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为祸》是一部让人沉迷的古代言情小说,由飞天墨子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叶枝秦昭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说什么宫里本就在裁撤用度,我身为太后不作为表率也就算了,却还一个劲儿朝着自己宫里塞太监。……。
第一章看来朕没把母后照顾好
我是大庆国的太后,十九岁,但已经稳居太后之位五年。
先皇去世,朝堂更迭,新皇忌惮皇亲国戚势力,硬是将我这个没权没势没靠山的宫女架到了太后的位置上来。
可无论是如何坐上的这个位置,‘太后’二字足以让人忌惮,巴结。
这不,大庆国俊美无双,智慧无比的首辅大人也来给我送男宠来了。
这深宫空虚寂寞,任什么人都经不住冷风的摧残。
我端坐在用金丝编织的凤椅上,看着眼前一身紫色官袍,眉角带着清冷,面容清隽的男子。
他与天俱来的距离感在他勾唇那一刻瞬间化为了邪魅,眼角处那颗红色的痣变成了诱惑人心弦的朱砂。
“太后娘娘,您前些日让臣寻的人臣寻来了,您看看可满意。”
清脆悦耳的声音带着三分勾引,举起手掌轻拍两下。
两个穿着白衣的翩翩少年从殿外走进来,低眉顺眼的站在他的身后,眉宇间皆是羞涩。
站的有些远,看不大清脸。
但就论身段和这飘逸的秀发就很合我意,我伸了伸头,想要看清些。
首辅大人猛力咳嗽了一声,我又端坐回了凤椅,清了清嗓子道:“首辅大人挑的人自然错不了。”
不知是不是我眼花,年轻男人脸上讥讽的笑略过,随即道:“自然,太后娘娘要的,臣都会满足。”
这话颇有歧义,我呵呵干笑:“还是首辅大人知道哀家的喜好。”
他气定神闲,对我这个太后并没有过多的尊敬,迈着闲庭的步子走到凤案前,双手撑着桌面,俊美的脸庞凑了过来。
他的鼻尖距离我的鼻尖不过一缕空气的距离,嘴角勾笑:“自然,旁人不知道,臣可知道,太后娘娘的胃口大得很。”
他的气息袭来,包裹住我。
我脸一热,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张脸,就算是男人也足以评为祸国殃民。
“首辅大人,哀家不过是让你寻个人来给哀家抚琴解闷,你倒好,一次找了两个。”他的话越听越不对劲,似乎在说我是老不正经。
“臣是为太后您着想,怕一个不够,这总需要一个抚琴一个在旁为您添酒不是。”
“不用了,你带走一个吧。”
我忽然想到了前两日,因为我宫里多了俩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就被皇帝揪着训了很久。
说什么宫里本就在裁撤用度,我身为太后不作为表率也就算了,却还一个劲儿朝着自己宫里塞太监。
我真是冤枉,那俩太监也是首辅大人送进来的,却因此害得我被皇帝骂了一顿。
“这么怕他?”
他嘴里的‘他’就是皇帝,今年十六岁的庆正帝,秦昭。
“他是皇帝,哀家自然敬他。”
笑话,秦昭是皇帝,我可是太后,按照礼节他要叫我一声母后,还需要恭敬行跪拜大礼。
哪怕心里真的怕,我也要嘴硬的说不怕!
沈焉勾笑,淡淡的笑意染了眼角,语气里带着些耐人寻味的味道:“嘴硬,不怕他为何我上个月约太后出宫去过上巳节你没敢来?”
他还敢说!
上一次他让人传信到宫里约我出去过上巳节,不知怎么,没传到我这里,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我至今记得那臭小子冲到我宫里狠狠教训我的模样。
让整个寝宫上下都看了我的笑话。
别说跟他去过上巳节,那两天我怂的连寝宫的门都没敢出。
我刚要张口反驳两句,那头的太监禀报:“太后娘娘,陛下来了。”
沈焉收了笑脸,一脸阴沉模样,还怪吓人。
这两日因着政事的立场不同,沈焉和秦昭闹的不痛快。
不过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俩的关系也不痛快。
一个权臣,一个新帝,都想制衡对方,而那枚中间的棋子则是我。
沈焉拱手鞠了躬:“那微臣先行告退,这两名怜儿就留给太后享用吧。”
这后半句刚巧被进来的秦昭听了个正着。
我震惊抬眸,正好撞进沈焉得逞的眼眸中,这厮,故意的!
秦昭一席黄袍,站在垂帘处,虽显稚嫩的脸上却已经有了帝皇该有的威慑模样。
那清冷的眸子看谁是都是冷冷的,没有感情,唯独看我时总是淬着一股火。
“母后好雅兴,朕前两次才说了不许你再添置宫人,今日却又让首辅大人为你搜罗了两名怜儿。”秦昭开口,正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有些沙哑,却也挡不住透出的凉意。
我刚想开口狡辩,一侧的沈焉却快一步开口:“皇上息怒,太后正直青春年华,偶感寂寞也是有的,不过两名怜儿,您又何必介意呢。”
秦昭的眸子带着刀光看向沈焉,沈焉则是抬眸轻巧接过。
两人在悄无声息的较量。
“首辅大人好清闲,前朝的事还没有忙完,就往母后宫里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和母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
后者轻笑:“真有什么又如何,只要太后喜欢......”
“住口!”
我惊呼,坐不住了!他这是要害死我!
“首辅大人,您贵人事忙,先退下吧,哀家和皇帝聊聊家常。”我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在这两个男人之间,我迟早死这儿!
沈焉无意纠缠,不过就是想给这位年轻的皇帝找些不痛快。
找完了,自然也不管我后面受不受苦,行了个臣礼转身就退下了。
没了沈焉,秦昭原形毕露,一挥手,尽显皇帝风范:“来人,把这两个人带下去,好好审问,是不是首辅大人安插在母后身边的眼线!”
“别!这是首辅大人给哀家找来抚琴的乐师......”我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简直如同蚊声。
因为少年皇帝正用他那双薄情的眼眸睨着我。
“母后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朕没允许你召见他,你竟还敢让他带两个男人来。”他一步步逼近,带着压人的气势。
明明前两年还要矮我一头的男孩儿,今日却已经需要低头看着我了。
我不由吞了口口水:“哀家只是无聊而已。”
“无聊?看来是倒是朕没有把母后照顾好了。”他抬手,捏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他。
少年尚未成熟,稚脸倒显一丝英气。
那双漂亮的眸在我脸上流转,随即盯上刚涂了口脂的唇,指腹揉擦:“今夜......儿臣再来给母后请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