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元上卿”的连载佳作《工具人觉醒后,拒绝供养全家》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周星周银月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忍着怒气和高烧,面色平静地去厨房做饭。不,还不到时候,毕竟我答应了姥姥,要好好对待妹妹。周银月见我……
第二章狠心的父母,软禁取血
我强撑着爬起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周银月见了我这样,也只冷笑道:“装给谁看呢?”
“......你病好了?”
“关你什么事?”
她狠狠瞪我一眼。
“你不会以为你不用再出钱了吧?你欠我们家的还没还干净呢!”
我欠他们?
我简直要因为这话笑出声了。
我也是爸妈的女儿,我也是他们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可却偏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我没有得到爸妈的疼爱,没有得到一个正常的童年。
甚至还要割肉流血来养家。
到如今,周银月居然还有脸说是我欠他们的。
我忍着怒气和高烧,面色平静地去厨房做饭。
不,还不到时候,毕竟我答应了姥姥,要好好对待妹妹。
周银月见我很快就平静下来,倒是诧异极了。
她用诡异的目光上下扫着我,毫不客气开始点菜。
“不要葱,不要姜也不要蒜!拿远一点,臭死了!”
“拿刀剁呀,用机器绞肉怎么行,手工的吃起来好。”
我一直忙到清晨,等菜上桌了,才松了口气,背着包准备去**。
“喂!不要告诉爸妈我回来过,知道没?”
她坐在桌前喝着热腾腾的海鲜粥,一边还不忘威胁我。
我停下了动作,下意识摸出手机:“你偷跑出来的?”
手机上果然有爸爸发来的消息,问我有没有见到妹妹。
周银月失踪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替她背负。
我快速打着字,正要回复爸爸,一碗温热的海鲜粥就砸到了我脸上。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粘稠的海鲜粥顺着发丝流下。
沾满了我的衣服和手机屏幕。
我擦了擦手,继续低头打着字。周银月见这一招治不了我,气急败坏开始摔东西。
她把我的书本扔下楼,把我的衣服倒进脏水桶。
但我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更别提离开门口。
周银月十几年来就会这么几招,我早已见怪不怪。
十分钟,急得满头大汗的爸妈回来了。
他们搂着周银月上下检查,见人没什么大事,松了口气。
“妈,我没事。”
周银月挤出两滴泪来。
“我就是想吃姐姐做的粥......她说她忙,我就回家来等她了。”
一巴掌盖到了我的脸上。
左脸有些**辣的疼,可能是被我妈前两天新作的美甲划破了。
“你要做什么!月月她都病成那样了,你是不是想让她死!”
我妈双眼通红,披头散发,昔日贵夫人的做派早已消失不见,倒像个女疯子。
我低着头,专心地给**的老板发消息请假。
今天又去不了了。
我似乎能顺畅的思考,似乎又只是看着模糊的屏幕发呆。
眼见我不为所动,我妈“噗通”跪下了。
她开始癫狂地扇自己巴掌,声音清脆,惊动了左邻右舍都探头出来看。
“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是我不对,我就这一个女儿......你放过她吧!”
是啊,你只有一个女儿。
那我是谁呢?
我的心已经冰冷一片,偏生还能感受到拉扯般的痛楚。
我爸脸上燥得慌,赶忙将门关上,来拉扯我妈。
我妈却拼命挣脱开,抱着周银月痛哭。
“月月,你快给她跪下,求求她......”
这场闹剧最终以我爸将人拖走为结局。
但我正在木然地收拾残局时,门响了,我爸去而复返。
他搓着手站在我面前,面露难色。
“小星,你妈最近压力太大了,希望你理解......月月那孩子还小,你是姐姐,多包容她。”
“那个......医生说后续的费用可能还要几十万......”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
能让他低声下气来找我,我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原来还是为了钱,生怕我一气之下跑了。
“我给。”我冷静道,“等治好了,让我回一趟姥姥家可以吗?”
我爸一口答应,喜滋滋走了。
而我迅速回到屋里,开始收拾东西,顺便给置顶联系人发了条消息。
我要离开的话,最近不能让他轻举妄动。
我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这里,离这群恶魔越远越好了。
给他们白白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就连圣母也不是这个做法!
况且我的金血越来越少了。
真到了消失的那一天,没有利用价值的我,还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下场。
我急匆匆订了票,准备立马出发,左右却不见了自己的身份证。
拉开门准备去警局补办,就看见我爸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慢慢落下,落到我拎着的背包上。
“你要去哪?”
他问。
我眼皮狂跳,刚要硬着头皮扯个谎,肚子上就挨了重重一脚。
这一脚将我踹的眼冒金星,从胃里反上一股粘腻的血腥气。
我张嘴吐出一小块金血。
门在我眼前关上了。
他在我面前蹲下,拽着我的头发,叹息道。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爸爸每天在外面工作已经很累了。”
等我清醒过来时,已经被几条皮带牢牢捆在了床上。
环顾四周,我似乎已经从自己的小家,回到了爸妈的别墅里。
深呼一口气,脑袋里还嗡嗡叫着,直犯恶心。
就在这时,我爸端着盘子进来了。
我闻到一股越来越近的血腥味,那盘子里满当当堆着鸡血鸭血,像是没煮熟一样冒着血泡。
“多吃点,好东西,补血的。”
他拿着勺子就往我嘴里塞,半生不熟的血块一进嘴我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但我爸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他将吐出来的东西又塞回了我的嘴里。
“听话,你妹妹的病因为你又严重了,你多吃点,多产点金子。”
我心里一阵阵的发冷,忍着恶心囫囵咽下去,才看到爸爸满意的笑脸。
他又拿出了那熟悉的针筒。
等他心满意足地走后,我使劲挣扎着,但直到筋疲力尽也没能挣脱开。
爸爸每天回来两次,给我做饭。
说是做饭,其实就是煮一锅半生不熟的鸡血鸭血,说这东西补血,然后逼我全吃掉。
尽管如此,我的血液凝成的金子,还是越来越少了。
“不行啊。”
我爸眉头紧锁,嘟囔了一阵,去客厅打了个电话。
半晌后有人敲门。
很快的,客厅里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并朝着我的房间走来。
进来的人居然是宁海!
他衣冠楚楚,温和平静,而我浑身狼藉。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只能狼狈地缩到被子里,浑身冒汗。
他和我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我消瘦的脸上停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