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别虐啦!侯爷已昏迷不醒》作为诶露的一部古代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可就是这样,唐惠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了一丝反常。咱们这位皇上自幼就有过目不忘之能,他能清晰的记得几年之前具体到哪一日都发生了……
赵佑此时已回过神来,瞥了他一眼“你这奴才,真是越来越不会当差了,还不快去将唐夫人扶起来。”
唐惠顺着福顺力道站起身来“福顺公公还是如之前一般好玩笑,若是您都当不好差,皇上身边便是没有再知心的人了。”
唐惠又对着皇上福了福身“寒舍简陋,皇上随妾身来吧。”
说罢侧身抬了抬手。
赵佑走在前面,用眼神在园子里不断打量,看着四处挂起的白布白灯笼,看着府中寂静如无人一般,余光瞧着唐惠一身素白色衣袍和珍珠白绢花素白的发饰,神色越发沉了下去。
唐惠落后他半步,目光落在前方不断扬起的明黄色衣角上,她突然有一个想法,打算试探一番。
“多年未见,朕倒是不知,唐夫人连说话也不会了。”许是嫌弃这一路太过沉闷,赵佑主动开口,说出的话却似找茬一般。
你大老远来这就是为了听我说话的么?唐惠腹诽到,听闻此言也并不紧张,只用略带叹息的声音说“确实是多年未见了,皇上可还记得是多少年,如今觉得日子过的越发快了些,一年一年的,臣妇倒是有些记不清了。”
“呃...”赵佑似乎是想要开口,却又不知想起来什么,硬是将已经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莫名有些僵硬。
福顺见状忙在一旁添补到“奴才记得夫人自成婚后,便少与幼时玩伴在一处了,算来到如今,已有19年了。”
19年吗,可朕已经45年不曾见过你了。此刻唐惠若是抬头,定能看到赵佑眼中有些癫狂的神色,可惜转瞬即逝。
可就是这样,唐惠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了一丝反常。
咱们这位皇上自幼就有过目不忘之能,他能清晰的记得几年之前具体到哪一日都发生了什么,按理这一问并不该难倒他。
唐惠不动声色,一行人走到厅中,赵佑坐在最上首,朝着福顺抬了抬下巴,福顺躬身搬了个绣凳在下首“侯夫人请坐。”
厅中只有黑白两色,显得荒凉又肃穆,连绣凳上的花样都换了纯白的织布,一旁的茶盏里也只有没什么味道的清茶,赵佑忍不住开口讽到“一个败军之师的主帅,竟也值得如此兴师动众的纪念,真是荒唐。”
唐惠闻听此言,身子还未坐稳便又起身跪下去,言词恳切的说道“皇上容听臣妇一言,败军之师一词,倒也有些说法,此战说败也败,说胜也胜。”
赵佑面色看不出喜怒,语气带有两分兴致“朕倒是想听听,你有何见地。”
“此战若说败了,主将身死,熊谷关破,自然是败了,败军有败军的说法,回城之后或申斥或军法处罚,臣妇都不敢有二话。”
“可此战若说是胜了,咱们大虞也的确是胜了,熊谷关本就非大虞领土,只是攻占叶州时顺手拿下的一个地方,熊谷关破不假,可侯爷与谢定率领将士死守在前,数十万大军驰援在后,已经攻下的三座城池并未受此影响,此战三年,三座城池,也说不得是败了。”
赵佑不是个嘴上饶人的,甭管有理没理,在他的嘴下少有能讨得好处的人,听着唐惠说话他正准备满腹的话要接着质问,抬眸却看到跪在下面的人。
唐惠清瘦,不久前刚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又一直奔波未曾休息,本就苍白的面色如今更是不带一丝血色,一双长眉紧蹙,眼眶中还带着刚刚哭过的红晕,说到急处时还不时用手中白帕遮掩着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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