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夫君和我相敬如宾,人人称羡》,佚名把姜拂时傅生寒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我阿娘有意考验他,故意作出一幅为难样子。「前些日子,黄员外也为他家小儿子来向我家小月提亲。黄员外他家你也知道,家里百亩良……
我一边听着下人向我汇报府内事务,一遍修剪手里的这盆绿梅。
小芸一脸焦急地冲进来,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屏退了下人,「你们都下去吧,对了,把这盆绿梅送到侯爷的书房,他前日还说书房过于沉闷,缺点生机。」下人退散后,我看向小芸,「怎么了?」
小芸一脸怒气,「小姐,侯爷今天带了个女人回来,府里人都说,她就是侯爷的青梅!」我扬起眉,「颜如瑾?她居然回京了?」
颜如瑾和傅生寒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倘若在一起倒也是一段佳话。
可惜造化弄人,颜如瑾不过是家中庶女,国公夫人瞧不上她。
一通施压下来,颜如瑾远嫁离京,傅生寒则娶了门当户对的我。
我来到前院,果然看到傅生寒和颜如瑾两人正在一起。
傅生寒眼神缱倦的看着颜如瑾。
这样温柔的眼神出现在他的脸上,我微微有些失神。
这一幕在其他人眼里,自然是我因他们情意绵绵的相处而伤心。
毕竟我一直表现的像是爱惨了傅生寒。
颜如瑾发现我后,不安地扯扯傅生寒的袖子。
傅生寒安抚地冲她一笑,然后脸色冷淡地看向我。
「阿瑾这次回京需要呆些时日,你先为她在府中安排一个院子。」我笑笑,「早听说颜夫人未嫁时和侯爷是好友,多年不见叙旧也是应该的,不过现在颜夫人已有家室,住在国公府怕是多有不妥。」这话一出,颜如瑾脸色一白,泪花点点,柔弱可怜。
「生寒,是我拖累你了,我还是出府吧。」
傅生寒焦急地说,「你还能去哪里?你丈夫已经死了,你嫡母又一直不待见你。除了我这里,哪里还有你的容身之所?!」他又看向四周,「你们都给本侯记住,从现在起,国公府就是阿瑾的家。如果让本侯知道谁敢怠慢了阿瑾,那你最好是自行离府。」他这话看似是在敲打府中下人,不过是在点我罢了。
我不禁哑然失笑。
好歹是多年的夫妻,在他眼里我竟是这样的人吗?
颜如瑾住在了离傅生寒最近的院子里。
下人来报,两个人每天在院子里烹茶煮酒,赏花作诗,宛如夫妻。
听着这些话,我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一直被藏在心底的那个人。
曾几何时,我也有过这样一段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时光,也有一个少年为我摘下春日的青梅。
没有人知道,我其实本来不叫姜拂时。
我名乔月。
我娘不过是父亲的一个婚前通房,父亲要娶崔家女为妻,为此遣散了家中所有通房。
我娘带着姜府给的遣散费,回老家买了几亩地,找了一个忠厚老实人结婚。
虽然我的出生让村里议论纷纷,但我爹一口咬定我是他的女儿。
我在村里每天爬树逗狗,扰得大家鸡犬不宁。
我娘终于受不了领居的每天上门告状,把我送进了村里最严厉的夫子私塾。
她也没打算让我认识多少字,只是想找个能管住我的地方。
我就是在那里遇到了裴之道。
「喂,裴之道,为什么我家的鸡突然不下蛋了?」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切,这你都不知道,你还叫什么裴知道?我看你应该叫裴不知!」他耐心的跟我解释,「这个之道不是那个知道,你误会了。」我脸一仰,「什么知道不知道,你都把我弄混了。」他朝我招招手,「来,我给你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