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

作者:巫溪
时间:2024-11-05 20:25:02
状态:连载中
标签: 新婚
简介:

巫溪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主角虞听晚谢临珩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岁欢眉头轻轻皱了下,下意识看向了身旁的虞听晚。虞听晚停住脚步。谢清月大步走来,停在了两步之外。看着虞听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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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阳淮宫的太医是太医院院首,检查过后,他恭敬回道:

“幸好没有过多走动,只是轻微扭伤,不是很严重,休息三四天就能康复。”

说罢,他拿出两个小瓷瓶,递给了近身服侍的岁欢,并耐心交代用量。

虞听晚没怎么听,思绪渐渐偏远。

脑海中,浮现出谢清月那句“前朝的公主”。

虞听晚阖了阖眼,眸底情绪转换。

她确实是前朝的公主。

她的父亲,不是当今的皇帝,而是前朝的建成帝,母亲是被如今新帝幽禁的泠妃娘娘。

三年前,奸臣动乱,通敌卖国,导致朝堂颠覆。

手中握着绝对实权的前朝丞相联合几位重臣,利用手中职务之便,和北境勾结,不到一个月,便以雷霆之势攻下了周边的几大城池,最后直逼皇城,逼宫犯上。

宫变的那一天,是三年前初冬的第一个雪天。

源源不断的鲜血染红了宫殿,混杂着融化的雨雪,顺着台阶蜿蜒而下。

所过之处,尽是刺目的鲜红。

那一天,皇宫中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其中就包括虞听晚的亲生父亲——建成帝。

北境是出了名的暴虐,嗜血成性,视人命为草芥。

那天就在虞听晚以为她和母亲也即将命丧敌军之手时,变故在瞬间袭来。

宫门外厮杀的声音骤然响起,纷乱之中,一骑铁骑冲破北境的守卫,直抵承华殿前。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箭矢划破凌空,精准刺入拿剑抵着她脖颈的奸臣丞相心口。

丞相当场身亡。

虞听晚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马背上一身戎装、气势锋芒锐利的谢临珩。

那场宫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虞听晚夜夜梦魇,陷在那场血流成河的厮杀中走不出来。

谢临珩是她名副其实的救命恩人。

若是后来新帝谢绥不曾强迫她母亲入宫为妃、不曾幽禁她母亲,

不曾以她的性命逼迫她母亲妥协,

就凭那日的救命恩情,虞听晚真的会感激谢临珩一辈子。

岁欢小心翼翼涂药的动作将虞听晚的思绪从过往中拽回。

她透过窗子,往外看了一眼。

谢临珩已经离开了阳淮宫。

阳淮宫外。

谢临珩正要回东宫,前方宽敞宫道上,他手下的一名暗卫来报:

“殿下,固安公主吵着要见您。”

固安公主,谢清月的封号。

谢临珩神色冷淡微恹。

掀眸间,漆深眼底冷色隐约掠过。

“孤很忙,没空听她颠倒黑白。”

“另外——”

他音质冷了一刹,“去问问她,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做出推人进荷花池的举动,若是宁舒公主有什么闪失,她能不能担得起后果。”

“父皇那边,她又能否给出交代。”

暗卫立刻应声,“是!”

当天下午。

沈知樾转着指尖的玉萧,熟门熟路地走进东宫。

谢临珩正在窗前看书,沈知樾进来后,墨九率先回身。

对着他点了点头,无声去了外面。

沈知樾三两步走到谢临珩对面的位置上,将玉萧往桌案上一放,懒懒斜斜地坐下。

指尖轻点桌面,说话的口吻颇有看热闹的成分。

“刚才我去了一趟清月那边,由于你不肯见她,你家妹妹正在自己宫里生气呢。”

谢临珩眼都没抬。

就他这臭脾气,沈知樾也没指望他能给什么反应。

只要他不把自己扔出去,就说明他在听。

他只管接着说就好。

沈知樾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闲情逸致地喝了两口,这才抬眼看了几眼谢临珩,半开玩笑道:

“依我来看,不如把宁舒嫁给我得了,朝代更替,她身为前朝的公主,一直留在新朝的皇宫里,也不是个事。”

“虽然我名义上算她半个哥哥,但众所周知,我只是陛下的义子,跟皇家没有任何血缘,我和宁舒成婚,算起来,还是一桩良缘——”

不等他说完,谢临珩“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书扔在了桌上。

音调极冷,语气也很直白,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可能。”

他径直对上沈知樾微愣的目光。

一字一句强调:

“沈知樾,趁早死了这条心,少对她动心思。”

沈知樾这下彻底愣住。

唇角那抹打趣的弧度也维持不住。

心底“咯噔”一声。

先前在荷花池那边,心中无端涌现的那种荒缪的感觉,再次隐隐浮上来。

他真的希望是他的错觉。

但是……

认识这么多年,他对谢临珩的性子了解的十之八九。

这些年来,这是第一次,他在谢临珩口中听到这种直白程度的话,以及那种无形中带着占有欲的语气。

谢临珩自幼便是冷情淡漠的性子。

由于出身高贵,什么都不缺,以至于他身上总有一种万事万物都入不了眼的恹色和漠然。

简而言之,就是生人勿近。

由于拥有的太多,所以他对待外物的态度总是很冷淡。

包括对待亲妹妹谢清月,也没见他这个哥哥有多上心。

这些年中,唯二让他有这么明显、又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波动的,只有两次。

一次是三年前,在北境包围皇城的危机情况下,他不顾自身安危,带着一支铁骑,力排众人异议,杀进了已被北境视为囊中之物的东陵皇城。

在叛军动手的最后一刻,救下了虞听晚和她母妃。

而这第二次——

便是如今。

就因他那一句想娶虞听晚的玩笑话。

沈知樾心头越发凝重。

有一个他最不想看到、也最难接受的猜想,在慢慢成型。

虽然心里早已掀起惊天骇浪,

但沈知樾是出了名的管理面部表情的好手,顶着谢临珩没有半分玩笑意味的视线,他从容自若地摊了摊手。

很是真挚地说: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别当真,就开个玩笑。”

“宁舒是你们皇室的公主,我可不敢打她主意,再说了——”

他语调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我虽名义上是陛下的义子、你的兄弟、宁舒的哥哥,这身份上,和宁舒也算是有点关系的兄妹。”

“就算天下人能理解,也不能真和自己的义妹在一起啊,放心吧,我有分寸。”

沈知樾这话,明面上看似是在借用他自己点出这层兄妹关系,

实际上,是对谢临珩的暗中提醒。

他谢临珩和虞听晚,同样称得上是兄妹。

甚至这层‘兄妹关系’,比他这边还要硬。

回去后的沈知樾,越想这件事,越觉得惊骇。

思来想去一整晚,决定借着第二天和谢临珩商量朝中要事的名头,再去试探一下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思。

打定主意,沈知樾翌日一大早就来了东宫。

见他这两天往宫里跑这么勤,就连墨九都有些惊讶。

沈知樾进来的时候,谢临珩正在看奏折,他也不客气,直接往谢临珩对面一坐。

借着帮他分担朝中事务的由头,随手翻了翻案桌上的奏折,

在谢临珩处理得差不多后,才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提到:

“昨天你说的那件事,我回去又仔细想了想。”

谢临珩眼都没抬,“哪件。”

沈知樾身体往后一撑,姿态很是闲散随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刻意。

“就宁舒那件。”

谢临珩翻奏折的指尖一顿。

沈知樾没察觉,接着说:

“新朝与前朝之间,本就有着难以消解的隔阂,更何况宁舒身为前朝皇室的嫡公主,在现在的宫里容身更是尴尬。”

“先不说皇后那边同样心有芥蒂,就说宁舒,她和如今的泠妃娘娘,都想离开皇宫,你倒不如顺水推舟。”

“既能解决朝堂上关于前朝的忌讳,又能全了皇后的心意。”

其实早在新帝刚登基后不久,陛下就不怎么管朝中之事了,

这下又一病重,所有的权力尽数交付到了谢临珩手中。

虽然目前谢临珩依旧是储君的名义,但实际上,他早已握了所有的实权。

虞听晚想离开皇宫,未必非要陛下点头,

若是谢临珩肯同意,她和泠妃娘娘,一样能离开这座皇城。

沈知樾一开始以为,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甚至连朝中局势都搬出来了,谢临珩好歹也会好好考虑一下。

谁曾想,话音刚落,他就回了一句:

“我从没想过让她离开皇宫。”

沈知樾一时间心乱如麻。

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拦得住一时,还能拦得住一世?”

“退一万步讲,她总有一天是要出宫和驸马成婚的——”

谢临珩屈指敲了敲桌面。

发出沉闷的声响。

让沈知樾剩下的话直接卡在嗓子里。

更让沈知樾震惊的,是谢临珩接下来这两句完全不符合他性情的话:

强势、冷肆独决,不容置喙。

“生在皇家,就该一辈子待在皇家。”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她都不可能离开这里。”

沈知樾胸腔中骤然间翻江倒海,骇到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原本只是觉得陛下不肯放泠妃娘娘离开。

怎么现在……就连太子殿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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