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

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

作者:千川雪
时间:2024-11-06 12:08:40
状态:连载中
标签: 太后 权臣
简介:

《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千川雪写得真好。萧令宜祁鹤安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此处距离明宣侯府已不算太远,她出宫便递了消息却迟迟没有到,他应当能察觉出不对劲。只是看他这几日的态度,竟是真的……

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冯涛又是极为刁钻的一拳袭来,难以躲避。

这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挨在身上估计要受点内伤。

可在那拳即将落到肉上时,却被用出其不意地拦住了。

祁鹤安伸手握住袭来的拳头,仿佛轻飘飘的没用什么力道。

可冯涛却骤然脸色大变。

他的拳头仿佛撞上了一道铜墙铁壁,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再前进一步。

他下意识想收回力道再攻击。

可祁鹤安却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握住他拳头的手臂猛地用力,冯涛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恐怖的力道裹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拉到祁鹤安身前。

下一秒,一道肘击准确地命中他腹部。

冯涛眼前黑了一瞬,触感迟了一秒才传到脑中,随之而来的是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位的剧痛。

等他神志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擂台地上了。

胸口上正踩着一只金线绣猛虎的靴子。

那靴子的主人正在从上方俯视他,撕开了那层和善的面具,他眼底全是轻蔑。

“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本侯面前拿乔?你仗的谁的势?你爹冯元,还是肃王?”

祁鹤安初入北境时,北境军比如今的禁军还四处漏风。

这七年,是他一脚一个血印走过来的。

敢看轻他的人,没有一个不付出代价的。

“指挥使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冯涛两手抓住那靴子想挪开,但他用力到手臂青筋暴起,靴子却纹丝不动。

他眼角余光瞥见四周所有人都在看着擂台。

一部分人在幸灾乐祸,另一部分人在强忍着笑意。

他堂堂三品禁军都尉,竟被人当着所有下属的面踩在脚下。

冯涛眼眶充血,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他理智尽失,手摸向腰间,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猛地朝被靴子包裹的小腿捅去。

宿辰一直关注着擂台上,见状大叫,“侯爷小心!”

习武之人下盘最要紧,这一刀要是捅进小腿,不重伤也得好久不能走路!

祁鹤安在宿辰出声前就发现了他的动作。

只是冯涛动作太快,他只能在匕首刺入小腿前将它一把握住。

利刃划破掌心的痛感传来,祁鹤安后退一步,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赤手比试,冯涛却掏武器伤人,实在卑鄙至极。

冯涛胸前的桎梏消失,他立马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想要找回场子。

可他刚起身,祁鹤安已经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脚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冯涛当场吐出一口血,身子横飞出了擂台,接连撞倒两个武器架后死猪一般倒在校场地上。

他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推出一人颤巍巍的道,“即便您是指挥使,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吧……”

祁鹤安凝眉看了他一眼。

说话那人顿时打了个寒颤,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多嘴。

宿辰连忙从衣摆撕下一块布料替祁鹤安包扎。

祁鹤安接过布料随意缠住流血的伤口,缓步走到冯涛身边。

他并没昏厥过去,还睁着眼,只是身子动弹不得。

祁鹤安嘴角勾起,好看的面容上戾气横生。

“本侯不管你背后是谁,但如今既在本侯的手下,就给我乖乖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本侯不介意断了你的尾巴。”

接着,他回头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都听明白了吗?”

他的话既是对冯涛说的,也是对禁军里所有人说的。

被他眼神扫过的人无不遍体生寒,纷纷单膝跪地道,“明白,指挥使。”

祁鹤安点了点头,用下巴点了点冯涛,“找人给他治一下,死不了就行。”

言外之意,不用好的太快。

宿辰应了声是,叫人抬着冯涛离开了。

祁鹤安看了杨泉猛一眼,后者会意这是轮到自己了。

他清了清嗓子,“快到换班的时辰了,都散了。”

禁军们也早就想离这些大人物的战场远远的,闻言走了个一干二净。

杨泉猛肃了神色,招呼道,“指挥使有何吩咐?”

祁鹤安没有立刻说话,先走了两步坐到冯涛留下的椅子上。

然后才撩了撩眼皮开口,“杨副都尉,本侯听闻你曾是草莽出身,因救了前禁军指挥使,才被提到如今的位置,可惜自从冯涛任都尉,你便失了实权?”

杨泉猛内心哂笑。

祁鹤安这不叫挑拨,是明着让他和冯涛对着干。

碰面的短短半天功夫,这位指挥使的手段他已经见识到了。

很嚣张,但人家也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他豪迈地道,“不过是个差事,属下都是听命办事罢了,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他虽出身卑微,却也不愿做他们世家争权的棋子。

祁鹤安明白他的意思,是不肯站队,要坐山观虎斗了。

确实是聪明人的做法。

祁鹤安也没强求,转开话题,“那你便先带本侯熟悉熟悉禁军军务吧。”

杨泉猛点了点头,“是。”

傍晚时分,祁鹤安大致理清了禁军平日的章程。

宿辰提醒道,“侯爷,天快黑了。”

祁鹤安嗯了一声,从椅子上起身,“回去吧。”

刚打开门,便看见院子里站了个人,腰背微弯,一看便是宫里的太监。

吴越见祁鹤安出来,立马堆着笑上前,“侯爷,太后召见。”

祁鹤安依旧面无表情道,“臣家中有事。”

说着就越过吴越离开。

吴越并没阻拦,只是在身后恭敬道,“是有关于禁军军务,请指挥使大人务必觐见。”

他换了称呼,祁鹤安的身份也变了。

他身为禁军指挥使,职责便是拱卫皇城,如今皇城的主人召见,他无法拒绝。

果然,她所有的举动,都有深意。

祁鹤安停下脚步冷笑一声,“本侯突然想起还有些军务,劳烦太后等一等?”

她打得一手好算盘,他就偏不想让她如意。

吴越心道放肆,哪儿有让太后等的道理。

但他也知道,眼前之人权势在握,便是太后在他面前,也端不起架子。

他连忙道,“使得,使得,您忙,奴才在殿外等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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