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慈君周慈君余廷恩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佚名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我本想派人去瞧瞧,免得你受了辜负,可又不放心,亲自去找去问过了,宁州张家根本没有……
长辈常说女子刚嫁作新妇,婆母无论是站规矩还是打骂,那都得听着依着,要万分的恭敬孝顺。
可余伯母偏偏最不喜欢这套,我连续几日都去请安,反而让她烦得眉头紧皱,浑身不自在。
看一眼正经的余廷恩犯愁,又瞧一眼转了性子的我更犯愁,明明是新婚燕尔,却跟老夫老妻似的相敬如宾,不躲着说些甜蜜小话儿,也不藏着亲亲热热。
余廷恩今生被任命为翰林院修撰,虽只是从六品官职,但初上任被前辈欺压,每日都忙得昏天暗地,经常是夜半才归家。
有时我都等得睡着,他才小心翼翼躺在身旁,第二日又早早走了,留给我的只有枕边余温。
好不容易他有了几日休息,余伯母余伯父,再加上我爹我娘跟粘知了那样,硬要看着我们缠缠绵绵出了门才乐意,一对儿说游湖赏景是人间乐事,一对儿说爬山敬神最培养感情。
他们这样慌张跟坊间的风言风语有很大的关系,人人都说探花郎跟公主恩恩爱爱,常常相伴同行,我跟余廷恩却是小葱拌豆腐,瞧着就不咸不淡的。
于是我只好跟那白豆腐相公,任爹娘公婆打扮得跟金童玉女那样,瞎子都能瞧出来是一对儿后,被「扫地出家门」。
余廷恩将我扶上游船,自己那边儿大片空处,非得挤着我坐下,还开玩笑说道「人家小夫妻是蜜里调油,我们却是小葱拌豆腐,唉...」
他叹了口气又委屈巴巴说我不肯唤他夫君,相公或是郎君,还是整日廷恩哥,廷恩哥的叫。
眼见将我逗笑,他用手帕擦去我额间的细汗,望向远处雾雾的青山,谈起小时候我们一同采芦苇,一同捉萤火虫做小灯笼的趣事儿。
在余廷恩八岁,我六岁那年,京都也曾有一次状元游街夸官,那人样貌如何我早就忘记,可他身着红袍,帽插宫花,骑着高头骏马的意气风发,祭祀孔庙时的从容不迫,让我轮回两世仍记忆犹新。
我们跟在长长的队伍后面跑着,艳羡着,余廷恩也是在那天牵起我的手,说以后要考状元,给我挣诰命,修很大很大的宅子,里面堆满我喜欢的所有东西,住满我喜欢的所有人。
孩童时期的想法向来都是如此天真可爱,总以为世上万事都是顺心如意的,长大才知道糖块儿也有苦味儿,月亮也不总是圆的。
余廷恩拿起半盒鱼食投进湖中,瞥见来往游船上不少年轻**们正眉目传情着,忽得说道「我们一起长大,又早早定下亲事儿,从有记忆起,我便认定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永无法割舍,注定要在世间偕老的爱人。」
「可你...会认为这样的日子太过无趣平淡吗?慈君,成婚后我们相处的日子便少了很多,可我明白你变了,变得有些让我陌生,不认识了。」
「我...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是前世做妓子时的委屈,又或是为妾时的小心翼翼,还是有弑亲杀子的切肤之恨却无法言明。
「很多次你都做着噩梦,喊别打了,别打了,你会听话的,再也不逃跑了,或是叫着说火烧起来了。」
「我紧紧抱着你,你却更加害怕慌张,醒来后又继续强颜欢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可你强颜欢笑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你曾说过我们要坦诚相待,无论任何风波挫折,都一起面对解决,你...又骗了我。」余廷恩轻声问道。
「我不会觉得那样的日子平淡无趣,我只会觉得有你陪我渡过漫漫岁月真好。」
「至于那些...只是一场噩梦罢了。」我深深呼吸,扯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