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乖,偏执嫡兄别搞强制爱讲述了谢槿宁谢濯清在松子柠檬茶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谢槿宁谢濯清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谢槿宁谢濯清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谢槿宁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中,身后的舒蕊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许久没了声音,谢槿宁才回头去看。……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灼热的气息已经逼近,谢槿宁撑开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大约是刚沐浴完,头发还在滴水,懒懒散散地披了件栗色兽纹锦袍,腰间系着浅色纹角带,一双漆黑的眼眸,弥漫着诡谲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这副模样当真是具有欺骗性。
谢濯清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摩挲着她的腰间,让谢槿宁心下发慌。
他眼里好像有一头猛兽要冲出来,将她吞吃干净。
谢槿宁并不是第一次见谢濯清这个样子,每每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她都会被折腾得很惨。
不由得双手挡在胸前,颤着声道:“兄长……大家都还在等你——别……”
他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将谢槿宁所有未说完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
他的嘴唇滚烫,烫得谢槿宁有些意识不清。
“兄长……”
她含糊不清地发声,试图唤回谢濯清最后的良知。
谢濯清这种人哪儿来的良知,听着她呜呜咽咽地唤着自己兄长,他只觉得浑身有一把火在烧。
谢槿宁不仅没有唤回谢濯清的良知,反而让谢濯清的吻,更加粗重,深入。
谢槿宁不知道自己的狐袄跑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谢濯清身上松散的衣服何时掉落在地上。
他的手已经顺着层叠的裙衫摸了进去,落在她滑腻的大腿内侧,随后轻轻一提,竟是将她的腿提到了他的腰间。
谢槿宁含含糊糊地说不出话,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惹起的一把把火。
她听到谢濯清在她耳畔低沉的声音。
“宁宁,放松些。”
分明很温柔,却犹如鬼魅一般,缠着谢槿宁的心脏,让她浑身更加紧绷。
“咚咚。”
谢槿宁身后的门传来敲门声,清脆的声音让谢槿宁缓了口气,却又更加紧张。
“公子,三**来了。”
是谢濯清的随身侍从嵇陶的声音,声音不大,明显害怕被谁听到。
嵇陶是这谢府中唯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谢琦桐的咋咋呼呼的声音越来越近,谢槿宁心里慌乱,用力地将谢濯清推开,而后胡乱地理着自己被揉拧得皱巴巴的衣衫。
幸亏谢琦桐来了,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敢想象。
经过这一遭,谢槿宁的面色不那般苍白了,两颊上飘着一抹粉色,嘴唇被亲得嫣红,水润润的。
被谢槿宁推开,谢濯清倒也不恼,大拇指按在谢槿宁水润的红唇上,将那些液体涂得满唇都是,看着更加丰满。
她恼怒地瞪着谢濯清。
这可是在谢家,一家人都在等他吃饭,他怎么敢的啊。
他眼里是欲求不满的风云诡谲,在她耳边平复着呼吸,声音喑哑。
“宁宁晚上等我。”
放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去里间穿上。
谢槿宁感觉自己心间发颤,浑身发软,几乎是不带思考的,跌跌撞撞拉开了门出去。
恰此时,谢琦桐刚进入松竹院。
她狐疑地看着谢槿宁这慌乱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你干嘛?让你叫一下哥哥,磨磨唧唧的干嘛?”
谢槿宁无法开口,她声音都是软的,一开口就能听出不对劲。
谢琦桐的目光落在谢槿宁的红唇上,若有所思地盯着转了一圈。
“谢槿宁,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谢槿宁心落了一下,呼吸都是紧张的,干巴巴地笑了一下。
“有吗?”
“该不会哥哥偷偷给你吃了什么吧?好啊你,谢槿宁,我要去告诉娘亲,说你偷吃哥哥的东西。”
谢琦桐才十四岁,处于懂一点但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年龄。
谢槿宁闭了嘴,没打算和谢琦桐争论。
门在这时打开了,谢濯清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谢琦桐的注意力终于从谢槿宁身上挪开,挪到了谢濯清身上。
只见她两眼发着光,三步两步就跨上去,挽住谢濯清的胳膊,认真的夸赞着。
“哥哥,你今天真好看。”
谢槿宁也顺着看去。
谢濯清换了身衣服,月白色长袍,玉质腰带,湿润的长发披散着,身后还披了件白色的狐绒披风。
与她今日这身,有些像情侣装。
谢槿宁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等到谢濯清到了,这顿饭才终于开始。
饭桌上,谢琦桐像只欢快的小鸟,不停地缠着谢濯清问东问西,谢夫人与谢停都乐于见到兄妹关系好,乐呵着看着这温馨的场景。
“哥哥,哥哥你快说说,北疆长什么样子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谢琦桐紧紧靠着谢濯清,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谢濯清向来严肃端方,被这样缠着,也坐得如一棵松柏般挺直,但终究是有些不耐,夹了块排骨放到谢琦桐的碗中。
“食不言寝不语。”
谢琦桐自然知道自家哥哥的性子,闻言只是嘟着嘴巴,不太高兴的样子,愤愤地咬着排骨。
又顺手地夹了块到谢槿宁的碗中,“离家三月,二妹倒是越发瘦削了,多吃些,不然外边的暴风雪都能给吹飞了。”
谢停听着谢濯清的话,笑了两声。
“槿宁,你兄长说得不错,你得多吃些,太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谢家苛待女儿。”
说罢又多夹了些肉到谢槿宁碗里。
谢槿宁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朝谢停笑了一下,“谢谢父亲。”
她哪儿瘦了,她明明该长肉的地方肉都挺多的,谢濯清可喜欢一手把玩了呢。
席间只有谢欣芸,一直低头扒着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言不发。
谢欣芸比谢槿宁大一岁半,本早该出嫁的,但是去年她姨娘过世了,一下就耽搁了,这才导致她快十八了,还待字闺中。
谢停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给谢欣芸也夹了一筷子。
“你也多吃些。”
回答谢停的是谢欣芸的瓮声瓮气,“谢谢父亲。”
谢停非常高兴,话题转到了别的方向,看向了一直含笑的谢夫人。
“夫人,既然濯清回来了,他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要知道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旁人家的公子到他这个年龄时,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谢濯清却始终孤身一人,连通房也不曾有。
谢夫人这才开了口。
“濯清的婚事是该好好相看了,再拖一拖京中适龄的女孩都没了,还有欣芸与槿宁,也得赶紧相看了。”
听见谢夫人提起了自己,谢槿宁竖起耳朵去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母亲,我事业未成,不考虑成家,您先给大妹瞧瞧。”
谢濯清端方有礼,将谢夫人的话堵在了外边,谢槿宁筷子戳着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正入神着,突然感觉到有只脚,隔着裤子,勾了勾他的小腿。
那只脚上着软靴,一点点地往上爬着,带来丝丝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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