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十二分沺”的连载佳作《娶了青梅后,渣男前夫悔不当初》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阿渔赵沅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赵沅,你放开我。”赵沅充耳不闻,终于将我身上都搜刮干净后,献宝式地道:“还有这些,给你们,……
第一章抉择
我的夫君是当朝丞相,却因替白月光家平.反被株连九族。
砍头之日,他对着她许诺:若有来生,一定聘她为妻。
他满眼爱意,深情不许,就连死都要和余桐月相拥,完全不顾身后死不瞑目的妻儿。
再睁眼,他与我一道重生在府门前。
看着他难以压抑的激动去余家提亲,我微微一笑。
去吧,这辈子,祝你们这对渣男贱女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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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年仅三十岁,便是大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今日乃是他接旨上朝的第一日。
我闺中的手帕交皆来恭贺我,道:“阿渔,还是你命好,赵沅不过三十来岁,便已经是丞相了。”
“可不是嘛,赵沅今日上朝定会为你挣一个诰命回来。”
“以后我们阿渔可就是一品诰命夫人了。”
“赵沅对阿渔当真是深情,连儿子的名字都要带上阿渔。”
听着她们的打趣,我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怀中搂紧着儿子。
他叫赵慕瑜。
他出生那日,赵沅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在我的房门口绕了一圈又一圈。
只是见到儿子时,他有些遗憾,道“若是女儿该多好,女儿必定长得像阿渔。”
后来,他每夜动.情到无法自拔时,那向来温润的眉眼染上了款款眷念,一遍又一遍的喊我的名字,“渔......为我生个女儿。”
“好了,你们不要笑话我了。”
想着赵沅当时的话,我不禁脸颊发烫。
正当我沉浸在其中时,大门突然被破开。
堂上坐着的人惧是一惊。
我站起身,就见两队身穿军甲的士兵拿着刀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这里可是丞相府。”
好友们都替我大声呵斥道。
“什么丞相府,他赵沅如今都是阶下囚了。”
我心中慌乱,将儿子推到大丫鬟的手里,镇定地上前问道,“这位将军,不知发生了什么?”
那将军方着一张脸,冷笑一声,“赵沅企图谋反,现已被关押。我等奉旨前来查抄赵府。”
“来人呐!给我搜。”
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牙齿都跟着打颤。
“这位将军,定是弄错了。我夫君怎会谋反?”我不敢置信地问道。
“弄错?赵沅今日在朝堂之上公然和皇上叫板,要替余家翻案。”
余家?
十年前,余氏一门涉及党争,被流放充军。
他和余家怎么会有干系?
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名字——
余桐月。
当年我夫君和余桐月青梅竹马,可他和我定亲成婚后,两人也渐渐远了。
直到余家被归到逆党一脉,充军流放后,他们也未曾有过联系。
我竟不知,他竟然还记着她。
“将赵家的人全部押入大牢。”
我还来不及细想,就有士兵拉住我儿的胳膊。
“娘亲,娘亲。”儿子惊恐地喊道。
“住手,你们住手。”我连忙前去护住儿子,却被士兵推倒在地。
“找死。”
手掌心**辣的疼,眼看着那士兵的刀即将落在我身上。
“当~”的一声,刀被隔开。
“不可伤人。”来人声若拂雪,凤眸黑沉,那张脸上带着肃杀的气息,却俊美的如同神邸降临。
他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脊背一阵发凉,我望着他清隽的背影心有余悸。
我将儿子抱在怀中,轻声宽慰道:“瑜儿不怕,会没事的。”
我和赵家其他人皆被带走了。
临走前,好友们担忧道:“阿渔,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
天牢里,我终于见到了赵沅。
他被脱下了官服,里面穿着的还是我亲手给他绣的衣裳。
“夫君。”
我喊道,一瞬间泪眼婆娑。
可赵沅却对我置若罔闻。
他对着狱卒请求道:“桐月很难受,求你们赶紧去找个大夫来。”
“我身上还有些东西,全给你们,只求你们救救她。”
他一股脑的将身上剩余的物件拿出来,我送他的定情玉佩赫然在其中,就这么被他当做人情递了出去。
赵沅那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恳切。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卑微的模样。
心脏蜷缩了一下,像是被一只大掌攥住。
他突然朝着我冲过来,死死的扒着牢门,喊道:“卫渔。”
我的唇角向上挽起,他对我并不是全无情谊。
“夫君......”
我的话音未落,赵沅伸出手,将我直接拽了过去。
“你身上的东西都给我。”
他说着,就粗鲁的在我头上和身上搜索着,将那些首饰全都摘了去。
手腕被他拽的生疼,仿佛要捏碎我的骨骼。
“赵沅,你放开我。”
赵沅充耳不闻,终于将我身上都搜刮干净后,献宝式地道:“还有这些,给你们,都给你们。”
狱卒见状,心满意足地走了。
赵沅始终没有看我,他走到牢房的另一边,紧紧握着余桐月的手。
若不是牢门坚固,他恐怕恨不得飞扑到她身上。
“桐月,你要撑住,千万不要有事。”
“沅郎。”余桐月巴掌大的小脸清瘦,她微微笑着,“都是我害了你。”
“不是的,桐月,是我心甘情愿。”
牢房里回荡着两人的声音,明明死到临头,他们却情意绵绵。
“娘亲,父亲为何不理我们?”儿子仰着头看着我,满是天真地问道。
我的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絮,张了张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是那一刻,我似乎明白过来。
他深夜叫着的名字是谁,爱慕的又是谁。
我攥紧着双拳,只有深呼吸才能平复心情。
否则,我怕自己会发疯,会吓到儿子。
可我仍旧想问一句,“赵沅,为什么?”
八年夫妻,在他眼里,究竟算什么?
他为了余桐月,竟然连赵氏满门的性命也不管不顾了。
瑜儿才五岁,他还没有长大,未曾经历过少年鲜衣怒马的日子。
赵沅看着我,眼底掠过一阵愧疚,却也仅仅只维持了几秒钟的时间。
“我心中只有桐月。”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紧紧牵着余桐月的手。
衬托的我更像是一个笑话。
大夫直到晚上才姗姗来迟,瑜儿大概是受了惊吓,和余桐月一样也发起了高热。
“娘亲,我好难受。”瑜儿浑身滚烫。
狱卒熬了药递过来,赵沅愣了一下,“怎么就一碗?”
“你爱要不要。”狱卒不耐烦地道,将碗随意的扔在赵沅面前。
“夫君,瑜儿也发了高热,能不能先给他喝?”我出声问道,满眼祈求地看着他。
“沅郎。”余桐月楚楚可怜地喊道。
她未说一语,赵沅端起碗径直走向她。
“赵沅!”
赵沅回头看着我。
“瑜儿年纪太小了,我怕他熬不住,求你给瑜儿好不好?”
“不要一碗,半碗!”我咽了咽喉咙,睁大着瞳眸,恳求道。
“不,两口,我只要两口。”
赵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