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给神仙打杂认草药开始》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青衫人易醉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五爷爷和寒生爹拉起了家常,没说几句,就把话题引到了他引以为傲的老幺玉山身上,说玉山在大梁城开的酒楼是如何宽敞明亮……
新年伊始,年味依然浓厚,陈寒生开始了他在中药铺子里的生活。
早晨天不亮,他就摸黑起床,庭院洒扫,烧水煮饭,他样样拿手,这些活,他在家的时候就干得熟练无比。
把这些日常必做的活干妥当,他的所有空闲时间就都呆在前院药铺里面。
如果有病人来抓药,他就搬着凳子,像小蜜蜂一样,在药柜前忙上忙下地抓药材,而杜大夫就在一旁惬意地喝着茶水。
不少病人见到这么个小娃子竟像小大人一样抓药称药,无不啧啧称奇。
杜大夫看着陈寒生忙碌的身影,常常乐得合不拢嘴。
他真是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陈寒生又去了一趟那间酒楼,情况确如老爷爷说的那样,只是他不明白,玉山叔叔为什么要骗村子里的人呢?
事已至此,陈寒生就安心在杜大夫的药铺呆了下来,如果没有病人的时候,他就拿着杜大夫的几本医书苦读起来。
这几部医书都是大部头,摆着好看的,杜大夫从来不看,上面早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幸亏有陈寒生的到来,这些医书才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眨眼之间,时间就过去了两年。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陈寒生的医术有了长足的进步,他越来越觉得杜大夫的医术透着古怪,从他开的药方里,陈寒生就能看出明显的错漏。
更有甚者,陈寒生发现,有好几种中药杜大夫根本就分不清,比如甘草和炙甘草经常用反,鸡血藤与大血藤经常混淆,香加皮和五加皮不分。
他曾经很小心地提出过自己的建议,但都被杜大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从那以后,陈寒生就再也没多过半句嘴,只不过,他有时看到病人可怜,会把用错的药偷偷换成正确的。
如此一来,有越来越多的人从杜大夫这里看好了病,杜大夫在大梁的名号也渐渐响亮起来。
时间一长,杜大夫也发现了端倪,但是,随着药铺的生意越来越好,简直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他对陈寒生过分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赚的钱都进了自己的腰包,这傻小子爱逞能就随他去吧!
不过有一些奇症和绝症还是要杜大夫亲自出手医治,每次都在那个小黑屋里面,遮挡的严严实实,陈寒生从来没见过里面的样子。
他只记得,那次给自己疗伤时,感觉有一个小珠子一样的东西,凉凉的。
在这两年里,每当杜大夫和自己有吃剩的饭菜,陈寒生都会送给老爷爷和小翠。
一开始杜大夫还有点不大乐意,但陈寒生无论是在干活上,还是在抓药上,从来没有出过一丝纰漏,这让杜大夫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也不给人家工钱,拿点剩饭菜也不过分。
更何况,接济的对象也是自己的老友,不是别的陌生人。
为此,老爷爷还特意带着小翠来感谢过杜大夫。
原来,陈寒生每次送剩饭菜时,都说是杜大夫的意思,这样,杜大夫得到了老友的感谢和恭维,就更说不出什么了。
就这样,陈寒生在中药铺子的生活既辛劳又充实,如果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他也会觉得很知足。
小翠没事了也会经常来找这个会识字、会抓药的小弟弟玩儿,她觉得陈寒生很了不起。
过了冬,天气渐渐变暖,柳树已经吐出了嫩芽。
这天傍晚,晚霞火红灿烂,家家户户正在张罗晚饭。
中药铺子里最后一个抓药的病人刚走,陈寒生就像往常那样开始向药柜里面添加中药,这几天来看病的人更多了。
杜大夫从外面提着刚打的二两酒和一块烧肉走了进来,嘴里还唱着小曲儿。
“寒生啊,先别忙着添药了,去后厨把肉切切,炒两个菜,晚上我喝一盅!”
“好嘞!我这就去!”
陈寒生放下药袋子,拍了拍手,从杜大夫手里接过酒和烧肉,跑到后厨侍弄晚饭去了。
不大一会,两个冒着热气的炒菜和一盘切好的烧肉就端上了桌,还有四个蒸馍。
杜大夫面前放着温好的酒,他端起酒盏,美美的喝了一口,夹起一片烧肉,大嚼起来。
陈寒生也拿着一个馍,一口菜,一口肉的吃着。
吃到一半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急骤的马蹄声!
一个太监模样的年轻人,头上流着汗,满脸焦急的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披甲执剑的大内侍卫。
“谁是杜大夫?哪个是杜大夫?”,小太监看着正在吃饭的杜大夫问道。
杜大夫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一队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带着刀剑的侍卫,他一下子被吓得脸色惨白。
“我,我——就是!”,杜大夫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快,快收拾东西,快上车,宫里有贵人得了急症,城里所有有名气的大夫都得去!”,小太监说得火急火燎,但是却不容反抗!
“快点呀!迟了可是要砍头的!”,小太监看到杜大夫还愣在那儿,大声呵斥道。
“是,是!这就去,寒生,快拿我的药箱来!”
“好!”,陈寒生应了一声,飞快地从柜台后拿出了杜大夫的小药箱,里面有一盒银针和几种应急用的药丸。
杜大夫将药箱拿在手中,看着陈寒生,眼中精光一闪。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小太监一挥手,后面的几个侍卫呼啦一下子围上来,抓住杜大夫的胳膊就往外扯。
“这娃子是我徒弟,有些疑难杂症他比我懂得多,得带上他!”
小太监听了,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半大孩子,皱了皱眉,喝道:“也带上!”
在这种事上,这小太监可不敢大意,宁可多带,也不能少带,稍一疏忽,就是人头不保。
被两个侍卫连扯带拽的,陈寒生就像一只小鸡仔一样脚不沾地被揪出了门外。
门外停着一辆华丽的巨大篷车,一看就是宫中之物。
篷车上遮着厚厚的帘布,看不到里面。
杜大夫和陈寒生被粗暴地扔上了车。
上了车,借着刚才透进来的光,陈寒生才发现,原来车上已经有了七八个人。
这七八个人大多是留着胡子的老者,有一个李郎中,他还认识。
杜大夫和陈寒生坐好后,只听车外两声马嘶,车猛地动了一下,然后疾速向前驶去。
车里没有一个人讲话,安静的可怕。
一路上,又有两个老郎中被扔上了车,从掀开的车门帘向外看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之后,再也没人上车,只有单调乏味“轱辘轱辘”的车轮声。
作者:当年现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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