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子,小生怕怕中,许仙许宣白素贞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罗诜哟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许仙许宣白素贞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许仙许宣白素贞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许仙许宣白素贞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一声“嗬,许仙,我、我要杀了你!”,初凶,骤缓,再而漫。脚趾绷直,皙颈高扬,新仇旧恨化……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而吴福梁在业内,不是以诚信著称,而有着“黄鼠狼”的臭名!
他看中的东西,从来不买,而是偷!
不明所以的许娇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些,眼下她也着急着拿钱,去救丈夫!
她的丈夫李功辅,是杭州知府手下一名捕头。
几天前,有一笔官银被盗。
向来贪赃枉法,胆小如鼠的杭州知府,为了撇清关系,就判了负责看护官银的李功辅一个玩忽职守的罪。
把他关进牢中,当替罪羊。
许娇容通过李功辅的同僚得知,想要救李功辅,就必须要凑齐白银五百两!
这对于家境并不富裕的许娇容而言,简直就是天价!
她救夫心切,无奈之下,只能将祖传的白马湖畔良田,以每亩二十贯的价格,贱卖。
许娇容本来是想等许仙一起商量,可是刚刚李功辅的同僚告诉许娇容,今日午时,杭州知府就要给李功辅定罪!
一旦定罪,就会当场问斩!
仓促之下,许娇容只能把祖传的良田卖出。
“李夫人,银子已经摆在你面前,松手吧。”
虽然极度不舍,但也只能如此。许娇容叹了一口长气,松了手。
吴福梁手里拿着地契,满是肥油的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这样的笑容之间,呈现出来的更多是不怀好意,他对着许娇容说。
“现在银货两讫,你我之间也就各无亏欠了。”
说完,吴福梁转身便走,像这样光线不足又狭隘的破屋子,他是半刻都不想多待。
可是才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许娇容的一声呼哧:“等等!”
吴福梁身体为之一顿,缓缓转身。
他脸上笑容不减,看着手里抓着一把银子,两只眼睛突出,仿佛要把他给吃了一样的许娇容。
“李夫人,怎么,还有什么事啊?”
许娇容将两个银锭子抓在手中,重重拍了一下。
结果,银子碰撞之处的豁口,呈现出来的居然是石头的纹路!
这不是银子,仅仅只是在石头上涂上了一层银!
许娇容豁然起身,朝着吴福梁怒喝:“你骗人!这里面都是石头,根本不是银子!”
然而,即便是当面被戳破,吴福梁却还是不慌不忙。
他嬉笑起来的时候,那满脸流油的肥肉,堆得鼓鼓的,将两只本就比较尖细的眼睛,挤压得只剩下一条缝。
而缝隙里却是散发出阴狠狡诈的光!
“李夫人,说话你要讲证据。”
“我吴大官人家大业大,用得着骗你这区区五百两银子吗?”
“莫不是你拿了我的银子,心里有所不甘?自己又整了这么一出,想要讹上我吧?”
许娇容顿时被气得满脸通红:“你你你,你无赖!”
“这箱子我明明才打开,而且还是当着你和旁边两位弟兄的面检验。”
“这都是石头,哪里来的银子?”
吴福梁呵呵一笑,抖了一下肚皮上的肥肉,笑着说。
“对啊,你说得没错。”
“旁边这两位可是证人,他们能够证明,我把这五百两银子,亲自交到你手里。”
“所以,你才会把这二十五亩良田的田契,交到我手里。”
“银货两讫,刚才我可是说得很清楚了吧。”
许娇容浑身一震!
她连忙朝着旁边,那两个自己丈夫的同僚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然而,这两个人确是避开许娇容的视线。
其中一人甚至还低下头,咳嗽了两声,说:“那个,嫂子,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许娇容眼见对方要走,连忙冲上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袖。
“你不能走,你是证人!”
“你快跟他说,这些银子都是假的!”
对方拂了一下衣袖,不说话,匆匆离开。
许娇容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自己明明要拿钱救丈夫,现在丈夫还没救出来,田契也被方给骗走了!
平时素来待人和善的许娇容,拼尽全力扑上去,拽住吴福梁的手臂。
她没有像那些撒泼的女人一样又打又骂、又抓又挠,反倒是开口求饶。
“吴大官人,你不能这样!”
“这是我家官人的救命钱啊!求求你,求求你,把银子给我吧!”
吴福梁仿佛早就料到许娇容会如此,肥油脸上的笑容从灿烂到逐渐猥琐。
看着许娇容的目光里,也多了一份别样的意味,如同是在看一件玩物,或者说赚钱工具!
他说:“李夫人,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这一次被盗走的官银,足足有五万两!”
“你觉得这五百两银子,能把你男人从牢里给救出来吗?”
“他们两人不过只是我请来演戏的!”
“至于求他们帮助,你还是别想了,他们都是我梨香苑的常客,都还欠着我几十两银子没还呢。”
许娇容惊得如遭雷劈!
“你、你为何要骗我!?”
吴福梁笑声愈发肆意狂妄!
“我不仅要你手里的田契,还要你这个人!”
“如果你肯签下卖身契,到梨香苑里去伺候那些权贵,兴许我还有办法救你男人。”
许娇容的手,就像是被针给扎到一样,连忙松开。
她一脸惊愕,哆哆嗦嗦地后退:“你、你、你……无耻!”
吴福梁乐了。
这妇人他是越看越有味道,推到那些权贵老爷们面前,铁定能赚钱!
像许娇容这般姿态、动作,他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如今天这样逼良为娼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干了多少次。
他朝着许娇容一步一步地走去,真就如那要吃人的黄鼠狼一样,恶状流露、丑态尽显!
“李夫人,你虽然长得不是国色天姿,但在我们梨香苑有不少权贵就喜欢你这种略显富态,又温柔似水的妇人。”
“只要你签下卖身契,接下来二十年,好好地给我干活。把那些大爷都伺候舒坦,我可以保证让你男人不死!”
许娇容连连摇头,惊恐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满溢。
“不、不!你先把田契还给我!”
许娇容不知从哪里鼓起的勇气,扑上去就要从吴福梁的手里抢田契。
吴福梁眉头一皱,用力地推了一把:“给我起开!”
许娇容毕竟是女人,这一推当下连连跄踉着后退。
看着她就要仰身倒下去的时候,门外忽得传来中气十足的呼喝!
“谁敢动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