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只金元宝的笔下,《一夜迷情:大佬掐腰宠》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豪门总裁作品。主角温渺司赫舟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司赫舟的语气里带着无法忽视的怒气,眼前的他才像传说中那个杀伐果断,谈笑间能够使别人破产的活阎王。……。
第4章
司赫舟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看向李胜添,眸色深沉近墨。
周遭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凝结,连带着温度都下降了很多,充满了压抑。
李胜添纵然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眼前这位大佛心情不好,但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哪句话。
他小心翼翼的搓着手,期待的看向司赫舟。
只是他一转身,温柔的撩开温缈的头发,将一个冰凉的东西戴在她的耳朵上:“早上怎么不等我,走得急,耳坠子都忘了。”
李胜添瞬间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身后的温缈,这个死丫头居然是司赫舟的人???
温耀荣这个老匹夫,居然送了这么一个炸弹给他!
李胜添毫不犹豫的跪下,膝盖触地发出“咚”的一声,听在耳朵里都觉得疼。
“司总,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温家的人干的,他们想要我跟他们合作,就把温小姐送了过来。”
“我要是知道温小姐是你的人,就是借我几个狗胆我也不敢动啊。”
“求求司总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李胜添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没一会就见了血。
“你不是叫嚣着要睡了我,还打我吗?”
温缈捂着自己的脸,看向司赫舟:“可疼了!”
借刀杀人这招,温缈用的很顺手。
“没有没有,我刚才是猪油蒙了心才对温小姐动手的,我...我自己打脸,我自己来!”
李胜添左右开弓,对着自己的脸就是几巴掌,瞬间肿的像猪头。
司赫舟一只手揽着温缈的腰,漫不经心的说:“打断两只手,扔出去!”
话音刚落,立马有人走上来,李胜添像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张着嘴还想求情,被保镖一拳打落两颗牙齿,呜呜咽咽的拖走了。
周围立马安静了下来,温缈有点不自在的挣脱了司赫舟的手,面上闪过一抹心虚。
毕竟刚才她借了司赫舟的势,早上还侮辱了人家。
“谢...谢谢。还有早上的事,是我的错,还请司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我是个商人,温小姐应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司赫舟长身直立,一身笔挺的西装,借着昏黄的灯光倒是多了几分柔情。
但是温缈心里也明白无利不起早的道理,眼前这个人能把李胜添打跑一次,也可以把自己吃的渣都不剩。
“司先生也看到了我现在的处境,怕是没有什么能够回报给您。”
“谁说没有。”
司赫舟的眼神落在温缈身上,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温缈的身体。
温缈不自在的动了动,在这样的目光下,自己像是**的展现在司赫舟面前,这让她很不自在。
司赫舟伸出长臂把人往前一带,温缈就被禁锢在他怀里,男人身上好闻的雪松香味让她有一瞬间失神。
两个人离的极近,温缈挣扎了一下,没能挣扎开,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带起阵阵战栗。
“我要,你!”
宛如一声惊雷在温缈耳边炸开,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我不是一件可以用来交换的物品,恕我不能答应。”
司赫舟像是早就知道温缈的回答,他错开身子,直直的盯着温缈的眼睛。
“走了一个李胜添,还会有王胜添,张胜添,我这个人耐心有限,不能保证对温小姐的兴趣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
温缈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温家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家人,她的价值也就仅仅是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而已。
当然她也不会自恋到认为眼前这个人是喜欢自己,最多...是喜欢自己的身体。
司赫舟拉开了一点两个人的距离:“温小姐好好考虑,至少在我对你失去兴趣之前,还是能护着你的。”
温缈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在医院的外婆。
这是温家人手里的一个把柄,一个永远能够牵制自己的把柄。
她面上浮现出一抹纠结,捏紧了拳头半天没有响应。
“司总.......能不能让我考虑考虑?”
“当然,不过我不希望温小姐考虑得太久,毕竟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温缈木讷的点点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整个人如同木偶娃娃一样没了生气。
司赫舟眼神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走吧,我送你回家。”
温缈回过神来,苦涩的笑笑:“不用了,我家里离这里不远,打个车就行了。”
司赫舟看出来了温缈内心的抗拒,也就没有勉强。
看着温缈打了车,只是让司机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眼看着她走到了一栋很破旧的楼房,他才示意司机回去。
一夜无梦,只是早上醒来的温缈有点恍惚,揉揉惺忪的睡眼,手机上有很多未接来电,有温念的,温耀荣的,大概是昨天晚上没有得到消息,急得不行了。
温缈没管,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好久都没去看过外婆了,虽然请了护工,但是万一外婆醒过来,见不到自己怕是要害怕。
简单吃了两口,就去了医院。
然而当她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向里面,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她猛地打开门冲进去,巨大的刺啦声吓得隔壁床的人一抖。
“要死啊你,不知道医院要安静吗?”
隔壁床是个中年男子,被温缈吓得勺子带粥全部洒在地上,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温缈苍白的脸色,还是默默地吞了回去。
温缈看着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床铺都换了新的。
“大叔,隔壁床的人呢?”
大叔不耐烦的摆摆手,满脸痛惜的看着地上的粥:“哪有什么人,老子从昨晚住进来就没人。”
短短的两句话,像是一把大锤敲在温缈的头上,瞬间被打懵,脚下一软,“咚”的一声靠在墙上。
怎么会,外婆从五年前开始病重,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到现在为止,每天只能清醒一个小时。
长时间的卧床,肌肉都萎缩了不少,就连下床都吃力,更不要说走出这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