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子灭妻?我踏碎凤冠休夫,转身携崽二嫁摄政王是什么小说谢姮萧予辰全本免费阅读

更新时间:2024-02-05 09:4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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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子灭妻?我踏碎凤冠休夫,转身携崽二嫁摄政王》是一部令人心动的古代言情小说,由渡江云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谢姮萧予辰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谢姮萧予辰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谢姮萧予辰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我的目光落在新添的两盘菜上,那是陈文远爱吃的。白术是我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对于陈文远的口味倒是熟悉。这个……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第二章

我瞪大眼,来不及再有任何想法,瞬间被狠狠掠夺!

如同巨浪中漂泊的小船,被急风骤雨不断拍打,隐约还听到关节咔咔作响的声音。

我伸手想推开男人,可对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将我禁锢得更紧。

我有些恼怒,双眸之中浮现出金色,在他胸前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

在这一刻,一轮弯月从我眉心浮出,瞬间没入齿痕之中。

窗外雷声滚滚,闪电再一次划破屋中黑暗。

我终于松口,血腥味弥漫口中,看向男人——

他纤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眸不带丝毫感情,正紧盯着我。

我发现他的一切举动,似乎都只是遵从本能。

他似乎中了药,此刻神志不清,而我很倒霉地做了他的解药。

我盯着男人的脸,稍有些出神。

随即忽然一怔……

我怎么又能在黑暗中视物了?

我抬起环在男人腰间的手,看见了掌心里那枚小小的月牙痕迹。

我清楚的记得,这枚月牙痕迹在我怀孕时的那场大病中,彻底从掌心消失。

如今,却又好好的在我手掌里。

不仅如此,月牙旁边还多了一颗小小的星样印记。

我赶紧抬手去摸肩膀,温热的掌心触及光滑如玉的肩头,而非多年来铁链束缚磨出的白骨。

我这是……

重生了?!

我环顾屋子,熟悉而又陌生。

这不是前世我跟陈文远成婚后,出门时常住的客栈。

每次只要来到这家客栈,我总能睡得很熟。

过去,我从未在夜里醒来,每次睁眼都是天已大亮,而陈文远则坐在屋中软榻上等着我醒来。

唯有一次,两人少饮了些甜酒。

等我再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而陈文远正陪在我身边,温柔笑看着我。

虽然我对那夜全无印象,可出嫁之前嬷嬷曾教过我,我只当那晚两人终于圆房。

一个多月后,我忽然嗜睡恶心,被诊出了身孕……

我沉浸在回忆中,突然微热的气息掠过耳畔。

我顿时回过神来,愕然发现不知何时已离开床榻。

男人身材高大,将我整个人圈在怀中,随着走动。

我被带着来到桌边,偏头瞧见了一旁的铜镜。

镜中映出一双人影,女子身姿曼妙,容貌昳丽,双颊透着绯红。

俊美无俦的男人在我身前,眉眼疏离,胸前的齿痕格外醒目。

我忽然笑出了泪……

我想到与陈文远饮甜酒那日,窗外也是这般的电闪雷鸣。

其实我酒量不错,不说千杯不醉,也绝不会因为一杯甜酒人事不省。

现在想来,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到陈文远说的那句“野种”,我恍然大悟。

前世必然也是如此,我因被陈文远算计而昏睡,纵然做了旁人的解药,也毫不知晓!

可陈文远是知道的,他害得我意外失身,还怀了孩子,却让我到死也没能做个明白鬼!

这时,带着炙热的掌心抚上我的脸颊,拭去了我脸上的泪。

我惊诧地看向他——

男人分明是被药物控制着,只有本能。

可在看到我的眼泪后,竟然伸手为我擦拭。

我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棱角分明,长眉入鬓,瑰丽无双。

也不知该说是老天开眼,还是在与我开玩笑。

竟让我惨死后,重生到这个时候!

不过我好歹知道了孩子的爹长成这样,实在令我满意至极!

重活一回,这么好的皮相合该好好享用,否则岂不可惜?

我忽然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扯着他低下头来与我亲吻。

春风化雨,一夜旖丽……

——

等我再睁开眼时,男人已不见踪影,锦被下覆盖的身体,提醒我后来发生的一切。

拢着锦被起身,我忍着不适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我把玩着杯子,忽然收紧手掌,杯子在手中化为碎片。

我满意一笑,重生归来,就连我从小异于常人的力气,都回来了。

再次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屋中小巧的香炉上。

我迈步上前,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几位药材的名字。

琥珀、朱砂、合欢皮……全都是用来安神的。

我的眼中闪过疑惑,我只是闻到了些许残香的气息,竟然立刻就知道了熏香的作用跟配方。

凝神细想中,我愕然发现脑子里多了许多东西,竟是……医术!

没想到除了死而复生,竟还有意外收获。

我嫣然一笑,忽然听见脚步声自屋外传来。

我心中一动,拢着被一骨碌滚回床上。

屋门打开,门口的人似乎有些迟疑,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来到床边。

“氵㸒妇!怎敢!”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正是陈文远。

他还动手掀了被子,又很快扔回到我身上,盖住了我的半张脸。

哪怕不睁眼,我也猜得到他此时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氵㸒妇?

我在心中冷笑,若非他用迷香算计了我,我怎会遭遇昨晚之事?

想到陈文远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进来,我稍稍耸了耸被盖住的鼻子,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顿时涌入鼻腔。

差一点,我就没忍住笑出声来。

也是,临近天亮才消停,陈文远的恼怒可想而知。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来,被子掀开一角,**了衣服的陈文远,躺了进来!

我不觉全身一紧,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