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白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龙榻缠情,薄情帝王竟是宠妻奴》,主角姜烟傅景珩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罪臣沈昭领旨,谢皇上恩典。”沈昭面容一肃,忙叩首行礼。他觉得皇帝终究是还给他留了一丝情面的,并未让他去大理寺过审,也未……。
第3章
阿烟扬眉看他,一脸凄惶之色,都快要哭了出来。“世子,你轻薄本宫不止,又怎可如此污言秽语,污蔑本宫?”
女子似想一把推开他,可纤细的手腕仍是被他紧紧拽住。
沈昭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随后拧眉,讥讽道:“昭仪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那奸夫就在这殿内吧?”
忽然,殿门由内打开,一男子的声音低缓传来,透着渗人的冷冽:“谁是奸夫?”
闻声,正在拉扯中的二人几乎同时侧眸望了过去。
橙色光影自宫灯漫出,映射在男子颀长冷峻的身姿之上,他身上的玄色披风,赫然纹着龙纹,周身皆透着王者之气。
男子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
他便是显朝当今天子,永兴帝—傅景珩。
沈昭正欲命人上前捉拿,可半张半合的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手指一松,宫灯“吧嗒”一声掉落。
他急忙松开女子的手腕,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地行礼,:“微臣叩见皇上。”
眼下,他哪里还有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就连牙关都似在打颤。
几名侍卫也慌忙跪地行礼,高呼万岁,唯有阿烟怔楞在原地,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只目光怯怯望着皇帝。
目光相接的瞬间,阿烟蓄满泪水的眼眶里,一大滴眼泪适时滴落下来。
她替嫁来显朝,除了报恩,更是因为她身中寒毒,尚无药可解,唯一味药引可抑制毒性。
为她捡回一条命的神医说,她乃至阴之体,身上寒毒极重,须找正阳之日出生、纯阳之人日夜亲近,遂为她药引,才能救她性命,他口中之药引,直指当今显朝天子。
可天子,又岂是她能见到的,诚如沈昭所言,她不过是一枚棋子。
傅景珩缓行几步,越过沈昭,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覆上她的面颊,温润的指尖为她拭去泪水:“别怕,有朕在。”
可他那双晦暗不明的眼中,分明毫无怜惜。
他温厚的手掌,覆上她冰冷的脸颊时,阿烟浑身一个激灵,就连僵硬的脊背都变得紧绷起来。
瞬间,她只觉得他手心的温度,宛若一股涓涓细流般带着一股灼热的热意,流淌进她早已被寒意浸透的身体里。
周身冰冷彻骨的寒意似都在徐徐消退,她整个身子都似逐渐变得暖和起来。
这时的阿烟,望着傅景珩的目光已全然变了样。
她想,恩人不愧是神医,这药引着实药效奇佳,她定要牢牢抓紧了这颗救命稻草。
沈昭低垂着身子,跪在地上,听着皇帝的安抚之言,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后背冷汗涔涔。
只因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
谁都知道,圣上最为宠爱青梅竹马的宜贵妃,即便这位姜国公主,生的何其貌美,他也从未瞧过一眼。
自半年前,将她送来阜阳行宫后,更是从未提起过,仿佛他的后宫中,从未有过这位昭仪。
此次秋狝,圣上入住阜阳行宫,也是从未过问,便让人更加认定,这位孱弱多病的昭仪,会被弃在行宫,了此残生。
别说像他沈昭这样出身世家的王公亲贵,他早就听闻,就是行宫内那些趋炎附势的宫人,也都明里暗里的敢对她踩上两脚。
所以今夜,他才敢这般有恃无恐,可眼下这情形,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以致于,他现在还未冷静下来。
替阿烟擦完眼泪,傅景珩一回身,挺立的身姿恰将她护在了身后。
他目光迫人,直视沈昭:“身为朝中四品大员,揣测圣意,对朕不敬,轻薄于昭仪,犯下这等大不敬之罪,按显律,你该当何罪?”
至此,阿烟再是愚笨,也明白了这天子一怒从何而来。
“求皇上开恩。”沈昭慌了神,仍是强自佯装镇定:“微臣自知有罪,一时酒后失言,可臣从不敢对皇上有丝毫不敬之心。”
“至于轻薄之罪,微臣惶恐,纵是万死也不敢犯下这大不敬之罪,冒犯昭仪娘娘,定是微臣酒后失仪,还请皇上明鉴....”
看着沈昭一幅死鸭子嘴硬的嘴脸,一想到他眼底那**裸的恶意,阿烟心头不由窜起一团火来。
她这人一向睚眦必报,眼下不报,更待何时。
阿烟径直跪地,无视沈昭骇人的目光,迎面望向傅景珩,一双晶莹的眼眸,尚还凝着泪光:“皇上,民间妇人,尚知识礼守节,而天子嫔妃,又怎能任人肆意欺辱、毁我清誉,还请皇上为姜烟作主。”
再一次的四目相对,阿烟如坐针毡,不由低垂下了眼帘。
这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头顶传来傅景珩的声音,:“起来”
片刻的怔忪,阿烟伸出右手覆上他的掌心,“谢皇上。”
一阵冷风掠过,广袖轻敛,恰露出她那一截被人用力捏过的手腕,青紫的淤痕,呈现在她皓白如雪的手腕上,是那般清晰渗人。
果然,傅景琛见到她手腕处的伤痕,眉宇微沉,问道:“是谁伤了你?”
阿烟直起身子,低头看了一眼手腕青紫淤痕,似委屈至极,转眸看向沈昭,抿唇道:“世子下手未免也太重了些。”
到这个地步,就算是个傻子,也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沈昭瞳孔猛缩,以他的气性,早已被气的咬牙切齿,可却不敢发作。
尽管心有不甘,他仍连忙主动请罪:“微臣酒后失仪,一时不慎,误伤了昭仪娘娘,请皇上恕罪,微臣甘愿受罚。”
此时此刻,他还是那个仗着家族门庭,而心存幻想,认为皇帝不会对他责罚太过的忠勇侯世子。
“来人”傅景珩冷声吐出这二字来,便有一队禁军自游廊尽头,不远处的假山后绕出,列队疾速行来。
傅景珩回头看向沈昭,面容浮上了一层寒霜,“传朕口谕,沈昭妄议国事,言行有失,对朕大不敬,革去刑部侍郎之职,即刻秘密押解回京,暂押于大理寺,令其省其自身,待朕回京再做处置。”
“罪臣沈昭领旨,谢皇上恩典。”沈昭面容一肃,忙叩首行礼。
他觉得皇帝终究是还给他留了一丝情面的,并未让他去大理寺过审,也未废去他忠勇侯府世子的爵位。
傅景珩徐徐回身,目光落在跪于廊下阶梯处,距离沈昭最近的两名侍卫身上,问道:“他是哪只手伤了昭仪?”
这两名侍卫来自忠勇侯府,是沈昭的贴身护卫,此次秋狝,也是紧跟在他身边的。
眼下,二人跪在他身后,面对皇帝的询问,身子抖如筛糠,可却也不敢不答。
二人面面相觑间,其中一人状着胆子,颤声回道:“回皇上的话,请皇,皇上恕罪,奴才属实记不清了。”
另一人也连忙附和道:“回皇上,的确是记不清了。”
“不愧是出自忠勇候府的奴才,果然忠心耿耿。”傅景珩只是轻喟一声,却似令这夜里平添了几分寒意。
继而,他薄唇一勾,冷硬如铁:“记不清了,那便打断他两只手,你二人如此忠心,朕便赏你们与他同罪。”
沈昭一听,顿时身子发软,忙开口求饶:“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念及宜贵妃...”
他求情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傅景珩打断,不疾不徐吐出这二字“噤声。”
立马有禁军上前堵了他的嘴,不止是沈昭,就连他的两名护卫也被堵住了嘴。
就在这游廊上,沈昭和他的两名贴身护卫,被禁军活生生打断了两条胳膊。
因几人被堵住了嘴,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几声惨叫,余下两名侍卫跪在原地身子抖如糠筛,不过须臾,几人皆被禁军迅速拖了下去。
月色盈盈,悠然洒落在归于平静的殿阁前廊下。
就在这时,男子的声音,透着冷淡疏离飘了过来,:“传辇,今夜,姜昭仪含章殿侍寝。”
若是之前,阿烟的酒醒了些,眼下,听见这“侍寝”二字,这微醺的酒意霎时消退。
“完了,完了”她不由内心绝望,只觉得头皮发麻,天子这哪里是要她去“侍寝”。
这分明是收拾完沈昭,要开始收拾她了吧!
作者:慕容笑笑生
作者:龙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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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纸袋子
作者:茸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