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主角们读心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上官永晴上官明泽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第一章我被一道光吸进了书中!“启禀父亲、母亲,我从心里相信,长姐是个心存善念之人!”“我在王府里面住……
第三章戏精附体
我还真是没猜错,舒太妃突然来到宰相府,为的就是给干女儿出气的。
她冷眼瞪着我,眸光透着毫不掩饰的阴狠。
娘是舒太妃的晚辈,哪怕我心里膈应得很,也不能让我娘面子过不去。
“长乐阁一直都是让晴儿住着的,今个是怎么回事啊?”
“自己女儿不让住,反而倒让一个来路不明领回来的野丫头住。”
“哎,晴儿真是命不好,原以为你会待她视如己出,看来也不是这样的。”
她话里话外,阴阳怪气得很。
毕竟来者是客,又是长辈,娘只能碍于面子应付着。
舒太妃本来好好的,突然就情绪激动到泪流不止,我尴尬地用脚能再扣出套丞相府来。
【演戏全靠脸皮厚,豁得出去。】
【若是亲生的女儿倒也罢了,可上官永晴是什么身份?】
【她不过是爹替圣上微服出宫,察看灾情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如今的上官永晴,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而已啊。】
【别人心里没数,你们这些知根知底的人,心中还没个普?】
【原著中,我娘怀刚我不久,爹和镇国将军就去出征了,娘日日忧思叹气,情绪极不稳定,所以导致我身体也跟着不太好。】
【等什么时候消停了,我得找个大夫把脉看看。】
舒太妃一个人入戏太深,而我娘和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她演戏,谁也没说只言片语。
她哭着哭着,悄么声地偷偷瞥了眼我和娘,见我俩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哭的动静更大了。
“哎,丞相府的别苑也太荒凉了,晴儿一向害怕黑、怕冷。”
“小姑娘家家的,身子本就娇气,可别生出什么病来。”
娘终于有了反应,说到底舒太妃的夫君也并非常人,是个实打实的人才。
先帝在位的时候,没少立功,所以被封了个王爷的称号。
说到底先帝还是防着一手的,毕竟这位王爷是个双重人格,不确定因素太多,不能养虎为患。
王爷和王妃原本夫妻感情好好的,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王爷并未死,她也不是先皇的任何一人妃子,却以命相逼,非要得个舒太妃的称呼。
娘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虽说是别苑,哪里就荒废了?”
“我自己的女儿,难道我就不知道心疼吗?”
“您年纪大了,就别操心了,免得生出更多白发,王爷的心思更没法在您这了。”
舒太妃怎么都想不到娘会这么说,眼睛瞪得大大的。
下一秒,她横眉怒目地转身看向我。
“小孩子家家的,要有规矩,这府上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她认为这件事是我撺掇的,心里恨极了我。
“你啊,不是我来你府上教育你。”
“晴儿是什么为人,你心里就没点数?”
“这些日子那孩子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府里的每个人,你就没心吗?”
“她算什么,野丫头而已,要规矩没规矩,要教养也没个样。”
“你府上的景苑,正好过些日子办宴,让这个野丫头出去见人,起步毁了丞相府的名声?!”
原著中,舒太妃没少背地里下绊子,导致娘对我越发厌恶。
以至于到最后,有人故意要置我于死地,娘都默认没有阻拦。
我这刚穿到书里多久,又来这套?!
【不管什么朝代,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平日里的忠仆,也保不齐为了财生歹意。】
我想到这一层的严重性,真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可让我怎么都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我娘品了口盖碗茶,淡笑。
“舒太妃您过虑了,都是我的孩子,哪有这么严重一说。”
“话说回来了,晴儿那丫头是什么身份?”
“我不说出来令大家难堪,并不代表我心里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凤珠才是我丞相府的嫡长女,真正的嫡长女,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野女人,也配参加宴会?”
既然跟原著剧情不同了,也就没得参考了。
不管原著如何,至少现在来说,娘对我极好。
只要后续,在我被人置之死地的时候,娘别明知而不管,就行了。
舒太妃哪里肯放弃,想要接着将池水搅浑。
可惜家丁匆忙地赶来,给所有人问安后,在娘的耳畔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句。
“真是没一个省心的,既然她们要见,就见见吧。”
娘说着抬眸看向舒太妃,又看了我一眼。
“那些个妾室也是不懂规矩,既然要问安,我便去一趟。”
雅凌阁是爹和娘的住处,名字都是取得娘和爹的名字中各一个字。
整座阁楼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堪比皇宫。
娘、舒太妃和我迈步走进前阁的时候,一众妾室赶忙起身跪下行礼。
我娘扫了眼分别跪在两边的妻妾,迈步走到主位坐下。
“我和丞相早就跟你们都交代过了,怎么又来请安了?”
娘从旁边丫鬟手里接过茶盏,漫不经心地品了一口。
一名最早进入丞相府的妾,跪着挪动到娘面前,恭敬地再次行礼。
“回禀夫人,您和丞相都是好人,为了我们的名声考虑,通通将我们养在了府邸。”
“我们原本不想给夫人添烦扰,但有一事,还是得说。”
这位妾室叫萧依,典型的江南女子温婉的模样,平日里也是由她管着这些妾室的生活起居。
【怎么着?】
【好好的日子不想过了,又要作?】
娘垂眸扫了她一眼,无意中发现最后面跪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永晴。
娘的眸光,闪过微微一怔。
她今日穿的是尼姑庵的素服,就连发髻也盘成了寺院道姑那种。
明明是最不起眼的打扮,脸色又有些疲惫和苍白,明明该是病秧子的模样,可竟有着一股子说不出又道不明的勾人味道。
我娘还没如何呢,舒太妃倒是又来了劲。
她起身快步走到上官永晴面前,将她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来。
呵,这是准备演戏给谁看呢?!
舒太妃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巴巴地落泪抽噎着。
过了一会,她拭去眼泪,哽咽开口。
“晴儿,你这才搬离长乐阁多久啊,怎么就憔悴成这副模样了?”
“哎,都怪我,当初就不该成全了这件事。”
话说到这里,上官永晴的眼中又盈满泪光,可这次倒颇有几分真。
不为别的,但说这受罪又没人伺候,也够难受了。
“干娘,您别这么说,是我命不好而已。”
她不动声色地看向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就这么一看,舒太妃的火,蹭蹭往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