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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松月的笔下,《老公想杀我拿保险金,我将他反杀》描绘了陈倩倩周扬的成长与奋斗。陈倩倩周扬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陈倩倩周扬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老婆,我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周扬看着我,“摔成这样别伤到骨头了,早点好起来,咱们还能赶在入秋之前……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第二章计划反杀
五点半一到,旁边新来的实习生小姚见我没动,笑着问:“倩倩姐,今天不着急回家看小棉袄啦?”
“老公在家照顾呢。”我晃了晃手机,上面是卧室监控的画面,周扬弯着身,跟婴儿床上的女儿逗乐,“我加会儿班把月报给做了。”
“又虐我们单身狗啊!”小姚一脸羡慕,“我以后找老公也得找愿意带孩子的!”
我笑而不语,从现在起,我想让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我跟周扬十分恩爱。
做完月报,正准备走人,IT部的孙畅走了过来,悄声说:“提个醒啊,最近别用公司电脑摸鱼。”
“怎么了?”我问。
“哎呀,这不上个季度公司业绩下滑嘛,领导那边闲得开始抓纪律,要我们技术盯着后台,看有没有同事用公司电脑浏览购物网站、看娱乐八卦啥的......”孙畅无奈地摇摇头,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家热水器怎么了?看你搜了不少。”
我呼吸顿住,浑身紧绷。
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紧张?
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出于对家用电器可能存在安全的隐患,有些顾虑罢了。
“噢,最近刷到热水器爆炸的视频,怪吓人的,正好我家那台也用挺久了。”我稀松平常地说。
“热水器好像最多用八年就得换新吧。”孙畅说完,手机响了,转身去接电话。
我攥住微微颤抖的指尖,拿上包离开。
到家时已经快八点了。
周扬嘴里哼着歌,正拿着一台相机给窝在沙发上的女儿拍照,见我回来,他的脸上闪过明显的局促。
“你买的?”我指着女儿身上的新衣服,问道。
“是啊,今天刚收到快递。”他将相机放下,“饿了吧,咱俩去吃楼底下那家东北麻辣烫?”
“什么时候买的相机?怎么没跟我说过?”我走到沙发边,把相机拿起来,一张张划过去,发现周扬拍的照片构图特别专业,比女儿满月时找的专业摄影师拍的都好。
周扬表情迟疑,“我、我怕你说我乱花钱......小婴儿一天天变化可大了,我想记录她的成长嘛。”
“你可以跟我商量啊,但别瞒着我。”我还在一张张查看照片,结果手中的相机被周扬夺走。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替我捏了捏肩膀:“老婆,你上班累一天了,别为这种小事生气,相机的事儿我向你道歉,成不?”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拍照?”
“现学现用嘛,这又不难。”周扬拿起相机,“老婆你摆个pose,我给你摆几张。”
这时,女儿突然哭了。
我赶忙上前抱她,对周扬说,“去把垃圾倒了吧,顺便打包两份米线回来。”
“行。”周扬准备去拿手机。
“充电就别拔了。”我从兜里掏出纸币,“这有零的,正好给花掉。”
周扬也没犹豫,接过钱就提溜起垃圾袋出门了。
我站在窗边看到他出了小区,立刻拿起周扬的手机解锁,密码是女儿的生日,解锁成功。
出于信任,我从来没有查过周扬的手机,这是第一次。
他这么放心把手机搁家里,也是笃定了我不会翻看他的隐私。
点进微信,有个叫‘AAA绽秀主理人阿玲’的人给他发了几条新消息。
最新一条是:爬山最容易创造偶然啊,山上没有......
后面的文字看不到了,因为周扬还没查看消息,我不能点进去看具体的聊天记录,但心里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保单刚签完字,他们就按耐不住将子弹上膛。
我将手机放回原位,拿起相机继续翻看了一半的照片,发现有几张女儿穿着加厚的婴儿睡袋,从拍摄角度来看,并不是在拍人,而是着重拍衣服。
婴儿的体感温度其实比大人要高一些,有几张照片,孩子的头发都汗湿了。
我心里憋着一团火,正好这时周扬回来了。
“你拍这个是为了什么?现在这天气三四十度,热坏了怎么办?”我举着相机,质问道。
周扬僵在原地好几秒,走过来解释:“商家说返图的话可以再送一件睡袋,老婆你放心,我拍的时候开着空调呢。”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就为了一件破衣服,把女儿热的满头大汗?”
周扬的怒火蹭地一下窜上来:“不是,陈倩倩你他妈什么意思啊,她是我亲闺女,我还能虐待她不成!”
“你急什么,我说你虐待她了吗?”我将相机怼他跟前,嗓门更大了些。
周扬将相机打掉在地上,气冲冲往外走。
‘砰——’
门被重重关上。
我闭了闭眼,哄着受到惊吓的女儿。
周扬直到快十二点才回来,男人从身后环住我的腰,语气诚恳:“老婆,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我没作声。
很快,他又说:“过几天咱们去爬山吧,等我妈来了女儿交给她带,咱俩好久没有二人世界了。”
周扬的语气几近讨好,很像我们刚恋爱时的黏糊劲儿。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即便拥有多年的感情基础,也无法透过皮囊,看清枕边人的真实嘴脸。
原来男人不爱了,会化身厉鬼,披着伪善的面具夺你性命。
“爬山?”我似是不解,“你不是不喜欢爬山吗。”
“那是以前,你问问干程序员的哪个喜欢爬山?天天累都累死了。”周扬有些感慨,“现在咱自己也是个小老板了,时间能自由支配,爬爬山锻炼下身体挺好的。”
我试探性地问:“去哪儿爬?”
“崧明山。”周扬说,“我查过了,这个山游客少,周围景观没有被现代化,而且离城中心远,网上去过的人都说那边空气特别好!”
我静静听着,“你攻略做的挺足啊。”
“那是,惹老婆大人生气了,可不得好好表现一番嘛。”周扬将我抱住,“到时候再买个帐篷,跟大学那会儿一样户外野营,看星星等日出,多美好啊,去吧老婆?”
“起开,热死了。”我推开他,“去不去等妈来了再做决定,我怕她一个人搞不定孩子。”
周扬十分肯定地说,“只要你想去,我妈那边不是问题!”
我默默望着天花板,在心里冷笑。
为了把我弄死,可真是迫不及待啊。
凌晨两点,我给女儿喂完夜奶,下床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水流声哗哗作响,老旧的热水器发出低沉的嗡鸣。
热水器爆炸存在一定概率问题,没办法保证在特定时点百分百出现事故。
家里这台虽然到了最大使用年限,不代表就一定会爆炸。
但如果热水器的温控器、过热保护器、泄压阀这三道关卡全部损坏,就不好说了。
我的指尖感受着水流的温度,暗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