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弟弟,我妈向我磕头借寿》是吕三英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主角桦丫头徐明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桦丫头徐明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我没在意,走出楼道径直向小区门口走去。还好赶到了八点整的班车,坐十来站在工厂大门前下,正好八点二十分,倒是不致于迟到了。……。
第二章屋子里,母亲温言软语,安慰着刚刚喝下符水的弟弟
屋子里,母亲温言软语,安慰着刚刚喝下符水的弟弟,那种掩饰不住的宠溺和发自内心的疼爱,洋溢着温馨和暧意。
但一门之隔,躲在外面偷听的我,此刻却遍体生寒,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根本就控制不住。
这时候,我听到了母亲咐嘱弟弟安心睡觉的话语,失魂落魄的我浑身一个激灵,宛若条件反射一般,转身便逃也似地回了自己住的狭小杂物间。
刚上床盖好被子,外面就传来了母亲蹑手蹑脚走路的声音。
她办完了今晚的正事儿,心安理得地返回主卧休息去了。
而躺在杂物间的我却翻来覆去,心乱如麻,明明盖着厚厚的被子,身上却不停地在冒冷汗,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让蜷缩在被子里的我,瑟瑟发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客厅里似乎又有声响传来,我一下子就绷紧了身体,在黑暗中瞪大双眼,屏息静气,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吱丫丫......”
一两分钟后,就仿佛被风吹动一般,杂物间的门缓缓地开了,老旧的门板宛若在风中颤.栗,发出诡异的声音,在这样静谧黑暗的夜里,分外刺耳和惊悚。
我吓的大气不敢出,心惊胆颤,蒙在被子里的头却不听话,悄悄地往外面钻,仿佛要看一个心安。
当被沿缓慢下滑,我的双眼露出的下一瞬,一张白惨惨的人脸出现在我眼前,近在咫尺,阴恻恻的笑着,露出一口和脸一样耀眼的大白牙:“姐姐,我没钱花了,可以借我一百吗?”
是弟弟!
大半夜的他不睡觉,居然悄悄溜到我床前,蹲在地上,向我借钱。
“好好......好!”
我结结巴巴地回应着,根本就没想过拒绝,一边说着,哆哆嗦嗦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扯过搭在床沿的外套,从口袋里掏了一百块给他。
接过钱,弟弟高兴坏了,笑的嘴都快咧到耳后了。
我觉得他应该说声谢谢的,但弟弟接过钱却什么都没说,站起身转身就走,甚至都没帮我把杂物间的门带上。
而我则一直屏息静气,提着一颗心目送着他的背影。
直到弟弟走到对面他自己的卧室门口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向我看了一眼,还是那么阴恻恻地笑着:“姐姐,谢谢啊。”
“笃!”
“笃笃......”
这句话刚说完,他满嘴的大白牙,突然一颗颗地脱落,掉到地面,笃笃作响......
“啊......”
我吓的浑毛直竖,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嘴里还在惊恐地尖叫着。
直到尖叫声歇落,我才发现刚才做的只是一个梦,天色早已大亮了,外面的客厅,继父和母亲对话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在聊今天买点什么菜。
“怎么了?大清早一惊一乍的,你想吓死谁啊?”
母亲很不满,走到门口黑着脸冲我吼了两句:“你弟弟还没起床呢,他的身体一直不好你是知道的,吓着他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没良心的玩意儿!”
“砰!”
吼完这几句,母亲顺手就把杂物间的房门重重地带上了。
直到砰响声传来,我才突然惊觉,昨天晚上睡觉我明明把门反锁了的,刚才门怎么是开的?
我浑身冷汗直冒,就这么坐在床上努力地回想一切。
我想起了弟弟跟我借钱的事,也想起了母亲嗑头的那一幕诡异。
但我突然有点迷惘了,因为我不确定那究竟是真正发生过的,还是我的一个梦境。
对了,佛牌?
昨天也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真实发生过的,母亲当时嗑完头去对面房和弟弟说话时,提到了佛牌,而且还有一枚副牌,说是才刚藏到我身上半个月。
我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一颗心又悬到了嗓子眼。
我很清楚的记得,半年前,母亲确实和她的两个同学去了一趟泰国旅游。
当时我还很纳闷来着。
以我们家的条件,弟弟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常年吃药,动不动就去医院,母亲哪来的兴致和同学去旅游?
而且还是出国旅游!
事实上,在我的印象中,打小开始,她就没有过这样的爱好。
但如果是带着目的去泰国求佛牌的,那么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这件事我在昨晚之前并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在梦中正好就梦到了?
从这一点来看,昨天晚上母亲向我嗑头借寿的那一段,包括后来她在弟弟卧室里的对话,极有可能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只不过我后来浑浑噩噩睡着,做了个弟弟借钱的梦,所以一时无法分辩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一并混淆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疯了似的一通寻找。
衣服裤子的口袋我都掏遍了,包里的零碎东西也都一骨脑倒了出来,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陌生的东西。
难道是我多心了?
我一时有点懵,就这么怔怔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刚从包里倒出来的工牌上,脑中也有一道灵光闪过,想起了一件事。
大概也就是两周之前的样子,我一天我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意外地看到母亲坐在我杂物间的床沿,手里拿着我的工牌和针线,正在帮我缝工牌的带子。
说是看到我的工牌带子快断了,顺手就缝了一下。
当时我也没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却深觉可疑,记得小时候,我哪怕是裤子破了个洞,母亲也不会缝补一下,自从重组了家庭,有了弟弟后,就更不可能了。
半个月前那次,只是一个工牌的带子快断了,她怎么可能如此体贴?
而且我有个习惯,下班后直接将工牌塞进包包里,去上班到了公司时,才会取出来挂在脖子上,如果母亲没翻我的包包,怎么会知道工牌的带子快断了?
我浑身一哆嗦,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伸手就从床上拾起了工牌,凭着手感一摸,果然发现了问题,整颗心顷刻沉向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