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替嫁后,庶女宠冠京城》是一部令人沉浸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春不渡创作。故事主角荆瑶赫连钧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杨氏笑着捂嘴,“这孩子小小年纪总是这般正经,活像个小老头。”荆瑶却很满意,这也是她愿意帮杨氏的原因,利用丹桂并不是必须要……。
第16章
入夜,她回到离王府正要如同往常一般回院子时,却被管家告知宸妃娘娘来了府邸,等候她多时了。
荆瑶跟在管家的身后,心中没底,实在是想不明白宸妃娘娘为何突然出宫了。
前世这样的事情并未出现,她也只在逢年过节入宫时和宸妃娘娘打过照面,交集并不多,但关于她的传闻倒是听过不少,是个难缠的角色。
压下心头的顾虑,荆瑶随着管家迈过花门直奔花香居。
已经四月下旬了,庭院内梨花早已凋谢,换作枝繁叶茂的树叶。
屋内,宸妃正和自己的儿子下棋,半个时辰下来,一局未赢。
雍容华贵的女人,看着自己输掉的棋子,不由得望向对面的儿子,“本宫到底是你母妃,也不知手下留情?”
“母妃说过,对敌人的手下留情,便是对自己的心狠。”赫连钧似是觉察到荆瑶的到来,眼尾扫去,又不动声色的收回来,淡漠的笑着落子赢棋。
门外的荆瑶抿了抿嘴角,并未冒冒失失的走进去,而是继续待在原地。
管家轻声道:“娘娘,王爷,王妃来了。”
“倒确实如传闻那般是个美人胚子。”宸妃抽空打量了一番,不咸不淡的评价。
还没等荆瑶答谢呢,又听她挑刺的道:“可惜了,空有其表,还是个不安分守己的。”
“你既已嫁为人妇,怎地还三天两头往外跑,规矩礼仪都学哪里去了?”
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压迫感扑面而来。
一抬头捕捉到男人眼中转瞬即逝的戏谑,荆瑶不卑不亢的欠了欠身,“母妃教训的是。”
“只是儿臣外出并非玩乐,听闻夫君提起母妃夜里总难以入眠,便在坊间寻些偏方,希望能帮到母妃。”
赫连钧眸子眯了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扯谎,自己可从未说过母妃难以入眠之事。
这女人,居然将他给拉出来挡刀。
果然,宸妃的目光望了过去,“真有此事?”
“儿臣不敢欺瞒母妃,夫君一直忧心母妃的身子,儿臣便想着帮夫君分忧。”荆瑶抢答,眉眼低垂,仿佛受了委屈。
赫连钧若是不顺着她的话说,岂不是显得他不孝了。
平白被人戴了一顶高帽,还真是叫人难以摘下来,赫连钧莞尔,“确有此事。”
“雁儿一片孝心,儿臣也不好阻拦她。”
宸妃的脸色这才稍稍好转,“倒是本宫错怪你了。”
“可到底是偏方,如何上得台面,就不必劳心费神了。”
“母妃教训的是。”荆瑶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她放松警惕呢,宸妃便支走了赫连钧,独留下她。
男人行至她身侧时,荆瑶明显感受到一道幸灾乐祸的目光。
宸妃是后宫的一个传奇人物了,荣获恩宠二十多年,从无敌手,据说当初怀着赫连钧的时候,差点被皇后害得流产,皇帝勃然大怒,险些废后,若非百官拦着,如今的一国之母,只怕早就是她了。
“既已嫁作人妇,理应遵守规矩,早日为夫君开枝散叶才是正途。”宸妃带着她在院子里溜达,不停的敲打着。
荆瑶低眉顺眼,“儿臣谨遵母妃教诲。”
她的态度宸妃很是满意,又补充道:“钧儿虽有八个妾室,你也不必介怀,妾终归是妾,你才是离王府的王妃,应当有包容之心才是,她们若诞下麟儿也会记在你名下。”
荆瑶抓住了重点,眼中闪过诧异,宸妃这话的意思,莫非并不知晓赫连钧的小妾们真实的身份?
这厮居然是瞒着他老娘的。
兜兜转转说了一圈,宸妃才转到正题上,“你是离王之妻,荆家自然也是皇亲国戚,都是一家人,雁儿可明白本宫的话?”
“儿臣明白的。”荆瑶含笑着点头。
无非就是担心她那个狼心狗肺的父亲做着两面三刀的事罢了!
宸妃千辛万苦弄来的这一桩婚事,自然是有所求的。
“罢了,本宫也乏了,今日便在此休息一日,你且退下吧!”宸妃捏了捏眉心,疲倦的道。
荆瑶起身行礼,“儿臣告退。”
她一走,宸妃便朝着自己的贴身嬷嬷问道:“梁嬷嬷觉着此女如何?”
“是个聪慧的姑娘,不愧是才女,想来荆尚书也是做出了决断的。”梁嬷嬷低声回道。
这边荆瑶疲倦的回到韶光院,还没进屋内,李嬷嬷就告诉她赫连钧在里头,脸上的喜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去。
她磨了磨牙,不情不愿的挤出笑容走了进去。
男人倚在软榻上,身着白色的寝衣,慢悠悠的翻阅着手中的美人图。
看见这一幕的荆瑶心中咯噔一下,她和此人虽然成了两次亲,但从未同床共枕过,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免紧张起来。
她朝着人走去,含羞带怯的上手,“妾身伺候夫君沐浴就寝。”
女子柔弱无骨的手指擦过他的衣衫,隔着薄薄的一层,也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凉意,赫连钧垂眸望去,在她解开衣带时及时的握住了她的手,勾着嘴唇别有深意的看着她,“爱妃千金之体,伺候本王沐浴,岂不是委屈了?”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妾身伺候夫君并无不妥。”荆瑶咬着朱唇娇羞的低着头。
“夫君可是嫌弃妾身不会伺候人?”难以启齿似的补充道:“方才母妃还提起夫君子嗣的问题。”
赫连钧抿唇一笑,松开她的手,“本王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只是本王方才已经沐浴过了,”他将人拉近了几分,险些撞进他怀中,“至于子嗣之事,不急于一时。”
“都听夫君的。”荆瑶羞涩的应了下来,随后转身去沐浴了。
屋内有个人,她很不自在,好在赫连钧很是君子的未曾有过怕逾越的举动,直到她合衣躺在床上的时候男人已经闭上了双目。
他今夜在此留宿,想来是因着宸妃娘娘的缘故。
耳畔呼吸起起伏伏,男人忽然开口,“本王怎么不记得自己何时与爱妃提及过母妃夜里难以入眠之事?”
“啊......”荆瑶故作惊讶的拉住被子,声若细蚊,“许是妾身记错了。”
“是么?”赫连钧狐疑的侧目望向她。
荆瑶眼里蓄了泪水,委屈的咬着下唇,于被褥中抓住他的手,“夫君可是不信妾身?”
作者:同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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