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幸妄想中,施缱薛砚辞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施缱薛砚辞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长喜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施缱薛砚辞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盖上琴盖的时候,不小心手滑,砰一声,动静有点大。琴谱,掉在了地上。施缱知道自己失……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在想到那种可能的时候,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爬满了丝丝入扣的寒,仿佛瞬间如遭雷击一般。
为了印证她此刻的猜测,当天晚上就去药店买了验孕棒。
结果她傻眼了——
两条红线!
施缱一连验了好几次,都是同一结果!
她觉得命运真是和她开了一个大玩笑。
就在她好不容易从上一段感情抽身后,又给她来这么致命的一击。
用肚里的孩子去上门逼宫,她听过很多类似的狗血故事,但她一直都觉得那太没有尊严且愚蠢。
尤其,她面对的还是像薛家这样的豪门。
强权对平民全方面碾压,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如果知道她怀孕了,薛砚辞会高兴吗?
呵,当然不会。
她跟了他三年,非常清楚,这个男人始终将性和婚姻拎得清。
薛砚辞的妻子,只会是和他门当户对、具有强强联合实力的名媛千金,比如祝小姐那样的。
而非她这种,仿佛秋风落叶一样不堪一击的小虾米。
施缱不想被薛砚辞拎去打胎,在这个世上她没有亲人了。
肚里这唯一的一个,她不想再失去。
……
薛家那边,施缱不去了,她找了关系好的学姐,让帮忙她再介绍其他学生。
学姐很热心,很快帮她联系到人。
这种一对一的教学,占不了多少时间,白天的时候她去乐团排练演出,到了晚上还能兼职一份差事。
她将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或许为了这个小家伙,她也要好好生活,不能懈怠。
翟开津知道施缱找到了新的兼职工作,说要请她出去吃饭,庆祝一下。
施缱给学生上完课,才看到那条微信,她犹豫片刻,就回了一个【好】字。
她也想当面和翟开津说清楚。
现在她怀孕了,总不能耽误人家。
晚上七点半,施缱上了翟开津的车。
原本以为只有他们单独两个人,到了地方,才知道竟然是个饭局。
施缱有些发愣,翟开津歪头和她微笑:“今晚还有薛总。”
她不明白翟开津是几个意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翟开津拉进去了。
包厢里还有几个人,施缱都不认识,唯独薛砚辞——
他回头,看到了施缱。
那一瞬间,她像是浑身充血,僵在了原地。
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撤,可翟开津却死抓着她的手不放,他面容温和,眼神里带着几分哀求:“我把你介绍给我朋友认识。”
朋友?
施缱想笑出声。
这个翟开津,是把她当成傻子了吧,看这一屋子里的人,哪个像他的朋友?
分明是商业饭局,想让她来作陪而已。
从前和薛砚辞在一起,她只被当成见不得光的情人,如今的翟开津,倒是大大方方将她带出来了,但也不过是将她当成谈判桌上的女公关。
果然,三言两语间,他们聊得都是那些商业上的事。
翟开津小心翼翼的和薛砚辞提了分包合同的事。
今晚的薛砚辞,一件利落的白衬衫,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两颗,落拓而潇洒,他目光深邃而迷离,在对方和自己说话时,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翟先生真的有诚意?”
话说完,故作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盛满的酒杯,又看了一眼翟开津身边的施缱,暗示性明显。
翟开津很快就意识到了。
他看了一眼始终沉默坐在旁边的女人。
施缱整个晚上都如坐针毡,直到听见翟开津语气诱哄的要她给薛砚辞敬酒。
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桌子一圈,好几双油腻猥琐的眼睛,都在等着她举杯。
翟开津不停的给她眼神暗示,见她岿然不动,就着急的凑到她耳边,用很温柔也很无耻的语气和她说:“施小姐,给我一个面子……”
顿时,施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连最后这点忍耐也到了极限!
她腾地站起身!
就在众目睽睽下,抬脚走了出去。
她穿的鞋跟不高,走路很快,可翟开津还是从包厢追了出来,他上前拉住她:“施小姐——”
“滚开!”她嫌恶的将他的手甩开。
翟开津瞬间顿住。
原本温和、好脾气的一张脸,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逐渐变得狰狞起来:“你父母都死了,自身条件也一般,说实话,你这样的情况,一般家庭都很难接受,可我不嫌弃你,你听话一点,回去帮我把薛总哄好了,我们好好相处,然后结婚。”
施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但很快就保持住了理智,这年头哪有几个正常人,好在他发癫的早,她发现的及时。
施缱捋了捋滑下来的头发,仰起脸,浅笑道:“本想礼貌的和你说一声感谢抬爱,我高攀不起,但还是算了,翟开津,是你不配!”
不想再继续瞎扯了,她转身就快步走了出去,仿佛始终是在躲开瘟疫。
翟开津这种黑白两面的人,施缱避之不及!
……
酒店外,天空飘起了细细的小雨。
施缱站在旋转门前,翻了半天包,也没找到折叠伞。
有缓缓驶过来的车灯,在一下一下的闪动。
起初她没在意,直到听见手机咔嚓咔嚓的拍照声。
她才抬了下头。
台阶下,薛砚辞就坐在驾驶座,偏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