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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嫁和亲,偏执帝王放不开公主的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溶月景泽辰周烨,远嫁和亲,偏执帝王放不开公主的手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周烨再也无法回答她了,周烨不善言辞,也没对她说过一句爱,但熟悉周烨的人都知道,周烨爱宋溶月。嘴上不说爱,眼睛里却盛满……
锣鼓喧天,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送亲的队伍到了大晋的都城,盛京。
城中万人空巷,百姓站在道路的两旁,伸长脖子朝前看去,都想一睹这大宋第一美人的风采。
“驾!”
飞虎军开道,道路的尽头有人骑马而来,马蹄飞奔,马背上的红袍加身,黑发用金冠束起,男子俊美如斯,深棕色的瞳孔深邃如海,唇角勾起,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竟然亲自出宫相迎”
“看来殿下很重视这大宋公主”
众人一片哗然,百姓跪在地,眼神不自觉的往外瞟。
洞房花烛夜,宋溶月静静地坐在婚床上,龙凤烛默默的燃烧着,滴下的蜡油宛若泣血的哀鸣。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紧攥着床上大红的床单,指尖都在泛白。
红盖头被挑起,景泽辰目光灼灼的看着宋溶月:“月月,可还曾记得孤?”
宋溶月懒散的掀开眼皮,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眉头微拧,要不是见到这个人,这段往事,她怕是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四年前的狩猎场。
“嗖!”
一支突如其来的箭射中了奔跑的鹿。
宋溶月穿着骑装,红衣似火,容颜娇媚如妖,马尾高束,手持弯弓,骑马飞奔而来,又美又飒。
景泽辰失神了一瞬:“哪来的小丫头竟敢抢孤的猎物”
“孤?”宋溶月愣了愣,眼睛打量着他:“你就是大晋太子”
听父皇说大晋太子带人来为父皇祝寿,而今日的狩猎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景泽辰顿时来了兴趣,问“你是谁?”
宋溶月高傲的扬起下巴:“我乃大宋嫡公主,当今圣上的长女”
景泽辰表情淡漠,眉眼清峻,凤眸危险的眯了眯:“抢了孤的猎物你该拿什么赔?”
宋溶月骄横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鹿是你的?既然本公主射中了那就是本公主的”
景泽辰道:“孤都已经追了它半天了”
宋溶月轻嗤一声,语气刁蛮:“追了半天都没射中那是你的问题,跟本公主有什么关系?”
景泽辰看着她,又娇又媚,还爱炸毛,他突然笑了:“伶牙俐齿的小丫头”
“切!”宋溶月睨了他一眼,策马扬长而去。
“有意思,敢抢孤的猎物,那就....”景泽辰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向宋溶月远去的背影,薄唇抿出一丝凉意:“把自己赔给孤”
他本就计划着该如何把人弄到手,大宋经历了三王之乱,晋武帝命他攻打大宋,此战正好给了他机会。
他领兵八万,谁知那个周烨竟是个不要命的,将近一半的兵力悬殊,周烨竟还打赢了,他此生唯一的败仗便是周烨给的。
不过人死了,赢了又如何?大宋的左膀右臂被断了,根基动摇,他点名让宋溶月来和亲,她再不情愿也得来。
周烨是个厉害的,死了还怪可惜的,不过谁让他们是对手呢?
就是可怜他那如花似玉的妹妹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宋溶月是宋文帝的掌上明珠。
为了让大晋有所忌惮,从而好好待宋溶月,宋文帝非让大晋也送来嫡公主,不然哪怕兵戎相见,也绝不让宋溶月嫁。
“不记得”宋溶月无情的别开脸。
真烦人,为什么要求娶她,要不是大晋发动战争,周烨又怎么可能会死,该死的人是他才对,当时那一箭就应该射向他。
景泽辰并不恼,手背抚过她的脸颊:“这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不过孤就喜欢你这样的”
宋溶月冷嘲热讽:“太子殿下这爱好可真够特殊的”
景泽辰定定的瞧着她,四年不见,她长开了不少,本就明艳的长相,愈发的美艳动人,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月月”他修长的手指勾开宋溶月的衣带。
宋溶月忙躲开他的手,双手交叉紧紧护着自己的衣物,往角落里缩了缩:“你干嘛?!”
景泽辰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手指滑过宋溶月精致的脸蛋:“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能干嘛?”
宋溶月推打着他,怒吼道:“你别碰我!”
她原以为她准备好了,谁知真到这一步,她还是害怕。
她越反抗,越能激发景泽辰的兴致,他搂紧宋溶月,把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闷声笑道:“月月,佳人在侧,孤可不是正人君子”
宋溶月被他压倒在床上,宋溶月不停的反抗着,男女力量悬殊,她的这点力气,对景泽辰而言无关痛痒。
景泽辰强硬的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头转过来,强迫她和自己对视,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再配上她那委屈又倔强的表情,美人落泪,当真够惹人疼惜。
“刺啦!”景泽辰粗暴的扯烂她的衣服,眼眸微眯,痴迷的盯着她的身躯,雪白细腻的肌肤,越看越迷人。
宋溶月的身体抖动着,声音染上了哭腔:“不要”
景泽辰凤眸微扬,手轻轻摸着她的脸:“月月,现在才说不要,是不是有点晚了?”
夜很是漫长。
晨光透过床幔照了进来,宋溶月幽幽转醒,眉头拧成了死结,浑身酸痛,连动一下都困难。
宋溶月睁大眼睛,眼睛酸涩的厉害,想哭却哭不出来。
周烨,周烨,她再也配不上周烨了,她的小将军战死沙场,她却要嫁于间接害死他的人。
身上好疼,要是周烨,段不会这般强迫她。
景泽辰亲了亲她的额头:“乖,别生气了,孤今夜轻点”
宋溶月不搭理他,身上疼,心更疼,这个人为什么要活着,真想掐死他。
景泽辰心情不错,眉梢带笑,身为太子怎么可能会没有通房丫鬟,只是她格外的令他着迷:“我们该去拜见父皇母后了”
宋溶月费力的支撑起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痕迹,她扶着床边缓慢的站起来,双腿都在打颤。
景泽辰好心的伸手扶住她。
“你起开”宋溶月丝毫不领情,用力的推开他。
景泽辰饶有兴致的盯着她,脾气可真够大的,美丽又高傲,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才有成就感。
宋溶月的腿都在打晃,好疼。
景泽辰大步走了过来,把她横打竖抱起来:“瞎逞什么强”
男子身上檀木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宋溶月嫌弃的推着他:“景泽辰!你放我下来!”
景泽辰冷冷的开口:“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孤的名讳”
宋溶月神色不屑:“别人或许怕你,但本公主不怕”
景泽辰深棕色的眼眸盯紧她,笑:“你这小性子,可真够招人喜欢的”
大宋的公主就是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身份尊贵,性子娇纵十足,长相媚祸如妖,眼神却偏又干净澄澈,纯欲交织,当真是个人间尤物。
宋溶月不甘示弱的回道:“你可真够讨人厌的”
烦死他了,跟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一想到昨晚,她就恶心。
两国联姻的公主,晋武帝和孝靖皇后并没有为难她,对她还算是友善,毕竟他们的女儿在大宋。
再加上,宋溶月只是个弱女子,针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身为一国帝后也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女子,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只要她安分守己,就当养了个吉祥物了。
一个月后,东宫又迎来了喜事,太子新纳了侧妃江茹雪,是宰相的女儿,当今皇后的堂哥家的女儿。
宋溶月屏退左右,穿着中衣侧躺在软榻上,阖着眸子,神色哀伤。
想回家,想家人,想周烨,这个男人就是个禽兽,每晚都在折磨她,这样的日子好难熬,真想一死了之。
死了或许就解脱了,或许就能去找周烨了,可惨败不堪的她,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他会不会嫌弃她?
大晋的气候比大宋要冷上不少,刚入秋她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
景泽辰新纳了侧妃,宋溶月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这样他就不会一直缠着她了。
时间飞速的后退,夏蝉扯着嗓子在树上叫个不停,遮天蔽日的大树投下一片阴凉。
树下的女子轻摇手中的团扇,皓腕似玉,指若青葱:“周烨,你当真想好了,娶了本公主,可就不能再纳别的女子了”
本朝有律例驸马不能随意纳妾,除非公主同意,但宋溶月扪心自问不是个贤良大度的人,她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夫君纳妾的。
周烨弯下腰,视线与她平视,深邃的眼眸锁紧她,透过眼睛,直接看到了她内心深处。
他的声音随着夏日的热潮一起翻滚进她心头,直叫她浑身发烫。
“臣只想要公主也只要公主”
宋溶月明媚潋滟的桃花眼湿漉漉的,双颊染上了红晕,娇媚横生,周烨五官极其英俊,眸中带着温润愉悦的笑意。
一个很平凡的夏日午后,因为他变的与众不同。
宋溶月泪流不止,周烨,周烨,想他想的都快疯了,要是周烨还在,怎会让人这样欺负她。
一只大手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宋溶月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身喜服的景泽辰正坐在她身边。
宋溶月坐起身,和他拉开距离:“今夜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来这里干嘛?”
景泽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刚才他看宋溶月独自躺在榻上落泪,单薄的身躯因哭泣而抽动着,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珠,哭的梨花带雨的。
他的心头顿时一紧,原以为她是因他纳妾而哭的,本想好好安慰她一番,谁知这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景泽辰钳住她的双肩:“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宋溶月敷衍的开口:“殿下说笑了,臣妾是太子妃,为殿下纳妾是是应该的”
他不来她只会开心,又怎会难过?他又不是周烨。
“宋溶月!”景泽辰怒视着她,手上的力道加重,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宋溶月没忍住痛哼了一声,小脸皱起,景泽辰松了松手。
他的贴身太监,李福安垂首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殿下,侧妃娘娘还在等着,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景泽辰没有回答他,问宋溶月:“你说孤该不该去?”
宋溶月的语气平淡,一点都不在意:“江侧妃可是殿下的青梅竹马,殿下莫叫人家等久了”
“滚!”
景泽辰暴怒的声音吓的李福安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他厉声质问:“宋溶月!倘若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是周烨!你是否还能这般若无其事!”
宋溶月身躯一震,原来他都知道,她破罐子破摔,开口讥讽道:“你也配跟他比”
一阵强劲的风从她耳边呼啸而过,让她耳边的发丝都跟着晃动了几下,宋溶月无谓的盯着他高扬的巴掌,他要是敢打她,她一定会还回去!
反正景泽辰也不敢杀她,不过就算杀了她又能如何?正好和周烨团聚。
景泽辰放下手,目光冰冷的盯着她,他竟然对她下不了手。
俩人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屋里的氛围很是古怪,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曾经光滑洁白的脖子上现在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她的皮肤白,还娇嫩,稍微一用力便会留下痕迹。
景泽辰的目光渐渐变得狂热起来,宋溶月心里一惊,这只野兽又要发狂了,她当机立断,下了软榻就往外跑。
刚跑两步,便被一只大手捞了过来,景泽辰从背后抱住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景泽辰!”宋溶月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要不要脸!你就是个禽兽!”
“禽兽?”景泽辰挑眉,笑容玩味:“那孤今夜就禽兽给你看”
宋溶月娇弱的身躯砸在床上,男子颀长的身影压了过来,他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意味深长的看着身下的人,眸色阴暗带着病态的偏执。
这个女人越看越有意思。
平日里美艳张扬,高贵优雅,娇纵起来霸道又蛮横,哭起来更是我见犹怜,就是不知道死心塌地爱一个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
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想占有她。
“你给我滚开!”宋溶月一巴掌朝他脸上拍了过去。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放着美娇娘不要,偏要来她这里找骂,她都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景泽辰扼住她的手腕,垂下眼睑,英俊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神色薄凉,说出的话骇人的恐怖:“周烨已经死了,你是孤的女人!从身到心必须完完全全属于孤!”
宋溶月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怕是在做梦!”
景泽辰轻启薄唇,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孤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孤还就不信,孤能比不得一个死人!”
宋溶月心中冷笑连连,他连周烨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周烨可是个正人君子,洁身自好,对别的女子敬而远之,周烨对她的是尊重,而景泽辰对她只有偏执的占有。
景泽辰抬手灭掉几盏蜡烛,宋溶月身上的中衣在手中碎裂,这一晚宋溶月只觉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