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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月含芳菲”带着书名为《团宠奶娃会读心社会渣子们倒大霉》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弯月阎君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如果她那天睡觉警醒一些,女儿是不是就不会被偷走了?又或者那两天她没有感冒,也就不会因为担心会传染给女儿,而将她单独放在婴……
此前她已经在地府住了三年了,哪哪门儿清。
因此也不需旁的鬼带路。一到地府,立即抄了块板砖,打算先去跟阎王老儿“讲讲道理”。
弯小月气势汹汹的杠过黄泉道儿,还顺手在道边扯了朵曼珠沙华插头上。
这玩意儿的汁水弄眼睛里,效果堪比催泪弹。
先去跟阎王老儿“讲理”。
若是讲不通,去地藏王菩萨那儿告状的时候用来添油加醋,效果肯定杠杠的。
当然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儿,能不用则不用。
过奈何桥的时候,其他的鬼都在排着队等着孟婆给舀汤喝,唯有她大摇大摆的冲着阎罗殿就杀过去了。
孟婆看着弯小月急速离去的背影。
那手持板砖杀气腾腾的样子,像是要把某人给拍成肉饼。“ψ(`∇´)ψ
禁不住替顶头上司默默地点了一排蜡。
暗道,这老东西不知道又干了什么,把这位小祖宗给得罪成这样?
牛头马面远远的看着弯小月拎着板砖杀过来了,暗道大事不好。
赶紧跑进殿里去通知老板:“阎君,阎君,不好了,弯小月又回来了。
她、她还拿了块板砖,看那架势好像是要找您算账来着。”
正躺在美人榻上,边喝着小酒,边看地府画皮美人脱衣舞直播的某地府CEO,惊得直溜溜的弹坐起来。
正好错过了直播间十级美颜突然关闭的好戏。因此又继续当了一百年的榜一冤大头。
“什么,她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刚送她去投胎吗?
莫非刚出生就被重男轻女的给溺死了。现在时代不同了,按说不应该啊?”
“不、不知道!”牛头马面很想骂一句MMP,但是它们不敢。
心道你自己亲自办的事儿你都不知道,我们两个小喽喽,又怎么会知道。
阎罗王没办法,只好掏出生死簿一看,顿时冷汗都下来了。
完犊子了,搞错了!被他亲自送去投胎的那家胎死腹中,孩子压根儿就没出生。
倒是另一个平行位面,原本注定早夭的一个小女婴,那寿缘竟然奇迹的一划,划到了九十九岁。
“完了完了,这下该如何收场。”
若是旁人,他还真不怕。可这位,那满身的功德金光,他压根儿就得罪不起啊。
仔细一瞅那小姑娘的生平,提到半空中的心又稍稍放下了那么一丢丢。
但愿、但愿还有回旋的余地。
阎君正暗自庆幸呢,内殿的大门突然被人“嘭”的一脚大力踹开。
门板“吱嘎吱嘎”的晃荡了两下后,轰然倒地。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呢,一块板砖照着他的大脑门子就呼过来了。
吓得阎君赶忙往旁边一偏,险险的躲过。
大喊道:“弯小月,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弯小月肺都快要气炸了,大骂道:“好说个屁,先跟本小姐的板砖说说!“ψ(`∇´)ψ
你个王八犊子,上班时间正事儿不干,尽看画皮鬼的色情直播,也不怕撸成牙签。
你***,却是害了本小姐一次又一次。今儿本姑娘就好好就跟你算算这笔账。
三年前本姑娘活的好好的,你特娘的勾错魂,害得本姑娘枉死。
本小姐大度没找你麻烦,只想在地府好好生生的过过养老生活你还不许,非要把我送去投胎。
说什么要响应阳间的号召,提高出生率。
我呸!那么多排着队等投胎的鬼不管,就指着我了。那出生率就差我一个吗?”
弯小月一边骂,一边又是两板砖下去,仍然没打着他。却是把阎罗王的案桌砸了个稀烂。
她仍然不解气,继续砸:“你送我投胎就好好的送吧!
你特娘的直接把我踢进了一个被人贩子药死的婴儿尸体里。
那小婴儿还是个被拐卖连父母都不知道在哪的小可怜。你特娘的干的那是人事儿吗?
我告诉你,今儿你不把事情给我掰扯明白了,姑奶奶拆了你这破地儿。
再去地藏王菩萨那儿去好好说道说道。”
阎君一听,魂都要吓掉了。
如今甭管是天庭还是地府都讲究个与时俱进,所有官位一律实行竞聘上岗制。
他在地府兢兢业业的熬了上千年,好不容易才坐上这地府CEO的位置。
这才享了几天的福,真要被这小祖宗去地藏王菩萨那儿告上一状。
他立马就得回家吃自己,那怎么行?
因此拼着脑袋挨了两板砖,再加上牛头马面帮忙,好歹给这小宗祖拉住了。
“别,别,别,小祖宗咱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都是文明人,别上来就动粗行吗?”
弯小月一**坐在阎君的大椅子上,心里的鬼火仍是突突直冒。
咬牙切齿道:“行,本姑娘就跟你讲文明。我倒要看看,你今儿究竟是怎么个文明法!”
阎君心里是叫苦不迭,悔不当初。
若不是急着赶回来看画皮美鬼直播,也不会出了这样的大差错。以至于弄成如今这样骑虎难下的局面。
暗道,今儿若是不出点血怕是不行了。
只好陪着笑脸小心翼翼道:“生死薄既成,便是我也无法随意更改。
再送你另投胎,那是不可能的了。要不您委屈委屈,直接从小婴儿做起算了。”
弯小月漂亮的大眼睛一瞪,手里的板砖一扬又要暴起拍人。
吓得阎君赶忙又按住她:“我的小祖宗哎,您能不能等我说完了再动手。”
他指着自己头上那两个被板砖揍出来的充血巨包,无比憋屈道:“再说了,您看看,看看。
我头上的这两包肿得都快比得上牛头的那两支角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这地府的一府之主,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成吗!”
弯小月余怒未消的掂着手里的板砖,骂道:“你有个屁的面子。
别废话,说重点!”“ψ(`∇´)ψ终究是没再动手。
暂时逃过一劫的阎君,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说:“您看。
那刚刚出生的小婴儿,都没法控制自己生理特性对不对。
要拉要尿都由不得自己的意愿,还要喝母乳。
您又不愿喝孟婆汤,真要投胎成刚出生的小婴儿您不也尴尬么。”
弯小月大怒:“那是我不愿喝孟婆汤吗?你也不看看那是用什么熬的。
那是孟婆的眼泪、眼泪!
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我还去喝人家的眼泪我脑壳儿有病吗?
还有,熬就熬吧,孟婆最近几年迷上肌肉猛鬼,天天搁那儿发花痴。
笑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原料不够天天搁里头掺水。
害得本姑娘上辈子上次投胎的时候连干了五碗,也没多大屁用,你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