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一沈恪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锦与弦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陆唯一还记得自己问出口,对面的沈恪维持不住他优雅矜持的笑容,他脸上的表情破碎了,双眼里满是错愕。
整个人好像都愣住了,迟迟没有反应。
陆唯一只能忍着面颊的热度,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沈恪这才反应过来:“可以!”许是答应的太过于干脆,沈恪又补充,“我当然很愿意,只不过……陆**你确定吗?”
沈氏和陆家在整个京市可以算是顶级的豪门。
沈氏是百年传承的家族企业,一直拥有旺盛的生命力,在京市繁荣发展,到沈恪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
与沈氏不同,陆家是近二十年在京市迅速崛起的,把握住了风口的时机,短时间内乘风而起,迅速扩张,建立起庞大的商业帝国。
他们两个人订婚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是背后的两个名门望族。
是京市商界两个庞大的帝国。
牵扯甚广,绝不仅仅局限于他们两个人。
股市股价、业内风声、公司项目、经济浮动……
沈恪敛了笑容:“我冒昧地问一句,是你自愿的吗?还是你的父母……?”他之前在一些商界的宴会上也见过陆敬山夫妇,但是不了解,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做出强迫自己女儿联姻这种事。
“是我自愿的,不是我爸***迫我的。你怎么会这么想?”陆唯一向后靠着沙发椅,“你是被强迫来的吗?”
沈恪摇头:“当然不是。”
陆唯一笑了笑:“我也不是。”她拿着搅拌勺轻轻搅动着杯子里开始逐渐冷却的咖啡,“我想要尽快结婚。”
沈恪又是一愣。
陆唯一不敢直视沈恪,所以只能把视线落在自己的指尖以及咖啡上,这样她才能够继续坚持把话说下去:“嗯……也许你会觉得我这个提议很冒犯。但是我有自己的理由,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我知道如果我们订婚的话,非必要是不能退婚的,我也没打算退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
“请你和我结婚。”
陆唯一搅动咖啡的动作停住,她抬起眼眸,话是对面的人说出来的,和她想说的一样。对上沈恪的目光,脸上方才褪下去的热度又开始烧上来,陆唯一仓惶移开目光,“啊……”
本来攒了说完那些话的勇气在对上沈恪视线的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恪的声音很让人安心:“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可以试试。”
好像没什么多余的曲折,就在那个咖啡厅,靠窗的位置,订婚的事就这么决定了。
——
就在陆唯一睡不着的时刻,也有人同样无眠。
经历了简单的订婚宴,双方父母见面,吃过饭聊过天之后各自回家的沈恪,同样也没能睡得着。
沈恪在酒店门口目送陆家一家三口离开之后,回到了自家的车上。
后座坐着的沈知逢正在闭目养神。
今天的订婚宴沈恪母亲并没有来,人现在在国外忙着参加学术研讨会,来不及往返,所以没有出现。
沈恪在沈知逢旁边坐下,司机启动了车子。
沈知逢睁开了眼睛。
沈恪眉眼生的和沈知逢很像,但是没有沈知逢那种年岁沉淀下来的锐利。
“有些事没来得及和你说,现在说也是一样的。”沈知逢开口,“因为京市的消息很少,我叫人查了查江市那边的陆家。”
沈恪抿起唇角,他并不赞同沈知逢这样的做法,但这也可以算是常规的做法。毕竟是他要结婚的对象,沈知逢一定会想办法摸清底细。
沈知逢继续道:“听说陆家的老夫人最近见了很多人,都是带着家里的小辈,相亲的事应该也是江市那边安排的。不过陆唯一没有回去过,我觉得多半也是陆敬山拦下来了。”
沈恪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沈知逢瞥了他一眼,“京市里之所以陆大**的消息这么少,是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在这儿待多久,她一直养在祖父母身边。江市的陆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书香门第,说不定比咱们家历史还要悠久,也是老牌的‘旧贵族’了。”
“简单点讲,就是可能比你爷爷的规矩还多那种人家。奉行的也都是以前的一套做法,联姻这种事太常见了。估计也是扰得陆敬山没办法,才开始也在京市挑人了。所以我才得到的消息,要不然哪还有你的事儿?”
沈恪被他呛了一句,撇了撇嘴:“所以是她祖父母那边逼的?”
沈知逢摸了摸下巴,“这也难说,谁知道呢。不过陆家的两位老人都挺宠爱陆唯一的,听说从小到大都一直带在身边,也没什么道理要把孩子这样送出去。”
说来说去,模棱两可,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沈知逢看着身边沉思的沈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丑话我还是得说在前头,婚姻不是儿戏,更何况是咱们家和陆家这样有头有脸的门第。无论是订婚再退婚,还是结婚再离婚,可能都得一辈子落人口舌。”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这当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别成了一对怨偶。婚姻和谈恋爱可不一样。”
沈恪点头,“我明白的。”
“我和……你妈妈的婚姻生活着实没什么可参考性,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既然真的决定了要结婚,就别亏待人家。当然……”沈知逢声音上扬,语气轻快了些,“我知道你是为了她才会做这种决定。”
当时刚一听说陆唯一要相亲,立马屁颠屁颠让自己这个爹去联系陆敬山。
沈知逢以前也没见过陆唯一,甚至听说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只知道自己儿子有个喜欢的人,一直藏着掖着也不见得有什么动静,所以他一度怀疑可能就没有这个人。
他开明得很,当然不会对自己儿子的感情生活指手画脚,从不催促他脱单也从不催促他结婚。
相亲这事也是偶然从别人嘴里得来的消息,和沈恪说起来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当作闲话,哪成想这小子一听到名字立刻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