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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说我上赶着做妾,那你儿子跪地求当本公主驸马?》主角为虞听宜穆花城,作者念悦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妹妹这是在说什么?姐姐怎么听不懂啊。诺,你们这群婆子,银钱我早就结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我冷笑,撒开了她的手,斥她……
第一章嫡母说我上赶着做妾
我亲手绣了一对意喻平安的护膝。
却在要送给即将去巡盐的国公爷前,被姐姐拦下并剪碎:
“你一个养女,上赶着为我爹爹绣临行前的护膝,想做我后娘不成?”
嫡母勃然大怒,不仅苛待我,还任姐姐抢走我的未婚夫婿。
甚至要强行将我许配给街边乞丐。
国公爷一朝回府后,不断崩溃嚷着“变了天了!”
然后一耳光朝嫡母扇过去,欲哭无泪地看向我:
“公主,您看微臣现在同她和离还来得及吗?”
......
我出生时,国师推算我是生来夭命,及笄前需得在宫外避灾。
因此我从小被寄养在了国公府。
及笄后方可回皇宫,但此事只国公爷一人知情。
到了十四岁,我被养得钟灵毓秀。
父皇母后大悦赏了国公爷盐务的肥差。
全府上下普天同庆。
母后说过,虽然国公爷对我来说是臣,但我要和国公一家子朝夕相处毕竟十五载,也要抱有感激之情,这样才可体现一国公主的胸怀。
国公爷待我亲女般教养我,我也是真心为国公爷感到高兴,就想着在他动身去巡盐前,亲手为他绣对儿意喻平安样式的护膝,感念恩情。
府外不断传来敲锣打鼓声,鞭炮齐响,不少高门显贵登门交好。
我将护膝偷偷放进了国公爷的行囊中,想着这或许会惊喜到他。
第二日,国公爷就要整装出发了,我按礼去到前厅拜别,顺便嘱咐嘱咐国公爷,秋意正凉容易受冷,需得带好护膝才是。
不料想,国公爷早已出发,前厅只剩下姐姐和嫡母两个人在,连仆人都遣散开了。
我想问主位上的嫡母,为何国公爷出发了都不通知我一声?
可姐姐虞可星却先秀眉一横,将一对护膝当头重重扔向我!
我被砸的后退了一步,睁开眼将护膝捡起来才发现这是我亲手绣的那对护膝。
我怒火中烧,虞可星却抢先一步开口:“若不是今天我在爹爹的行囊中发现了这对藏起来的护膝,我和母亲还要被你蒙在鼓里多久?”
她的质问让我不解,讽刺的语气更是让我浑身不爽利。
拿着护膝思来想去,我耐心问道:“是我给父亲绣得护膝太过厚实?可能是会加重些步伐,可我也是想着父亲要去从未有过暑期的洛阳,恐怕是会冻骨头的。而且,就是到了洛阳再穿上这护膝也未尝不可啊。”
虞可星又将我怀中的护膝夺走,狠狠地扔在地上踩:“呵!我看你就是个不守本分的,这才将这护膝偷摸拿出,只留我和母亲二人在这前厅等着你,遣散了下人们,好好教教你礼义廉耻。”
我彻底一头雾水了,我不守本分还要学习礼义廉耻?
心口瞬间被堵着,我切身感受到了侮辱。
不待我开口反驳,嫡母将主位上的茶盏尽数挥到地上:“虞听宜!我早该知道你这些龌龊心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有一个沈姨娘来给我添堵还不够吗?你这个逆女,活该在国公爷将你抱回来时就将你掐死!”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们误会了我什么。
我大怒。
休说国公爷本就待我如亲女,就我与国公爷年岁相差二十之大,我又怎会起要给国公爷做姨娘的想法?
简直是违背人伦朝纲!
但是,我一向敬重爱崇的嫡母,竟然将此荒唐事情当真。
我心像坠入冰窖般,难受万分。
嫡母调整了方才的失态,压抑着怒音:“想我是如何对待你的?锦衣玉食不说,更是给了你我亲女的待遇,日夜教习督促你功课,没想到你将礼义廉耻撒手一扔,没羞没臊就绣起了这污秽护膝!”
嫡母狠狠掐着手心哽咽,“我们国公府容不下你这娼妇粉头子的性子,你自行离去吧,但别想带走府中银钱一分一毫!”
我委屈开口,“我不走,是母亲误会了我。”
虞可星又将护膝拍拍灰捡起,拿出把剪子“咔嚓咔嚓”箭着,冲我露出得意一笑:
“你一个养女,上赶着为我爹爹绣临行前的护膝,想做我后娘不成?”
我睨着她,神色不虞。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在煽风点火。
早晨时分,用过早膳后,国公爷还特意来找了我一趟。
国公爷知晓虞可星总是与我不对付,他怕他离府后这丫头会对我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所以将我真实身份是大内公主一事告知了她。
原先父皇就下令,此事不许过多人知晓,多一人知晓就怕对我之后的名声有影响。
所以国公爷来向我请了罪,我思虑了一番虞可星的性子,就没怪罪他。
但他也恳求我,虞可星是嫡母最疼爱怜惜的孩子,从不愿让她受委屈,所以希望我不要用公主身份拿乔。
我想了想,相处十四载,也习惯了以打闹的**妹自居,也应下了。
没想到国公爷一走,虞可星便阳奉阴违!
嫡母听我说我不走,当即就要家法伺候。
虞可星眼睛提溜一转,赶忙拦下了嫡母,建议道:“毕竟是爹爹亲自带回来的孤女,若是爹爹回来后发现人不在了,要休了母亲怎么办?”
闻言嫡母蹙眉,拍桌站起怒道:“他敢!他负心薄幸纳沈姨娘,宠妾灭妻数十年。瞧你娘我,还不是将这诺大的国公府经营得如此好!”
是了。
这就是我钦佩嫡母的地方,因此才生出崇爱。
国公爷当年迎娶嫡母之日,八抬大轿晃荡着前行,突然就冲出来为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声称国公爷强要了她的身子,她一介良家女被人糟蹋,已然万般嫁不出去,求嫡母给条活路,将她收房做个妾,此人就是沈姨娘。
传闻嫡母当即就撤了团扇,从面容洋溢变成了面容扭曲。
她怒气冲天地就将沈姨娘一同抬进了房,根本不管国公爷如何解释。
嫡母的彪悍名声从此远扬。
但从我被寄养到府中后,就知嫡母的不易。
我时常见到她在四下无人处抹泪,但她还是振作着撑起了诺大的国公府。
我从她哪儿学到了许多掌家之道,也佩服她的条理有据。
虞可星扶着让嫡母坐下,眼中全是算计:“母亲本就不讨爹爹欢喜,何必自讨苦吃,我看就将妹妹交给我好好管教,扎实学习礼义廉耻一套。”
嫡母盯着我的神色恶毒一瞬,像是在透过我看沈姨娘一般。
她重重叹息一声,“就这样罢。”