜巧妙编织而成。故事中,祝卿安谢淮序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内心的挣扎和选择。通过与他人的相处和与自我对话,祝卿安谢淮序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有责任感的人物。这部小说充满了情感与智慧,她微仰起头,视线顺着胸膛向上移动,看到了谢淮序的脸。他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而深沉。在睡梦中,他没有平……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思考和独特的体验。
桂嬷嬷一听,惊得腿一软,当场一个趔趄,“少夫人,万万使不得啊!”
祝卿安伸手扶了她一把,“桂嬷嬷,我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生个孩子来为我巩固地位,且为人母责任重大,我现阶段还担负不起。”
桂嬷嬷对她的话实在感到震惊,却也无法反驳,愣怔了好半天,最后吐出一个字,“好。”
无论如何,祝卿安的意愿在她心里是顶顶重要的。
回到陶然院,桂嬷嬷从箱底拿出了一盒药丸,这些都是柳姨娘留下来的,没想到如今用在了祝卿安的身上。
“少夫人,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这种药。”
她迟疑了一瞬,又拿出一盒香料。
“这也是柳姨娘留下的合欢香,闻起来令人心情舒畅,在行房时用,可以有效避子。”桂嬷嬷始终还是不忍,谨慎道,“少夫人,您可想好了,此事非同小可。”
“这个不错。”祝卿安眼前一亮,“以后就用它吧。”
桂嬷嬷见她毫不犹豫,便也不再置喙。
待到她们再回到凝晖堂给姚老太君请安时,谢淮序已经收拾妥当,坐在一旁喝茶。
见到祝卿安,他面无表情,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又收回了。
祝卿安总感觉他的眼神,透着那么一丝幽怨。
不待她深究,白嬷嬷搀着姚老太君出来了,她忙迎上前去,“祖母。”
“好孩子。”姚老太君笑得慈爱,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很是满意,仿佛下一秒祝卿安就能给她生出一个曾孙来。
“把东西拿过来。”
翠屏手中端着一个锦盒,打开是一对翠绿色的翡翠手镯,颜色纯正,莹润如水。
“这些日子你操持家务辛苦,这是祖母的一点心意。如今看着你与沛之夫妻和睦,祖母也就安心了。”
价值不菲,不收不礼貌。
祝卿安没有推脱,直接收下。
“谢祖母。”
茶碗落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她看了谢淮序一眼,却见他只盯着眼前的茶碗,心不在焉的样子。
出了凝晖堂,迎面碰上谢乐瑶。
自从上次谢乐瑶在祝卿安这里吃瘪之后,她一直回避着,两人已经许久未见。
今儿倒是巧了。
“大哥。”谢乐瑶对祝卿安依旧无礼,只对谢淮序称呼了一声,抱怨道,“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看望月姐姐了。”
“她可是哪儿不舒服?”谢淮序好像神游在外,并没有关注到重点。
“快到中秋了,月姐姐说,她想家了。”
“回头我准江逸的假,让他回来看她。”
江逸是江沐月的哥哥,也是她唯一的亲人,当初在军中任教头,被谢淮序一并带回了京都。
“大哥,你到底怎么了?自从你成婚之后,对月姐姐的态度就变了,是不是因为她?”
谢乐瑶手一抬,指向祝卿安。
谢淮序顺着她的方向看过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祝卿安无辜被点,漫不经心道,“江姑娘到底是何等绝色,让世子这般藏着掖着,不舍得让人一睹芳颜,府中人人好奇,不如中秋家宴,我下帖请她过来?”
“胡闹!”谢淮序郁闷了一早上的心情,终于有了突破口,“是不是所有事情,在你眼中,都不过是一场儿戏?”
今日他一睁眼,身边的床褥都冰了。
若不是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太过明显,他几乎要怀疑,昨夜的缠绵,是他的一场春梦。
一觉醒来,了无痕迹。
再见到她,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昨夜的一切,在她那里毫无波澜,好像沉沦其中的,只有他一人。
火药味儿太浓,祝卿安几乎在他一出口的瞬间,就感受到了巨大的怨气。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夺去他清白又不想负责的渣女。
祝卿安感到莫名其妙,成年人之间的这点事,至于吗?
她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
“你若不愿意,谁也强迫不了。说到底,江姑娘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们其他人无权过问,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谢淮序一听,心里更是堵上加堵。
祝卿安不管谢淮序依旧黑沉的脸色,转身离去。
“大哥,你看她,竟然给你甩脸色。”谢乐瑶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还有公务要忙,你先回吧。”
谢淮序没有理她的话,径直去往青藤斋。
“哎,大哥,那月姐姐……”
谢乐瑶还想为江沐月争取一下,奈何谢淮序心烦意乱,根本没空理会,只留下她在原地跺脚。
“三姑娘,瞧你急得一头汗。”
不知何时,沈氏站在谢乐瑶身旁。
谢乐瑶一见到她,立刻防备起来,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
“三姑娘可是为江姑娘的事发愁?”沈氏不介意她的臭脸,依旧柔声细语的。
“关你什么事?”谢乐瑶冷哼一声。
“三姑娘,江姑娘是世子的救命恩人不假,但也是你的好姐妹啊,逢年过节,请好姐妹来府中做客,别人有什么好置喙的呢?”沈氏循循善诱,“就算是世子,也不能干涉你交友不是?”
谢乐瑶正愁眉不展呢,一听这话,登时打开了新思路。
她的唇角刚刚扬起,看了沈氏一眼,又刷得收了回去,摆起来姿态,语气淡淡地说,
“你说的这个,我会考虑的。”
青藤斋,墨竹看着自家主子盯着一本未翻开的书,呆愣了好久。
他小心翼翼凑过去,轻声问,“世子,可是有什么心事吗?”
谢淮序的确有心事,他太需要宣泄了,但是没有人可以说。
听见墨竹的声音,他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
“我……”他刚开口,又犹豫了,略微转换了一下措辞,“我有一个朋友,在新婚与妻子行房之后,新妇既没有表现出羞涩和娇柔之态,也没有对他产生依赖之情,是他的妻子心里根本没有他?还是说我的那位朋友......那……那方面能力不够强?”
“世子,书上说,初次难免有些生疏,以后会好起来的,您不要太过有负担。”墨竹斟酌着措辞。
“不是我!”谢淮序纠正。
“呃……就您那位朋友,他定是洁身自好之人。”
自小因为谢临漳的不良影响,谢淮序一直拒绝通房丫鬟,也不流连烟花之地,后来祝落衡入了宫,他更是清心寡欲。
怎么不算是洁身自好呢?
“我的朋友,自然是自爱之人。”
谢淮序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摆手赶人,“你先下去,我想静静。”
“是。”
“等等。”
墨竹站定,只听谢淮序吩咐道,“让清芷和清珞以后好好在陶然院当差,不必事事汇报了。”
“是。”
墨竹瞧着谢淮序怏怏不乐的神情,心道少夫人真不简单,世子完了。
谢淮序发现自己的情绪一再被祝卿安所影响,不该这样的。
但是他控制不了。
就像昨夜,他明明可以像她拒绝他那样,拒绝她,可他看着她情动的样子,听着她甜软的声音,血液沸腾到不能自已,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一切发生。
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既乖巧又大胆,既青涩又妩媚,只是想想,他都有些难以自持。
但天一亮,她便恢复那副超脱凡人的姿态,毫不留恋地离开,让他从云端重重跌落,这种巨大落差,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心慌,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三年前。
祝卿安并不知道谢淮序内心的种种纠结和挣扎,她回到房间,便睡了个昏天暗地,昨夜折腾半宿,她早就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早上她没有赖床,纯粹是她不想与谢淮序继续躺在同一张床上。有些人,注定只有特殊用途,而这种关系并不值得她留恋或依赖。
人的贪心往往是无止境的,那片刻的温存可能令人陶醉,但沉迷其中只会让自己失去理智和判断力。
距离中秋已经没剩几天了。
接下来她整日忙碌,协助王夫人筹备过节所需的各种物品,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有片刻停歇。
“少夫人,清芷和清珞再没有去梅园了。”熙春连着观察好几日,趁着祝卿安歇息,给她汇报情况。
祝卿安抱着雪媚娘撸着它雪白光滑的毛发,眼皮子都没抬,只淡声道,“算他识相,以后二公子送来的小鱼干也不必再收了。”
两人再次见面,已是五日后。
凝晖堂里,姚老太君对谢淮序道,“明日便是中秋了。宫宴有请王公大臣,可携带家眷,到时候,你把卿安也带上吧。”
中秋宫宴?
祝卿安记得书中谢淮序从来不带原主参加宴会,更别说进宫,现在应该也一样。
“是,祖母。”
出乎意料的,谢淮序居然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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