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儿梁司砚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萝卜小白兔创作的小说《抛绣球后,我被赐婚乞丐》中,黛儿梁司砚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黛儿梁司砚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我拍了拍我爹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怕,而后走到前面,目光锁定在人群某处。“皇上难不成就这么……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第二章忽悠皇上
“我程某人的女儿还没有那般的恨嫁,公子既无此意,还请离开便是。”
商贾只是这世道上最低等的存在,眼前这两人穿金戴银,并不是商贾能穿的规格,所以必然是权贵之人。
我爹自然不敢得罪。
“呵,你这位程老爷当真是嫌贫爱富欺软怕硬,既绣球到了他的手,他就是你女儿的夫婿!难不成你还想赖账不成,这里可是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赵如月微仰着头指着那个拿着绣球的乞丐,似乎我不嫁他就是遭人唾弃的罪人一样。
我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抬了抬手让管家拿来一张银票。
“此事是个意外,此乃我给你的补偿。”
我爹脸色阴沉的从李池手中接过了绣球,又将一张银票递给了他。
李池本也没想着他一个乞丐能娶到我,看到我爹手中一百两的银票,眼底顿时被贪婪充斥,拿上银票就准备离开。
未曾想还没走就被赵如月喊住。
“我乃当朝户部尚书嫡女,此等言而无信之人竟妄想用这点银子就想将人打发走,若是人人都如你一般,何来规矩可言?此乃我大梁之辱!”
赵如月扬声呵斥,这番话竟是逼着我嫁给李池。
李池眼珠子转了转,竟也舔着脸的看向我,笑的猥琐。
“娘子,相公这厢有礼了。”
说罢李池还朝我拱了拱手,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同时还有一些女子看过来的怜悯的目光,替我的遭遇觉得悲哀。
本朝的律法对女子一向严苛,女子过十六而未成亲者,家中赋税比以往多缴纳三成。
过十八未成亲者,将悉数没收家中财产。
我今已年十八,再过半年我若是还未成亲,家中的财产将被悉数没收。
我爹即便想留都留不住我,未曾想一场绣楼招亲却惹来了后来的家破人亡。
......
我唇边泛起一抹冷笑,走下了绣楼来到了赵如月的面前。
“户部尚书之女当真是厉害,仅凭一张嘴便能当众逼婚,且先抢到绣球的乃是这位公子,按理来说我即便要嫁也该嫁他才是。”
恶心不死你。
赵如月瞬间就气的红了脸,梁司砚是她的逆鳞,他的身边别说女人了,母蚊子都不能近身。
“哼!别以为在这胡言乱言就能混淆是非攀附权贵,最终绣球可是在他的手里。”
“这世上无论贫富贵贱都是大梁子民,没有贵贱之分,你凭什么瞧不起他们,若非他们,又何来你富贵的生活,如此嫌贫爱富,想来姑娘品行堪忧。你若是出尔反尔,我们便去县令那里评评理!”
赵如月张嘴就是嫌贫爱富,闭嘴就是没有贵贱之分,可她之前分明还拿户部尚书嫡女的身份来压我。
“你说得对,世人本无贵贱之分......”
我噙着笑,胳膊快速扬起,一巴掌狠狠的就扇在了她的脸上。
赵如月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半边脸快速肿、胀起来,嘴角也溢出一缕血迹。
“既无贵贱之分,那我打你想来也是你应得的,这嘴如此之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条狗在我家门口拉屎呢,也够让人恶心的。”
此刻的赵如月终于反应过来,她竟然被一个贱民给打了!
这个贱民,竟然敢打她?!
“放肆!”
梁司砚焦急的上前揽住赵如月的肩膀,赵如月尖叫出声。
“司砚哥哥,这个贱民竟然敢打我,她竟然敢打我!我的脸是不是破相了?啊!”
事不关己时就是没有贵贱之分,巴掌抡到她脸上了,就成了贱民了。
“来人,抓住她!”
梁司砚阴沉着脸,附近立刻窜出来好几个暗卫,一步一步朝我靠近。
我爹紧张的带着家中的护卫护在我跟前。
我拍了拍我爹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怕,而后走到前面,目光锁定在人群某处。
“皇上难不成就这么看着太子欺辱我这么一个小女子不成?”
人群中的梁帝目光一凛,眸中充斥着和梁司砚如出一辙的厌恶和冷意。
他想不通,我这么一个民间女子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的,又是如何认出他的。
梁帝从人群中走出,最终站定在我面前几步远。
“你是从何得知朕的身份?又是何时见过朕!”
周围的人群此刻面面相觑,面上纷纷带上了畏惧。
不过是一场绣楼招亲,怎么就把皇上太子都给引来了?
这真的是皇上吗?
人群中的百姓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我却不以为意,又往前走了一步,还未近身,就被暗卫拿剑拦了下来。
“皇上,不如我们去旁处谈如何?”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朕让人一审便知。”
“是吗?”
我捂嘴轻笑,指尖指向了皇帝的心脏处。
“皇上,感觉如何?”
众人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梁帝的瞳孔却骤然一缩。
他早些年就有了心悸的毛病,即便经过太医多番调理,每日却仍旧会隐隐作痛,仿佛胸口被什么压着,压的他喘不过气。
可就在刚才,他竟然觉得胸口一松,仿佛压在他胸口的大石没了,每一次呼吸下来都无比顺畅。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如此舒坦过了。
身为司法判官,我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反正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死。
梁帝心底的怀疑少了不少,随我去了不远处。
梁司砚目光阴翳的盯着我的背影,直到这时,他依旧是自负不已,我不过是个毫无身份的贱民,他想杀我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赵如月同样怨恨的盯着我的背影,目光瞥到一旁的乞丐,忽然想到什么,拉过梁司砚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
梁帝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是满面红光。
还未等他说话,梁司砚就上前禀报。
“父皇,此女在此举办绣楼招亲,既然遇见了,不若父皇为他们赐婚如何?儿臣已打探过了,此人乃是秀才,只是家中出了变故才沦落至此,想必今日得父皇赐婚,也能沦为一桩美谈。”
本来心情还很愉悦的梁帝一听这话,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
对着梁司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