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成全恋爱脑闺蜜后,我逆袭了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蔡可乐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姜早早董家慧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上课前周时逸回了教室,他藏起来打游戏的备用手机被班主任没收了。他一脸愤怒地盯着我。我毫不在……
第三章恶魔卷土重来
我妈脸色一红,解释着:“刚做完手术不能吃油腻的,平时小逸最喜欢吃我做的茶叶蛋......”
这是我妈提前一天,用家里珍藏多年,舍不得喝的好茶叶专门给周时逸煮的茶叶蛋。
周时逸就看着我妈尴尬的样子,丝毫没有要打圆场的意思。
我伸手夺回董母手里的保温桶和茶叶蛋:“你想多了,这是我妈给我准备的早餐。”
我当着周时逸的面一口白粥,一口茶叶蛋吃着。
茶叶蛋的香味飘满病房,他盯着我手里的茶叶蛋,咽了咽口水。
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董母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她只顾着自己吃喝,却完全忘了周时逸还没吃饭。
他咂着嘴,小声说:“你要是吃不完,给我留两个茶叶蛋也行。”
我笑了一声,将剩下的茶鸡蛋装进袋子:“谁家病人喝白粥吃茶叶蛋啊?”
6.
周时逸到底是一口没吃上我妈煮的茶叶蛋。
离开医院时,我在三楼走廊尽头撞见了神情慌张的董家慧。
她手里捏着一张化验单,不断在手机按键上敲着,似乎是在给什么人发消息。
我抬头看了一眼走廊里“妇产科,男士止步”的告示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董家慧在三天后,重新出现在学校里。
她脸上的淤青好得差不多了,几处明显的伤痕贴上了卡通创口贴,还换了个发型遮住额前缺少的头发。
她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却又说不出的怪异。
董家慧不再去食堂吃饭,每天自带一些清淡的食物,时不时会忽然捂着嘴冲出教室。
她以学习为由,停止参加学校里的一切体育运动。
而以前,她最喜欢体育课。
直到董家慧在课上晕倒,被送去医院。
董母带着一张怀孕的化验单闹到了学校里,她对着班主任破口大骂:“我女儿那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怀孕?你们学校要负全责!”
这一闹,闹到全校人尽皆知。
董家慧知道董母的所作所为后,死活不愿意再上学,最后以辍学收场。
她提交过退学申请,回到学渣班收拾东西。
周时逸陪在她身边,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帮她拎着书包。
董家慧径直走到我身边,嘴角勾着讥讽的笑:“姜早早,这下你满意了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
毕竟让她早恋的人不是我,让她怀孕的人不是我,将她怀孕的事情闹得全校皆知的人也不是我。
但董家慧将这一切怪在我头上,好像只有我背负罪名,她才能继续心安理得的生活。
我拿着一模考试的成绩单,甚至懒得抬头看她一眼。
董家慧见我毫不在意的模样,气得咬紧了牙:“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她扬起下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牵住周时逸的手:“我和周时逸在一起了。”
7.
周时逸的家庭条件不错。
他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外科医生,母亲经营着一家娱乐公司,十年前就在寸金寸土的A市置办了多处房产。
而我和董家慧都是小康家庭,属于吃喝不愁,但并不富有的那种。
我爸和周父是发小,因此我和周时逸还没出生的时候,他们就开玩笑给我们定了娃娃亲。
周时逸是独生子,周父周母都将我当做亲生女儿般疼爱。
我也理所当然的认为,长大后我和周时逸会在一起。
上辈子听到周时逸和董家慧在一起的消息时,我的心脏好像被活生生剜掉了。
而现在,我却毫无触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原来我暗恋了一整个青春的男人,是个逊毙了的舔狗接盘侠。
周时逸临走前,不忘警告我:“姜早早,小慧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你最好不要在我爸妈面前乱说话!”
我冷笑一声:“少自恋,你的事与我无关。”
不久后,学校根据一模考试成绩,重新分班。
我不分昼夜的苦学初见成效,虽然还是没能进火箭班,却至少摆脱了现在的学渣班。
只是换了班级后,我的同桌依旧是沈迟。
他平时考试一向交白卷,这次不知怎么改了心性,竟然认真写了卷子。
他靠着吊车尾的成绩被分到了二班,又不偏不倚分到我旁边,成了我的同桌。
我一心扑在学习上,每天重复着刷卷子,背公式背单词的枯燥日子。
但我并不觉得乏味,我知道我的未来可期。
我高考志愿的理想院校是闻名全国的清北大学,上辈子没有机会完成,这辈子总要为梦想拼搏一把。
住校生每周可以回家一次,我挤出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学习,就连回家路上都在背固定搭配。
周五没有晚课,但冬天天黑得早,不过傍晚六点,路上已经黑漆漆一片。
我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身后尾随着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他从学校门口一路跟着我到公交车站。
这个车站只有25路车,因为位置偏僻,几乎很少有人在这里坐车。
而且我身后的男人动作遮遮掩掩,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看起来十分可疑。
我顿时警惕起来,掏出手机假装**,通过相机的前摄像头拍下身后男人的模样。
我盯着相册里照片上男人的脸,背后冒出一身冷汗。
他站在车站广告牌后,双手揣着衣服兜,兜里横出半个玻璃瓶子。
这个人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就是董佳慧的混混男友李江。
那个用硫酸泼我,害得我毁容失明,从监狱出来后又将我凌.辱致死的恶魔!
他毁了我的一生,如今又要卷土重来。
李江左右环顾,见四处无人,压低了鸭舌帽。
他将兜里的硫酸瓶子掏了出来,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